這個吻長達一分多鍾,反正我看得雞皮疙瘩都掉了三層,隻有兩個字“惡心”。
吻完以後,其中的一個男人頓時軟了下來,而站着的那個,居然還向監控這邊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地上的就是死者,兇手鎮裏殺了七個,手法都一樣。”狗男給我解釋。
我不買賬,哼道:“愚蠢,這不是手法,是嘴法。”
狗男也介意我嗆他,笑着說:“是的,嘴法。”
看完視頻,我心裏暗暗驚詫,這變态夠惡心的,看着死去的七個人,有男的,有老女人,有老男人,可偏偏沒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哪怕是個中年女人也好……變态絕對是個變态,口味這麽重。
“這個男人在哪裏?”
“小……我的狗已經去找,等會就知道。”他硬生生把“名”給吞回去,看來我對她的威懾還是很到位的。
無聊半個小時,李先生打電話過來,說蔣老闆的事情已經安頓好,一晚上的觀察,如果沒有問題,就暫時這邊待着。
我跟他說,這棺材千萬别想着帶回來,這東西邪門不說,有可能還引發一場災難。
李先生滿口答應,也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後來冰山臉讓他幫忙,就把電話挂了,過了大概一分鍾,李先生發一條短信過來,這是蔣老闆的朋友手機号碼。
我高興說道:“張九零,找到了。”
這個人叫錢學問,電話打通,我聽到聲音第一反應是他好累。
因爲電話那頭的錢學問一直在喘息,好像長跑幾千米突然接到我的電話,急促而沉重。
“喂……哪位。”
“錢學問?”
“對……您哪位?”
張九零接過電話,說:“我是蔣老闆請來的幫他治病,他現在很危險,你應該也是,他非常擔心你,現在隻有我們能夠幫你們,請把你的位置告訴我。”
錢學問語氣突然加重:“老蔣也出問題了?”
聽到這裏,我更加肯定寫錢學問也有問題,如此說來,我們的推理方向是正确的。所有的問題都跟“台曆”有關。
“是,不過目前問題暫時解決,隻是暫時,随時可能爆發,您方便告訴位置?”
錢學問那頭沉默了好一會,我以爲那頭沒人了,看了看自己手機,還在通話中。我就郁悶了,想那麽久?
“抱歉,我暫時沒有時間,也沒問題。”說完沒聲了,電話這一次是真的挂了。
“這家夥居然不願意!”我指着手機無奈。
張九零捏着下巴思考,這是他獨有的動作,經常勾引一些就讀女大學生,百試不爽。想了好一會,這時,門口汪汪叫。我轉頭看去,隻見一隻泰迪狗有點出現門口,它的眼神有些萎靡,或許是累了,少了往日的活潑。
換做平時,一言不合就“日”起來。
狗男抱過小狗,憐惜用鼻子蹭蹭泰迪。小名也舔舔狗男嘴巴,鼻子回應。我就日了,這狗要是半路餓了吃一泡屎,那味道,那酸爽…可就玩大了。
被這人狗戀惡心一把後,張九零招呼我兩上車找人。狗男憑借跟狗特殊的異能,我們在鎮裏找了大概十幾分鍾,便找到那個元兇。
狗男放下泰迪小名,小狗快跑到一家餐廳門前,然後坐在一個中年男人腳邊,嘴裏汪汪叫了兩聲。
那個中年男人聞聲看了小名一眼,把盤裏的肉片丢給它。
小名沒吃,而是小跑回到狗男身邊,這讓那個男人有點不解,他卻不知道此時此刻的他已經被我們盯上,還繼續若無其事的吃着他的午餐。
張九零也不慌忙,先點一口煙,兩手插口袋,慢悠悠的走到哪家店内。
張九零拉出年男人對面的凳子坐下,男人擡頭看着張九零,嘴巴微微張開,想說來着。
我就在中年男人後面,以防他逃走,張九零說:“有些事情想跟你了解一下。”
那男人神色變化,一手抓住托盤,這個舉動讓我眼皮一跳,我當時想提醒張九零。
不過張九零好像比我還先知道,一手按在那個男人的手,笑笑:“跟我走。”
那男人臉色立即難看起來,我當然明白,這是被張九零給抓的,這家夥力量不小,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讓我吃完幾口面。”男的不慌不忙說道。
張九零把煙頭往外邊彈出去,這時,男人突然猛地掀開桌子,打算用強的,可是沒等他掀開,張九零一手拍下,桌子紋絲不動。
反而把起身的男人再次逼得坐下去,這一次張九零沒廢話,一手扣在男人的肩膀,用勁抓下。
那個男人疼的龇牙咧嘴,被張九零硬拽出去,我早就打開車門恭迎他們。
“你别進來,這人危險。”我對狗男随口交代,狗男倒是很聽話。其實我是嫌他礙事。
“你叫什麽。”張九零冷喝道。
那人開口就說,“陳一橫”。
張九零想也沒想,就說:“你叫錢學問!”
聽到這結果,我都有點坐不住了,原來竟然是同一個人,難怪錢學問之前不願意跟我們會面,敢情一直都防着我們。
我問他是不是認識蔣老闆,錢學問先是一愣,問我們是誰。
我跟他說之前通過電話,我們就是蔣老闆請來的人,他松口氣,轉頭對張九零說松手。
“蔣老闆的問題暫時解決,您現在要怎麽打算?”
錢學問臉色很不好,在他身上,我絲毫看不出蛻皮的狀況,難道他想出破解方法?他低頭片刻,擡頭說:“這件事最主要是我的錯,我沒料到台曆竟然這麽恐怖。”
我把身子坐正,對他說:“我想知道,那東西到底是什麽?爲什麽你們會變成這樣。”
“哎,這件事都怪我,要不是我心裏好奇,絕對不會有這事,都怨我,什麽返老還童,長生不老都是騙人的……”
說罷,他用手在臉上拉了一下,隻見他臉在手用力下開始拉開十幾公分,這還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