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醜事,一直是高德曼心中的痛,突然被提起,他可是氣得不行,指着阮馳罵道:“小子,當初我要不是看在雪莉小姐的份上,早就把你抓起來關進大牢,你居然還敢說出來?”
“爲什麽不敢?”阮馳走到安佩琪和珈藍的身邊,笑道:“反正被人踢了兩次屁股的人不是我。”
“你……”高德曼真的氣瘋了,尼瑪明明讓你不要提,你偏偏把它挂在嘴邊。
“發生什麽事了?”阮馳可沒空管高德曼,而是轉身問安佩琪。
安佩琪本來也有點生氣,不過看到高德曼被阮馳三言兩語激怒,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現在聽到阮馳在問自己發生什麽事,連忙道:“那個家夥剛才想輕薄我,後來珈藍妹妹來到,他……他還想強行帶我們離開。”
說到後面,安佩琪顯然有點不好意思,白淨的小臉上升起了兩朵雲紅,看上去嬌豔不已,讓四周圍那些看熱鬧的貴族老爺看得猛吞口水。
安佩琪本來就生得挺漂亮,也難怪高德曼會打她的注意,阮馳聽完後眉頭一皺,盯着高德曼道:“你想泡我的兩個侍女?”
“是有怎麽樣?”高德曼這貨也挺犟的,居然沒有否認,反而挺胸道:“我是奧克恩王國的王儲。難道還沒資格泡你的兩個侍女嗎?本王子看中她們兩個。是她們的福氣。”
高德曼沒有再隐瞞身份。說話的時候也不再自稱普通的貴族少爺,而是直接拿出聯邦第三大國,奧克恩王國王儲的身份。
在場的貴族也在剛才交談的時候,才知道了高德曼的身份,紛紛走過來巴結。
“原來是奧克恩王國的王儲高德曼王子,真是失敬了。”
“怪不得兄弟有一身與生俱來的王者氣質,原來是奧克恩王國未來的國君。”
“沒錯,能夠在史特拉大公的府上見到奧克恩王國的未來繼承人。我們實在太榮幸了。”
……
那些貴族說的話,要有多假就有多假,聽上去還特麽的惡心。然而高德曼卻聽得十分受用,跟那些人一一的握過手,還特意朝阮馳這邊望過來,好像要顯擺自己的身份是多麽的受歡迎似的。
“話說回來,你以前怎麽跟這個逗比王子一起,還差點當街撞到人?”在高德曼顯擺的時候,阮馳拉着雪莉問道。
提起那個問題,雪莉顯然有點尴尬。道:“那個逗比……啊不,高德曼王子也是調查團的一員。那天我們趕着前往一個發生了空心殺人案的現場,所以比較趕時間。”
說着,雪莉忍不住俏臉一紅,她當然知道,就算在趕時間,當街騎着馬亂沖亂撞怎麽也說不過去。
盡管那種現象在貴族中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等等,那個逗比王子居然還是調查官?”阮馳一聽,眼中頓時多了幾分的不屑之意,摸着下巴笑道:“呵呵,怪不得你們一直抓不到漢尼拔,沒想到那種貨色都可以加入調查團,啧啧,要是能抓到才是奇迹。”
雪莉苦心道:“我們當然知道高德曼王子并不是适合加入調查團,可是他的父親,奧克恩王國的國王,爲了讓自己的兒子将來可以入選聯邦議會的議席,有意讓高德曼王子加入調查進行曆練,順便累積一些功績。”
“原來這樣,那麽大叔也知道這件事?”
“诶?大叔?”
“就是你那個頂頭上司,他不是調查團的指揮官嗎?”
聽到阮馳把蘇魯叫做大叔,雪莉不禁暗暗翻了翻白眼道:“事實上,高德曼王子加入調查團的事情,是蘇魯大人一手安插的。”
“呵呵,這麽說果然是官官相護?明知道那個逗比王子沒有資格擔任調查官,還安插他進去,估計大叔他背地裏收了不少好處吧?”
