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東西把那隻怪物給釘住了?并且那隻怪物被釘上以後,在也沒動過,死了!?
走近一看,是一把劍!
不錯,一把散發寒光的劍,鮮紅的血滴答滴答。誰這麽牛逼,我轉頭看去,發現一個很年輕小夥站在我面前。
這小夥面貌清秀,最吸引我的,就屬他的頭發,一頭銀發,還梳了整齊的馬尾。特别拉風,有點殺馬特的味道,不過總體來看,有沒有什麽違和感,反而把他襯托成一個世外高人!額……還有點仙味,唯一不足就是這張臉,跟冰山一樣冷……
他跳過窗戶,看也不看地上的屍體,快步向我這邊走來,我以爲他拔劍來着,到我跟前,他突然張開手抱住我。
我當場就懵逼了,這怎麽回事?
“吳名……”冰山臉情緒有點激動,别問我怎麽知道,因爲老子的骨頭都快被他抱散咧。
“那個……等等,我們認識嗎?”我推開他,兩個大老爺們有什麽好抱的,我親自驗身,這貨絕對是個男人,不是娘們。
對于男同,我始終保留不發表,不評論的态度,同時堅決自己立場——我是純爺們。
誰也不可能把我掰彎。
冰山臉沒說什麽,冷着臉拔下劍。
出來後,士兵已經列隊,目測有五六百人,一個兩個全都鐵着臉,所有人目光投在我三人身上。
隊伍中間還有兩個人,其中一人讓我很意外,居然把他給驚動出來,總隊長——呂聖浩。
“呂聖浩,這怎麽回事……”冰山臉滿口質問,我還是一次見過有人用這種語氣跟總隊長說話,卧槽!這小子什麽來頭,不得不說,初生牛犢不怕虎。敢和總隊長叫闆的他是第一人。
有好戲咧,年輕人嘛,就得付出一些鮮紅的代價,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海有多深,隊長多叼。
“這事等會跟你說,呵呵……”
總隊長的語氣爲何透露一股服軟味道?不對勁啊,總隊長怎麽對他這麽客氣?要知道司令員在總隊長眼中就是一坨屎,這小子什麽來曆?
我懂了!這小子一定是總隊長的另一半,我從來都沒見過總隊長老婆,我曾經聽張九零說過,總隊長最神秘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另一半。
這另一半指的是什麽?我們猜是女人,不過現在看來,也有可能是男人。我算是明白爲什麽張九零說得那麽含蓄了,原來總隊長還有人不爲人知的一面,嘿嘿……奇怪,我發現這個秘密并沒有恐慌,反而有種說不出的高興,好像抓到總隊長的把柄。
如今死裏逃生,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對那個軍官說“艹你娘的”。
這貨好像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不知道龜縮哪裏去了,老子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總隊長見我在隊裏轉了一圈,問我咋回事,我把之前遇到的事跟他說了一遍,總隊長反而把我罵個狗血淋頭!
我當時心裏那個火!咬着牙聽總隊長逼逼完,這還沒完,他又拉我到一邊去,遠離了那幫人,他突然笑了笑。
這貨又想做什麽,這賤笑背後隐藏什麽陰謀。
“來來來,抽支煙。”
“我不抽煙,還有什麽話沒說,你趕緊的?”我不耐煩道,剛才是礙于旁邊有人。我才給足他面子,現在沒人了,我也不用跟他客氣。
“年輕人火氣别那麽大,剛才罵你,都是爲你好。”
“爲我好?人家老大可都是護犢子的,你倒好,當着那麽多人的面數落我,您告訴我,現在心裏是不是特爽。”
總隊長嘿嘿笑:“有點,你聽我給你分析,分析完要是覺得不妥,總隊長位置給你坐。”
我嗤笑,“行行行,你是總隊你牛逼,趕緊說你的大道理。”
總隊長跟我說,這件事是我引出來的,所以接下來的事我得處理完。這裏上下有幾百号人,直接讓我接手,人家必定不服,剛才跟他并肩那個人是這裏的老大,不說點門面話給人家長臉,人家怎麽可能心服口服讓我接手這幾百号人。
總的來說,你得讓人家舒服,人家才讓你舒服,如果非得讓我硬接,也不是不行,隻是這幫人不服氣,回頭暗地裏弄着小動作,偷偷陰你,到時候有的你哭的。
我曾經聽說,有些人氣焰嚣張,每次到餐廳對服務員大呼小叫,那些服務員遇到這種顧客也是八輩子倒了黴,如果你以爲服務員忍忍就過,那你大錯特錯。
他們偷偷的在你食物“加料”,加點什麽料呢?
輕點的就是口水,重點的廁所水,人家都偷偷準備着。吃了你也渾然不覺,最可笑的是你吃完還咂咂嘴,連連稱好,心想這家店還煮的真不錯。
總隊長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聽得入迷了,甚至心裏還忍不住給他豎起拇指。
“這分析還不錯吧?”
我笑笑,“還行。”
本來打算離開,突然想起剛來的冰山臉,我便問總隊長,這人什麽來頭。
總隊長說,這一次過來,主要是把冰山臉帶給我。
帶給我……我跟他什麽關系?
“這不怪你,你知道爲什麽對你那麽寬容嗎?多半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這家夥什麽來頭,我回頭看了看這個殺馬特少年,發現他也在看着我。
我靠,該不會是以爲我跟他搶總隊長吧!千萬不能讓他誤會,這家夥不是善茬,一劍把怪物秒殺!張九零做不到,左眼前輩做不到,我更做不到,所以,千萬不要惹他。
不過爲了探清底細,必須了解他,不能讓他動搖我在“靈調4組”的地位。
我問:“他是誰?”
“你師兄。”
“我師兄!我什麽時候有個師兄!”我艹,這結果不按套路來,打我個措手不及。
我一頭霧水看向總隊長,在我洗去大半年記憶之前,并不記得自己有過師傅,雖然以前總隊長提起過,他是一個很牛逼的人物,牛逼得隻有總隊長一人認識,還是他的摯友。
張九零與左眼都不曾認得,所以這也就是總隊長暗中對我有所照顧的原因,現在突然跑出來一個師兄,這算什麽,總感覺這個人就是半路出來打醬油的。
“你别問,反正他就是你師兄,跟你師傅一樣厲害,不,他已經超越你師傅,這一次出山,就是找你來着,有他在你身邊……”
不等他說完,我呵呵道:“一個頂兩。”
“不,一個頂百個!反正我是特意帶給你,對啦,他不是組織的人。我指揮不了,并且隻聽你的話,你看着辦吧,徽章你拿着。我走了,不然末班車就錯過了,有什麽不懂的,不能聯系我,再見。”
“我靠,别走,他跟我是不是那種關系?”
總隊長說:“别問我,他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