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映甜躺在客棧陳舊的床闆上,才相信原來這些野店也沒那麽黑,吃得雖然沒有煊殿裏面的好,但粗糙的食物也有它特别的風味,尤其是那塊烤得現在打嗝都還能聞到香味的牛肉。
“梵大夫子,你睡了沒?”梵大夫子便是梵芯,因着她是梵軒的師姐,所以她堅稱她才是大夫子,而梵軒爲了還沒有到手的毒王,也在三思之後忍了下來。
梵芯翻了翻身,有些不适應這木闆的硬度。
“夫子我睡不着,哎喲,本夫子的腰哦!這木闆怎麽硬得跟石頭一般硬哦?”
實在睡不着便站起來打開一木窗,床剛好對着窗戶,所以便躺着望天上的滿天星鬥。
“映妹子,給本夫子說說你以前在丞相府的事解解悶吧?”
柳映甜也一個翻身坐了起來,将被褥挪到身後墊着,另一半剛蓋在自己的胸口,将自己過長的頭發紮在了一起。
“,自小沒有人願意跟着本宮玩,每至年節歡騰節日,本宮的父親都會派人看着本宮,不讓出院子一步!”
柳映甜依着蘇格敏的記憶,她腦中很久已經沒有閃過這些畫面了,現在梵芯提起,腦中的那些片斷卻很自然地湧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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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一個看電影的人,将片斷中出現的東西講解出來給梵芯聽,她也能将蘇格敏的心情表現出來。
想來她也是一個可憐之人,從她有記憶起,她就像一個沒有人要的孩子,她從來沒有聽說過她的母親,他的父親從來沒有多問候過她一句,後母與妹妹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
連帶着父親的那些小老婆們,都不待見她,現在她從這個世界消失,知道的也隻有她這個來自異世界的一縷幽魂。
“好了,本宮的那些經曆都不是些愉快的,不說也罷,還是說說夫子的經曆吧!說說怎麽就想到要當夫子?”
柳映甜看着自由自在慣了的梵氏二人組,相信他們更崇尚于自由,柳映甜也隻是想多了解一些這些不在乎她容貌的人,就像特别想知道雲辰的那種心情一樣。
梵芯聽到這個似乎特别激動,躺在□□用力一跺腳,力度大得床瞬間抖了下,相信再一腳下去,這床也該壽終正寝的時候了。
“說到這個,可就得怪雲都……梵軒那個騷狐狸了,若不是他在青樓喝花酒惹了事,搞得本夫子老是被人找麻煩才想着躲進太子府。自然,本夫子對于夫子這個稱号還是喜愛的。”
梵芯有些斷續地說梵軒喝花酒的經過,柳映甜便也沒有再問下去,然後問了關于她爹娘的一些事。
她也隻是說她爹娘是一般的江湖郎中,在無意中救了一個貴人後,便得了些錢财歸隐種田,打算就這麽過一生,但她與梵軒按捺不住,才背着爹娘逃了出來。
“你覺得雲辰這人怎麽樣?”
柳映甜冷不丁的一句,讓梵芯安靜了下來,蒙胧中看不清她是因爲嚴肅還是害羞!
“他還不錯吧!難道娘娘不覺得嗎?”
無聲中,兩人的呼吸都漸漸變得規律起來,柳映甜閉上眼睛,也許梵芯并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麽粗心且沒心沒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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