雪莉皺了皺眉,阮馳的說話雖然難聽,可是她發現自己居然反駁不了。
事實上,聯邦内部以及貴族之間的**問題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高德曼能夠被安插入調查團擔任調查官,這種事情甚至在很多人眼中是最正常不過的。
誰叫人家有個國王做老爹。
阮馳也沒空管人族内部的**問題,看見高德曼現在被一群貴族圍着自吹自擂,他也沒興趣繼續待在這裏,帶着珈藍和安佩琪打算這個時候離開。
可是,一個貴族不知怎地眼尖看到,連忙大叫道:“喂,你想帶高德曼王子看中的女人去哪兒?”
暈,老子的兩個侍女怎麽變成那個逗比王子的女人?
阮馳翻了翻白眼,安佩琪一臉羞惱,珈藍眼中直接閃過一抹殺意。
高德曼連忙從一衆人奉承的說話當中回過神來,走到阮馳等人面前攔下,冷笑道:“想帶人走?本王子有同意嗎?”
“那個……你想幹什麽?”阮馳扶了扶額道。
“很簡單,我要買下你兩個侍女,你開個價吧。”高德曼神色倨傲,好像一點都不擔心阮馳會拒絕一樣。
但事實上,阮馳是拒絕道。
“我不想賣,你還是走吧。”阮馳說着就要走。
“混蛋,給本王子站住。”沒想到阮馳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高德曼覺得大失面子,跑上去又把阮馳攔下來,“今天你不想賣也得賣,她們兩個我是要定了。”
“沒錯,人留下,你可以走了。”一些打算巴結高德曼的貴族開始慫恿道。
有人替自己說話。高德曼臉上立即多了幾分得色。走到阮馳面前道:“小子。别以爲有史特拉小姐給你撐腰你就可以不把本王子放在眼内,本王子現在可以告訴你,要是本王子願意,在這裏把你弄殘扔出去,就算是史特拉大公也不可能責怪我。”
高德曼這話倒是沒有吹牛,作爲聯邦第三大國,奧克恩王國雖然比不上史特拉大公的龐大勢力。可是它在自由聯邦中的地位也不低,一般情況下。史特拉大公還不至于會爲了這點“小事”,跟高德曼計較。
說到底,那是因爲阮馳隻是一個沒有任何勢力的平民,在高德曼眼中,捏死一個平民比踩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雪莉在旁邊聽得心驚肉跳,她當然知道高德曼的背景深厚,可是她更擔心阮馳會動怒,把眼前這個逗比王子給幹掉。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不過雪莉對阮馳的性格太熟悉了,這家夥才不管你是王子還是公主。
得罪了他。這家夥可是照殺不誤。
如果雪莉知道,阮馳曾經真的幹掉過一個公主。還殺掉過一個狐族王子,估計要直接暈倒在地上。
阮馳現在看上去并沒有露出任何憤怒的表情,可是正因爲如此,雪莉才看得心驚膽戰。
偏偏阮馳因爲沒有表情,高德曼以爲阮馳怕了,居然命人拿來一袋金币扔到阮馳身上,說道:“這裏一百個金币,我買下你兩名侍女。”
阮馳條件反射接住了高德曼扔過來的那個錢袋,打開一看,裏面果然放着一堆金燦燦的金币。
“收起來吧,這些錢可是夠你用一輩子了。”那些巴結高德曼的貴族也看出阮馳的打扮并不光鮮,于是起哄道。
“高德曼王子,請您不要這麽過分。”雪莉實在看不下去,終于忍不住開口了,高德曼這樣的行爲無疑是侮辱人,她很擔心下一秒阮馳會動手直接幹掉高德曼。
阮馳的實力,雪莉在夜魔濕地的時候就見識過,擁有赤紅色蓋亞戰氣,是真正的神級騎士。
雪莉可以想象到,要是阮馳真的動手,隻需要三秒就可以殺掉眼前這裏所有人,就算事後暴風之聖斯諾文以及斯巴達之角的加百利達趕來,也不可能留得住阮馳。
然而高德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玩火,依舊一臉傲氣道:“雪莉小姐,我是看在跟你一場同事的份上,才給面子他,要是換了一般人,本王子需要花錢買兩個侍女嗎?”
