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禅獄衣馬上反彈了40000+的傷害過去,生命值隻有60000出頭的李默當場剩下一絲的血皮,全身噴血倒在地上。
說起來阮馳自己其實也偷偷的抹了一把汗,因爲差點把李默給彈死了,根據玲珑武鬥的規則,對手如果死了,他可是會失去晉級資格。
雖然有些驚險,不過阮馳這次還裝b成功,在裁判宣布了結果後,阮馳馬上很嚣張道:“都說我站着不動就可以艹翻你。”
說出如此目中無人的說話,一般人肯定會大拉仇恨,可是阮馳一路上的表現實在太搶眼,觀衆開始有點接受他嚣張的口吻。
嚣張要有嚣張的資格,這樣逼格自然不一樣,在觀衆席一陣熱烈的歡呼聲下,阮馳緩緩的走下擂台。
……
主席台上,李明宗這才回過神來,轉身對身邊幾位同樣看呆了的長老道:“剛才的情況你們看到了嗎?”
李明華長老首先搖了搖頭道:“看不到,完全搞不懂李默那孩子爲什麽會突然受傷倒地,感覺太詭異了。”
另一名長老沉聲道:“剛才兩人之間的距離少說也有五十米,我隻看到李默攻擊前,那個叫做阮馳的少年一直站在原地沒動。可是等雷光一閃而過後,烏木堂的李默就躺在地上了,整個過程才兩。三秒的時間。”
李明宗露出深思的表情道:“的确有些奇怪。不知道他是怎樣做到的。”
李明華長老微微一笑。對李明宗說:“不管怎麽樣,那個叫做阮馳的少年不是你們東蓬萊請來的人嗎?他赢了,那麽接下來的決賽,就是我們西蓬萊跟你們東蓬萊的最後一戰。”
李明宗摸着下巴的胡子笑道:“說得不錯,這麽看來,我們最後還是要再最後一戰分出勝負。”
四強賽結束,接下來的決賽會休息一個小時再舉行,由于時間不早了。觀衆席的華夏族人也紛紛站起來去找吃的東西。
阮馳回到自己休息室的時候,正好碰見奧夫,這家夥接受了簡單的治療後第一時間跑回來。
“大哥,您實在太厲害了,居然在不動一根手指的情況下打倒李默。”奧夫一臉激動的說道。
“這種小事情沒什麽好高興,你看得你激動得……”阮馳扶了扶額道。
奧夫侃侃一笑,道:“大哥您是世外高人,自然不知道李默那個家夥的厲害,尤其最後一招他可是連元素引導都用上,如果換着是我被砍了那一劍。恐怕整個人都被一分爲二了,那有可能還站在這裏。”
阮馳本來就沒覺得自己打倒一個等級隻有80的小boss有什麽值得好高興。撇撇嘴道:“不說這個了,你傷勢怎麽樣?”
奧夫聽見阮馳在關心自己的傷勢,有些感動道:“大哥我沒事,我的身體可是壯得像一頭牛,很快就可以好起來。”
說罷,奧夫忽然又換上了一個嚴肅的表情,“雖然有點無法承認,不過意濃這位未婚夫的确很厲害,如果不是大哥您提醒了我,我可能會輸得更慘。大哥,等一下您就要跟李元龍打,您也要小心點。”
阮馳翻了翻白眼道:“行了,就憑李元龍還不至于要我動真格,說真的,這場玲珑武鬥對于我來說連熱身都談不上。”
奧夫嘿嘿笑道:“也對,畢竟大哥您的境界跟我們不一樣。”
……
另一邊的休息室,李元龍去看了一下李默的傷勢回來,剛打開門,李梅,李阿牛兩人就圍了上來。
“堂主,李默他怎麽樣了?”
李元龍坐下來,才緩緩道:“放心,李默的傷勢已經穩定下來了,現在沒什麽大礙,以他的身體素質,大概半個月就可以下床。”
兩人聽到這話頓時松了口氣,不過李阿牛又不明白道:“李默好好的怎麽會暈倒在擂台上的,難道是那個小子做的?”
李元龍臉上忽然閃過一個奇怪的表情,接着道:“我詢問過給李默治療的根叔,說見過檢查,李默體内不少的内髒出現不同程度受傷,不但大量的出血,而且有些地方還壞死了,但是檢查不出是什麽原因造成。”
李梅失聲道:“内髒受損?”
李阿牛滿臉疑惑道:“好好一個人怎麽會内髒受損?難道是因爲李默強行進行元素引導,結果身體承受不住那麽龐大的元素能量?”
