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很美,卻美得給人一種拒人千裏的氣息。
“唐小燕?”
這女人的出現,讓我心中驚疑,老黃曾經告訴我,組織有人對我不滿,尤其是之後的事情,被人無緣無故寫下自己的名字警告。
她是敵是友?
我沒有時間欣賞她的美貌,這樣的一個女人,皮肉下可能就是蛇蠍。
她冰冷的看着我,也沒有回我的話。我心想完了,這一下應該是任由人家宰割,這女人絕對不是我們一夥的。
“你認識我?”女的開口了,不過一開口讓我優點傷心,他居然不認識我。
不過這也正常,組織的人平時沒有一起碰面做任務,都是隐藏在市井中,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蟄伏,他們可能是街頭小販,門面小老闆,公司白領、藍領。她不認識我相當正常。
我也是在妖都總部開會見過她一次,被那個混蛋牧師調侃的,說我屌絲看人家女人一直流口水,大慈大悲告訴我這女人名字。
“認識!怎麽不認識,都是一夥的,都是組織的,你抓我過來的?先放我下來。”
唐小燕說:“不是。”她深處修長的手指,從袖中鑽出黑乎乎的小蟲。
蟲子跳出指頭,一眨眼便融入黑暗,再也找不到。
我震驚了,這女人果然不是跟我一夥的,她剛才放出的東西應該是蠱吧,如果我記錯,這女人是苗族的!
“靠……”我掙紮一下,這樣下去絕對會死人,我轉頭看了看冰山臉,這家夥絲毫沒有預料到危險逼近,到現在還閉眼裝酷。
“喂!我可以證明……”我在轉頭看,發現唐小燕人不見了。
這……尼瑪見鬼了?難道是我倒挂太久腦子供血過剩導緻開始腦亂?
那也沒有到底,我跟這個女人八竿子打不着的關系,怎麽會想起她?
這一點我想不通,不過也不用想,因爲已經有人往我們這邊走過來那個男人我見過,就是土家族白天見過額青年男人。
他神色冰冷,背後背着一個“凸”型竹筐,隻見他走到我身邊,在我額頭點了一下。我心裏害怕極了,他在我額頭點了什麽?
竹筐很詭異的往地上側翻,那個男人也沒有去管,走到冰山臉那邊,同樣伸出手指,在冰山臉額頭點了一下。
做了奇怪的動作,他就去一旁坐着。
“這都是你們自找的。”男人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
我跟他解釋,自己其實不是故意冒犯土家族,隻是想弄清一些問題,由于不能說出自己隸屬國家“靈調組”機關人員,我的解釋顯得很蒼白無力。
即便是說了,我覺得他未必能理解。
反正說的我嘴巴又一次冒煙,無意中撇了一眼那個竹筐,立即讓我心生寒意!
從竹筐出來的都是手指粗大的小蛇,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些蛇頭都呈三角形,身上色彩斑斓!
它們動作很快,并且遊走方向一緻,都奔着那棵樹去了,看着那些小蛇,我眼皮不自覺抽動幾下!
這是不祥的預兆!每次有問題,眼皮用在跳,我覺得自己的異能就是這一招,可以感受危險臨近。
果不其然,我發現自己腳眼突然有種冰涼冰涼癢癢的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滑過。
艱難的擡頭,看到的那一幕頓時讓我的心咚咚打鼓!那些小蛇居然順着我的腳爬下來。
“師兄,我要死我了!你快救救我。”我嚎叫着,明明已經沒有力氣,突然間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力量,不得不說,人在兵臨死亡的時候,發揮的潛能無極限。
冰山臉始終不鳥我,真的跟死人一樣,而坐在一邊的那個男人點起一支煙,悠悠然的看着我。好像在看戲……
那些蛇在我身上貼着如東,滑過我的手臂,那種感覺立即讓我全身毛發豎起,神經緊繃。
沒多久,一會的功夫,小蛇全部把我包裹,我叫都不敢叫,隻怕那些蛇鑽進我的嘴巴,順便把屁股也給夾緊。
我轉念一想,是不是之前那個男人在我額頭點了拿一下……
媽蛋的,現在我要是有一條超長的舌頭那該多好,直接把額頭的東西給添了。
那些小蛇在我身上爬了大半,包裹起來,我不知道它們要做什麽,心裏雖然好奇,可是還是希望它們千萬不要咬下來。
就在這時,我突然又感覺那些蛇加快速度在我腳裸爬過,不過方向好像不對。
我再擡頭向上看,那些蛇竟然全部爬走了。
這一刻,我心裏滿是奇怪,這又是什麽意思,一眨眼的功夫全部溜走了?難道隻是“視察工作”?
不管怎麽樣那些蛇不找我麻煩就好。
不過危險沒有就此結束,男人站起來,用腳碾了煙頭,走到我身邊,兩手還開始在我身上摸索。
“喂喂!都是男人,你别亂來。”
他的大手在我大腿一路摸下來,我警告他,别摸我的褲裆,然而這樣的警告讓他故意加重手。
找了一邊,他看着我,說:“你身上有東西?”
“東西?什麽東西,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那男的不甘心,兩手又在我身上摸了一遍。
艹!那種感覺,老子現在還記得,可以這麽說,就像有人綁住你的手腳,脫了你的褲子,然後那一把小刀在你胯下晃悠,并且臉上配上一臉淫笑。
“難道是天意?”男的自言自語,一個人對着大樹跪拜,磕頭好多個,可能有三四十個。
“你通過了。”
通過了?我一頭霧水,這又是什麽鬼,他沒有跟我多說什麽,便把我放下來。
下來之後,我躺在地下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根本不敢亂動。
他把我扶起來,我問他,爲什麽把我吊在這裏。
這男的叫做陳啓文,是土家族最古老的一脈,巴人後代。
“因爲你想尋找我們巴人秘密,這個秘密不能外人知道。”
我看了看樹上,都是懸吊着幹屍,加上夜黑風高,這樣的一幕特别恐怖。
“這樹上……怎麽回事?”
陳啓文說:“這是他們的歸宿,以後我也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