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爲常見的是土葬幾乎全世界都用,這樣的埋葬,最初是爲了防止瘟疫擴散。
再有就是苗族的岩葬,把棺材放在岩洞中,追求融入自然,在桂林湖南交接有個人臉岩洞,被路過驢友發現岩洞中有棺材。
水葬,這是有錢人的下葬方式,傳說明朝首富沈萬三就是用水葬,他請風水師建造了一艘巨大無比的船,把自己的宮墓建造其中,然後做好放水準備,再把船給鑿沉,這個墓穴目前爲止還沒人發現。
還有三峽懸棺,在石壁面上開鑿兩個洞,再把方木條插入岩面,從上面把棺材吊下去。
苗家神秘的木葬,湘西苗族會給自己的孩子種一棵樹,伴随孩子茁壯成長,假如孩子有朝一日不幸夭折,這棵樹便被他們做成棺材,懸挂樹上。
還有藏族天葬,這種葬禮很神聖,同時也讓一些人感到驚奇。
據說把屍體背上山,直到發現蒼鷹盤旋,那便是死去人的歸屬,老藏人用匕首肢解屍體,然後把骨肉分離,肉都喂鷹,最後剩下來的骨頭得帶回去下葬。天葬核心是靈魂不滅和輪回往複,死亡隻是不滅的靈魂與陳舊的軀體的分離,是異次空間的不同轉化,西藏人推崇天葬,是認爲拿"皮囊"來喂食秃鹫,是最尊貴的布施,體現了大乘佛教波羅蜜的最高境界-舍身布施。而非網絡旅遊指南中說的"天葬可以讓靈魂上天堂"之類的謬傳,藏傳佛教裏沒有"人死了可以上天堂"的說法。
而我今晚看到的是一種全新的下葬方式,這棵樹上面的人都是神秘“巴人”,陳啓文說他們就是古老的巴人後羿,傳承着前人風俗與意志。
巴人,也泛指生長在巴國和巴國屬地範圍内的所有人,關于巴人的來源問題,學術界一直存在着争論。古代大緻以今重慶爲中心,西達四川東部,東達湖北西部,北達陝南,南及黔中和湘西地區通稱爲巴國。
年代得追溯到戰國時期,這是一個古老而遠久的民族。
巴人圖騰崇拜白虎和蛇,因此分成兩派,不管那一派,蛇肉貓肉是禁止。他們認爲蛇是龍的化身,蛇需要漫長的自我修煉,最終化龍,巴人也得像蛇經過漫長磨煉才能有成就最終華龍。因此蛇成爲他們圖騰。
所以陳啓文今晚養的蛇其實都是祖傳,這樣的蛇放養自然,他們用一種神秘的草藥,可以專門把這一類的蛇聚集一起。
巴人是不會被這種蛇毒害,所以陳啓文在我額頭塗抹的草藥就是吸引蛇用的,用蛇對我審判。
我不知道爲什麽蛇突然退去,現在想想其實都是不幸中的萬幸,給我第二次機會,恐怕會死在蛇的嘴下。
陳啓文告訴我,上面那些屍體都是先人,他們死後,塗抹草藥防腐,用炭火烘幹,經過族人誦經,才能挂上聖樹。這棵樹有這類怪蛇把守,一般人不能靠近這裏。
冰山臉問陳啓文,“那些人是蛇殺的?”
陳啓文沒有否認,嗯了回應。
我驚訝了!弄了這麽多,原來是蛇殺,并非所謂的靈異事件。
我問陳啓文,爲什麽要殺他們?
陳啓文說,這幫人隻是按照傳統把他們送去該去的地方,他們被邪靈俯身,必須讓先祖考驗。
所謂的先祖考驗,其實就是像我剛才那樣,被吊着在樹上,等待蛇的降臨。
隻是我想不通,爲什麽他們都是拴在脖子,而我和冰山臉卻要被吊着挂。
陳啓文嘴裏的邪靈俯身又是什麽?
我聽說在土家族古老的民族中,現今國家是允許每個人擁有兩個殺人名額。這是什麽意思呢?也就是說,在這裏你他們每人可以殺兩人(必須在族規允許範圍),但是超過兩個,就得受到國家法律制裁并且殺人的範圍隻限在自治縣。
我奇怪爲什麽那三十三個人一定得死?
因此我問陳啓文,而他給我的答案震驚,這幫人已經不是人,是邪靈!他們襲擊同族,沒有人性,嗜血成魔。所以逼不得已得讓先祖考驗。
很不幸,他們都沒活下來。
按照以往調查程序,我問陳啓文那些人的特點。
說到這裏,陳啓文很謹慎,猶豫了好一會才告訴我,我想可能是因爲這不是很光彩的秘密。
他說那些人白天躲在黑暗的角落,到了晚上出來襲擊人,相貌變得很恐怖,臉色青黑,頭發枯黃,雙目深陷,畢竟以極快的速度消瘦。
所以我大概明白,他們可能是撞邪,也可能被人下降頭。
我跟陳啓文說冰山臉是中國道士,精通陰陽玄術,處理過很多鬼事。希望能幫助他們。
這件事陳啓文也一直頭大,不過他沒有答應我們,而是打算把我們安置在村裏,明天再給我答複。
現在是晚上的9點多,那些孩子因爲沒多餘的人照顧,都集中在一間很大的房子,難怪我之前找不到他們。
那些女人和老人也安置在另一個地方,因爲晚上可能有奇怪的事,必須有個照應。
臨走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請問,你知道台曆是什麽?”
陳啓文臉色顯然有變,嚴肅的問我,“你是怎麽知道台曆的?”
我說,現在外頭的人都在找台曆,我湊巧聽到,我又說他們村裏人都是找台曆遇上的怪事,可能有關聯也說不定。
陳啓文冷着臉說:“這事情你們最好忘了,我可以給你們保證,這件事跟台曆沒有任何關系,你們千萬别想着追查。”
說完,他出去了,讓我們晚上别亂走,這地方不比城市,沒什麽好玩的,要是遇見野獸之類的,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陳啓文走後,這這間房子隻有我兩,就連燈都沒點。
或許是昨晚沒有睡好,我很快便入睡,睡到了半夜,貴州的冷風呼呼直吹,把門窗戶吹得啪啪響。
我頂着困意,把窗戶給關上,便在這時,透過窗戶,我看到月光下,有幾個人影在走着。不是說這個村的人都躲起來,這幫人是怎麽回事?
他們排成一排,整齊的走着,好像遙控的機器人一樣,腳步一緻,兩手垂直。
更讓我意外的是,這隊伍中還有一個身影,我絕對不會認錯,那是冰山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