“這……”
雪莉被說得一語頓塞,的确,以高德曼尊貴的身份,平時要拿下兩個侍女簡直輕易而舉,一般人甚至還會欣喜的把侍女送到他的床上。
可是阮馳不是一般人啊,聽到這話,雪莉差點真的想沖奧德曼大叫:“逗比王子你不要鬧了。”
阮馳此時依舊面無表情的捏着那袋金币,好半天,他擡起頭道:“其實,把她們兩個賣給你也不是不可以。”
诶,他說什麽?
阮馳這話一出,不管是雪莉,還是作爲當事人的珈藍和安佩琪,都吃驚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爲什麽會突然這麽說。
高德曼卻以爲阮馳終于服軟,更得意了,“小子,算你識時務,這樣吧,你有什麽條件盡管開出來,如果錢不夠,我可以加給你,哈哈。”
“是啊是啊,你應該感激高德曼王子寬厚大量,一百個金币買你兩個侍女簡直掙翻了,這個價錢可是能夠在地下交易市場買兩百個同樣質素的奴隸。”站住高德曼身邊的那些貴族笑道。
“沒想到我們對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哼,你想賣就賣吧。”安佩琪聽到阮馳的說話相當失望。
可是說完這話,她心中卻忍不住自嘲,本來自己跟阮馳就沒什麽關系,是他強行抓起來的俘虜,本身也沒什麽人身自由,被拿來當貨物交易出去也沒什麽打緊。
然而不知道爲什麽,聽到阮馳要把自己賣出去,安佩琪還是心深處卻有些失落,或許是不甘,也或許是替自己感到悲哀。
難道,我還是逃不了作爲一名奴隸的命運?安佩琪當時心裏想道。
珈藍雖然沒有說話,可是她看着阮馳的眼神卻充滿了複雜。
“你們對我當然還有價值,但是這位逗比……啊不,是高德曼王子,他想買下你們啊,人家誠意拳拳,我也不好一口拒絕。”阮馳沖兩女笑了笑道。
“别裝模作樣了,什麽價錢你盡管開,把錢給了你,她們倆就是我的人。”高德曼還真以爲阮馳服軟妥協,說話的時候,口氣仿佛已經把珈藍和安佩琪買下來了一樣。一雙眼睛跟是毫不客氣盯着兩女玲珑有緻的嬌軀。
事實上,高德曼雖然覺得她們長得漂亮,可是,他并不是非要得到她們不可,隻是,高德曼知道,珈藍和安佩琪是阮馳的侍女,因此生起了把她們買下來的念頭。
小子,看你敢得罪本王子,老子現在就要買你的女人回去好好享用,倒是玩膩了,就扔到妓院裏,讓她們變成千人騎萬艹。
“既然王子這麽說了,那麽我就開這個價吧。”阮馳笑了笑,豎起了五隻手指。
“卧槽,居然要五百金币?小子窮瘋了?”
那些貴族看見阮馳豎起五隻手指,紛紛大罵阮馳無恥,五百金币并非是一個小數目,對于一般小貴族來說,已經是一個不能輕易拿得出手的數字。
“五百金币嗎?你也很會做生意啊!”高德曼皺了皺眉頭,雖然五百金币對他來說要拿出來不算很難,可是用五百金币買兩個侍女,怎麽看都是一件虧本買賣。
打個直觀點的比喻,五百金币可以在奴隸市場買一千個強壯的奴隸,可以在地下交易所買五十個跟珈藍和安佩琪一樣姿色上佳的女奴,又可以在拍賣行買到一件極品的魔法道具。
總之,五百金已經是一個非常高的價錢,用來買兩個侍女,怎麽看都不劃算。
這個價錢雖然有點虛高,不過高德曼想了想還是覺得值得,爲了讓阮馳出醜,他咬牙命人拿來了五百個金币。
然而就在高德曼準備支付這筆昂貴的費用時候,阮馳卻淡淡笑道:“抱歉,我想你們是搞錯了,我可沒說五百金币把人賣你。”
“你什麽意思?”高德曼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冷笑道:“難得你還是五千金币賣我?”
“卧槽,五千金?這個家夥一定瘋了?”那些貴族聽到這話,均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阮馳。
“……”雪莉同樣一臉無語看着他。
五千金币,這可是一般小城鎮的一年稅收啊。
“五千金币?”阮馳看着高德曼,還有那些一臉驚訝的貴族,忽然不屑道:“高德曼王子,你這是打發乞丐嗎?我說的是五十萬金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