李元龍搖頭道:“不可能,元素引導這一招,我跟李默可是重複練過很多次,李默不會因爲這個受傷的。”
李阿牛道:“既然不是因爲這個,那麽肯定是那個小子做的。”
李梅翻了翻美目道:“你有什麽證據?剛才一戰你又不是沒有看到,對方可是一直站在哪裏沒動。”
李阿牛咬牙徹齒道:“要不是他,李默怎麽可能受傷?”
李元龍沖李阿牛瞥了一眼,淡淡道:“不管怎麽樣,李默輸了是事實,我接下裏的對手,會是那個叫做阮馳的分家弟子。”
李梅臉上顯然閃過一絲的擔憂道:“堂主,意濃小姐請回來的這個人實在太古怪了,從十六強開始,他一直沒有動手攻擊過一次,我們都不知道他的能力是什麽,接下來的決賽,您有信心戰勝他嗎?”
李元龍還沒答話,這邊的李阿牛已經大叫道:“别整天說些傻話了,堂主怎麽可能輸給那個小子?”
李梅皺眉道:“我隻是說出自己擔心的地方而已,不像你,就會在哪裏大叫大吼,整個莽夫。”
李阿牛滿臉通紅,吼道:“小妞,你說誰是莽夫?”
“夠了!”
李元龍突然開口,阻止了兩人繼續吵下去,說道:“你們都給我出去吧,還有一個小時就要開始決賽,剩下的時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李梅隻好讷讷的點頭道:“我知道了。”
李阿牛冷哼一聲,跟着李梅一起離開了這間休息室。
……
太陽已經開始下山,夕陽的餘晖把整個演武島照得一片的血紅,吃完飯的華夏族人一個個回到了觀衆席,他們都有點急不及待,期待即将要舉行的玲珑武鬥決賽,畢竟決賽的結果,可是關系到未來華夏族的族長之位。
距離決賽開始還有20分鍾,李明宗這邊卻突然被李六根叫到了治療室。
“族長,老夫有一件事情需要跟你說一下。”李六根關上門,滿布皺紋的臉上閃爍着一個凝重的表情。
“根叔,您老人家找我什麽事?”李明宗因爲阮馳晉級決賽的事心情大好,都沒有注意到李六根臉上的表情。
李六根頓了頓,沉聲道:“因爲這件事是關于你們東蓬萊的人,由跟一會兒的決賽有關,所以我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跟你說一下。
李明宗終于注意到李六根的語氣,于是道:“根叔,你有什麽不妨直說。”
李六根說道:“關于烏木堂堂主李牧師的死,我好像找到了一些的線索。”
李明宗聞言,精神爲之一振,道:“真的?”
李六根點頭道:“剛才我跟李默那小子檢查傷勢的時候,發現他受傷的情況跟李牧師很相似。”
“什麽?”這回李明宗不淡定了,臉上露出一個駭然之色,追問道:“根叔,您老人家沒搞錯吧?”
李六根的老臉馬上擺出一個不高興的表情,冷哼道:“你當我李六根是什麽人?我研究人體奧秘那麽長的時間,從來不會看錯的。”
李明宗表情一陣尴尬,随即又讷讷的問:“李默的傷勢如果真的跟李牧師相似,那麽殺死李牧師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打傷李默的人,咦……”
李明宗說着說着,好像聯想到什麽,一臉震驚的看着李六根道:“根叔,您該不會認爲,殺害李牧師的人會是阮馳那小子吧?”
李六根沒好氣道:“我可沒有這麽說過。”頓了頓,李六根才沉聲道:“不過,這個叫做阮馳的小子的确嫌疑最大,畢竟李默可是在跟他戰鬥的時候受的傷。我檢查過李默的傷勢,五髒六腑都被不知名的力量給破壞了,如果情況再嚴重些,應該會好像李牧師一樣被殺死。”
李明宗聽得暗暗心驚,當下有點不知所措起來,阮馳是李意濃帶來的,李意濃又是代表他們東蓬萊參與這次珍珑大會的競選。
如果阮馳是兇手的話,還會牽涉到李意濃身上。
李明宗臉上閃過一絲的猶豫之色,半響問道:“根叔,您可有證據證明,李牧師的死跟阮馳那小子有關?”
李六根先是沉默了一會兒,接着道:“沒有。”
不知道爲什麽,聽到李六根這樣回答,李明宗心中明顯一寬,當下道:“既然沒有直接的證據,我們也不可能直接抓人,更何況,他現在已經進入玲珑武鬥的決賽,我們更加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審問他。”
李六根擡頭看了李明宗一眼,問道:“你是族長,接下來如何做,還是由你決定吧,我隻是負責把這個消息告訴你而已。”
李明宗苦笑道:“我知道,這件事我會處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