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三樓,才發現這裏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經過二樓亦是!
“出門在外,哪一個不是過客匆匆?既然姑娘喚我爲先生,那麽大家便喚我先生吧!”
領了他們未交待,那先生便又消失了。
柳映甜他們分好房間,她跟梵芯一間,小蜻蜓與甜甜一間,然後剩下一間便是雲辰住下。
當認晚降臨之時,門外便進來幾位小厮打扮的人,每人手中端着兩樣菜。
看來這家店也并不是沒有沒有店小二。
映甜後回到房間,見梵芯已經睡下,可能是趕路趕累了,現已經睡熟。
柳映甜走到窗前,想着半夜起風,倆人一定會着涼,将窗戶關好才行。
“卑職參見娘娘!”
從窗戶外面躍進一個渾身是血的黑衣男子跪在地上,地上的磚塊被他的血迹蹭紅一片,血迹已經半幹,腰上挂着劍鞘,劍卻早已不知落入何處。
“你是誰?還有我并不是什麽娘娘,閣下認錯人了。”
柳映甜非常确定她沒有見過這人,而她還是那一副模了藥泥的模樣,除了這六人,沒有人能認出她來。
“卑職是殿下的暗衛銀月,已經,一,本,讀#小說觀察娘娘半天了,故卑職絕不會認錯娘娘!”
“那你來是有什麽事?”
既然身份已被拆穿,裝下去也沒有必要,她看了看熟睡的梵芯。
“起了吧!你對本宮朋友做什麽了?”
那人站了起來,柳映甜看到他的胸前已經被刺了好幾刀,而血迹早已經凝固。
“卑職隻是用了點迷藥,還請娘娘跟卑職走一趟。”
那人不待柳映甜的答應,便出手攬住她的身子,往窗外一躍,飛出了房間。
柳映甜看着她被帶着穿過一層又一層的霧幕,這來到一處透着燈火的茅屋,她知道這已經是出了煙雨鎮。
其實一路上她很想跟他說,她自己可以用輕功的。
黑衣人沒有說出他的目的,她隻好跟着他走進小茅屋。
“鳳廷煊?”
打開門,柳映甜見到了安靜躺在小木闆上的鳳廷煊,純白的衣服早被血迹與污漬沾滿,看不出原來的純白。
而那張原本紅潤的臉上此刻卻蒼白得不透一絲的血色,柳映甜心中不知怎地湧出一種難過,他不該就那樣躺在那裏絲毫沒有生氣。
“他……”
開了口,才發現她說出話來卻是如此的困難,原來她現在的心情也是會爲他難過。
“回娘娘,昨日太子殿下與環兒姑娘在經過煙雨鎮前,夜晚便遇到了刺客,太子殿下受了重傷,而環兒姑娘也在打鬥中被刺身亡。”
那人想了下,又說道:“卑職注意到娘娘的婢女出現在煙雨鎮,卑職想娘娘也一定在附近,隻好将太子殿下帶來這兒養傷。”
柳映甜對環兒的死沒有任何感覺,甚至一點愉悅也沒有,隻是上前掀開鳳廷煊的外衣,看着胸口與腰側已經被止住血的傷口,倒抽一口氣,竟然傷成這樣?
當即将挂在床邊的白布拿到木盆裏洗幹淨,然後擰幹,慢慢地将他的傷口一一擦幹淨後,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銀月,拿出自己随身攜帶的匕首,将他傷口中的腐肉小心地剜了下來。
傷口已經将近過了兩天沒有處理好,已經有不少皮膚被感染。
待一一剜完,柳映甜也已經是出一身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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