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華氣得要死,揚起手來,指着季悅然就又數落起她來,“季悅然,這個孩子是我們盛家的,你憑什麽把她帶走?今天就算我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再讓你搶走我的孫子。”
“壞蛋奶奶,不許說我媽咪的壞話,我讨厭你。”默默聽到奶奶在罵媽咪,趕緊從媽咪的身後,竄了出來,護在媽咪面前,說道。
“你這孩子怎麽跟我說話的,不要忘了,我是你奶奶,都是這個女人教壞了你。”陶月華越想越氣,對季悅然的印象越來越差。
默默護媽心切,“壞蛋奶奶,默默讨厭你,讨厭你說媽咪的壞話,哼。”
默默說完話後,轉過身去,仰着頭,看着季悅然,“媽咪,默默讨厭這個地方,快帶默默走吧。”
“想走,門都沒有。”陶月華攔着他們,不讓他們走。
陶月華的話音剛一落下去,樓上突然傳來兒子嚴肅的聲音,“媽,讓他們走。”
“默默,我們走。”季悅然聽到這話,連忙彎下腰去,把默默抱了起來,同林雨瞳一起離開了盛家。
他們走了之後,陶月華心裏特别不痛快,追着兒子後面,一個勁地唠叨着,“兒子啊,你怎麽就這麽糊塗啊,這孩子是你的兒子,你們父子倆都分開四年了,難道你打算讓你的親生骨肉跟着那個女人,生活一輩子嗎?”
“怎麽可能?”盛瑾年的眼睛眯得更緊了,勾起薄唇,發出刻薄的聲音。
他隻是看在兒子的面子上,不想刁難那個女人,給兒子留下不好的印象而已。
那個女人四年前對他所做的一切,他從未忘記過。
回到房間,盛瑾年親自打電話給法院,要求法院幫他拿到默默的監護權。
同時,他爲了打壓季悅然,把同她争奪孩子的事情,洩露給了娛樂媒體。
一夜之間,盛氏集團總裁盛瑾年“奪子”的消息,傳得滿城風雨,上了n多本八卦雜志的頭版頭條。
很顯然,盛瑾年的氣勢比季悅然要大得多,支持他拿回兒子監護權的擁護者,都不知道比季悅然多了多少倍。
盡管季悅然這些年在事業上,也有一定的成就。
可惜的是,她的那些成就在國外能算得上數,在國内卻無人知曉。
不過,因爲盛瑾年要同她争奪兒子監護權的事情,季悅然這個名字,一夜成名。
連ut的員工們也對他們這個新來報道的總監大人,有了不一樣的眼光。
昨晚季悅然把兒子接回去後,太累了,看都沒看手機,幫兒子洗漱完,她自己再洗漱了下,帶着兒子就睡了。
第二天,她送完默默,轉而出去打車上班去的時候,這才知道手機沒電了。
因爲在外面,沒有地方充電,她也隻能忍到公司再充電。
剛回國來,她的生活一團亂,每每想到這些事情,她就覺得頭昏腦脹,隻能強逼着自己,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到了公司,她付完車錢下了車,擡頭挺胸,微笑着往公司大廈裏面走去。
不管生活中有多少不開心,她都選擇笑着去面對。
然而,這個社會太黑暗了,不是她要微笑面對,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季悅然剛一進大廈,就感覺前台以及同她擦肩而過的員工們,用跟以前不一樣的眼神看着她,讓她感到十分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