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賽博，你還在吃午餐？”
半空的全息投影中，托尼穿着紅褐色的保暖衣，臉上帶着一堆深深地黑眼圈，頭發亂糟糟的，整個人無精打采，看起來像是幾天沒合過眼一樣。
“才下午一點多，吃個午飯怎麽了？”
定定地看着投影中的畫面，賽博開門見山道：“能讓托尼你這個大忙人主動找上我，是遇到什麽麻煩事了？”
吸引他的自然不是一個大男人的面龐，而是背景裏一根豎着放置的金色權杖，
“沒事就不能找你麽……”
被對方直接戳破心思，托尼有些悻悻：“你應該在新聞中看見了，我們複仇者最近在東歐搗毀了一個九頭蛇的基地。”
“嗯。”
賽博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見狀，托尼繼續道：“那個基地是九頭蛇頭領之一，斯特拉克男爵的總部，将這個基地拔除後，我們對九頭蛇的圍剿算是大獲成功，告一段落了。
爲了慶祝這場勝利，我準備後天在複仇者大廈舉辦一場慶祝派對，你來不來？”
對方在消滅九頭蛇的行動中做出了不小的貢獻，不僅幹掉了皮爾斯，直接破壞了九頭蛇統治世界的陰謀，後續還提供了不少九頭蛇成員和基地的情報，甚至連斯特拉克男爵的真實身份也是被對方揭露的。
舉辦這樣一場宴會，他沒理由不邀請對方。
聳聳肩，賽博悠悠道：“你都親自邀請了，我能不來？”
這樣一場‘盛會’，可少不了他的份。
得到肯定的答複，托尼将目光轉向了旁邊的綠發少女：“美麗的小姐，你也會來參加嗎？”
“我就不參加了。”
洛娜果斷拒絕了對方的邀請。
她一向不是很喜歡這種熱鬧的場合，特别是一群普通人類在一起。
‘家裏蹲找的女朋友果然也是個家裏蹲。’
默默吐槽一句，托尼終于圖窮見匕：“對了，你明天有沒有時間？”
“當然有時間。”
賽博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什麽事？”
“你知道這柄來自洛基的權杖吧？”
指着身後試驗台上的權杖，托尼故意賣了個關子：“我之前一直在疑惑，爲什麽斯特拉克能造出這麽多超越時代的科技裝置，直到我發現了這根權杖上的那顆寶石。
具體的東西通過這種方式解釋不清楚，你來實驗室，我親自給你演示。”
“你成功引起了我的興趣。”
雖然知道對方準備幹什麽，但賽博臉上還是表露出了好奇之色：“明天早上九點我會準時到來。”
………………
最終，賽博還是抵不過洛娜的糾纏，帶着她去地獄廚房虐了一圈菜，搗毀了一個黑幫窩點。
一宿未眠後，便乘着直升機，來到了曼哈頓的複仇者大廈。
掃視了一圈大廳中的神盾局再就業人員，賽博看向旁邊腳步虛浮的小胡子，揶揄道：“所以，你現在搶了尼克·弗瑞的工作，成了蛇盾局的局長了？”
“狗屎的蛇盾局！”
聽到這個調侃性的稱呼，托尼非常不爽：“這棟大樓裏的每位工作人員都經過了賈維斯的嚴格篩選，絕不可能有九頭蛇的人混入其中。”
“是麽？”
看着迎面而來的史蒂夫·羅傑斯，賽博：“早上好，隊長，Hail Hydra！”
“Hai……”
連忙止住下意識的反應，史蒂夫微微有些不悅：“賽博，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經過幾次并肩作戰後，兩人也算是點頭之交了。
“别這麽嚴肅嘛，隊長。”
賽博笑眯眯道：“平常要多笑笑，心态才能變得更年輕。”
“你們這是準備去做什麽？”
看着旁邊目光有些躲閃的大金主，史蒂夫感覺事情有些不同尋常。
“我找賽博來幫忙進行一項研究，想要解決量子自旋液體材料在低壓情況下實現Mott相變和超導……”
察覺到對方的審視，托尼趕忙用一堆專業名詞糊弄了過去。
他不想讓這位‘老古董’知道自己私下研究人工智能的事情。
“好吧，祝你們研究順利。”
果然，聽到一大堆聽不懂的名詞後，史蒂夫便失去了繼續追問的欲望，徑直朝指揮大廳走去。
和不少熟人打過招呼後，人兩人并肩來到了一間擺滿各種機械器件的實驗室，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卷發中年男子早已等候多時。
“你搞得這麽神神秘秘的，究竟是想做什麽？把班納博士都請來了。”
賽博明知故問。
沒錯，這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研究人員就是複仇者聯盟的戰力擔當——布魯斯·班納。
别看班納博士在電影裏是一位斯斯文文的老實人形象，就以爲他好欺負，一旦他生起氣來，連自己都怕。
最好的诠釋了什麽叫作老實人不能惹。
“對，托尼，你這幾天到底在搞什麽？”
一大早被叫到這來，班納博士同樣很好奇。
“我最近一直在研究這根權杖上的寶石，然後發現了斯特拉克能造出如此多跨時代技術的秘密。”
說着，托尼拿起桌上一個類似手機的全透明玻璃面闆，對着空處輕輕一點，半空中就出現了一個不斷變換的橙黃色球型全息投影。
指着半空中的投影，托尼頗爲得意：“你們也許認得這個東西……”
班納有些不确定：“賈維斯？”
“早上好，班納博士，科納特先生。”
“一開始，賈維斯隻是個人機交互界面，經過我的多次升級後，它已經負責起了整個鋼鐵軍團，以及我平常的研究工作。”
托尼繼續補充道：“除了小辣椒，它處理的事務是最多的。”
賽博雙眼一眯：“所以，你找我們來是爲了研究人工智能？或者說智能生命？”
“沒錯！看這個東西，你們猜它是在幹什麽？”
說着，托尼在玻璃面闆上劃了兩下，對着賈維斯旁邊的空處一點，投射出了一個類似大腦的藍色全息投影。
“像是在思考，但這不是人的大腦……”
圍着藍色投影走了一圈，班納博士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不停比劃着手勢，努力尋找能夠形容這種東西的詞語：“我的意思是，你看，這像是活動的神經元。”
“這就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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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