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馳這麽說,戴安娜自己也急了,拉着他的手不放叫道:“不行,老師你答應過教我武技的,不可以說話不算數。”
“老子最喜歡說話不算數,你能咬我嗎?”阮馳面無表情的道。
“……”
如果阮馳真的不願意教自己武技,戴安娜仔細想想,自己真的拿他沒辦法,想到這個,她便兩眼發酸,一副準備要哭的樣子。
“擦,你有本事就哭。”阮馳決定鐵起心腸,沒辦法,直覺告訴他,如果攤上眼前的中二少女,自己會很麻煩。
“老師,你是壞人!”聽到阮馳這麽說,戴安娜終于“哇”的一聲哭出來了,并且跺了跺腳跑掉,一下子就不見了人影。
雖然成功擺脫了這個中二少女,不過看到她哭着跑走的背影,一種罪惡感卻從阮馳的心頭浮上來。
“我是不是太過分?”自言自語的說着,阮馳最後歎了口氣,接着自己也返回宴會廳去。
剛回去,阮馳本來想找鄧肯,可是發現他的人不知道去了哪裏,還有唐士德,同樣是不見蹤影。
“尼瑪,将老子一個人扔在這裏,兩個家夥實在太不負責任了。”
像這種大型的盛會,一般都會通宵達旦,阮馳實在沒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所以随便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
看着眼前這個紙醉金迷的宴會廳,還有來往的貴族紳士。不知不覺。阮馳有點昏昏欲睡。
系統能夠屏蔽痛覺。饑餓,耐力等感官,惟獨睡眠沒辦法屏蔽,再說,現在已經接近淩晨時分,會産生睡意是很正常的。
終于,眼皮越來越重,阮馳還是睡着了。幸好他坐下的地方并不顯眼,所以還在宴會中的貴族們并沒有發現角落裏多了一個人在哪裏呼呼大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阮馳發現有人在推自己的胳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抹深不見底的壕溝,還有兩團碩大的肉.球。
“你看哪裏?”
一把充滿寒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阮馳怔了一下,目光往上移,看到了尤菲那張萬年不變的冰霜臉,她柳眉倒豎。似乎有些不滿。
阮馳這才完全醒過來,發現自己剛才看到的。居然是尤菲的胸部還有乳溝。
“你怎麽在這裏?”
阮馳打了個哈欠問道,因爲他記得,眼前的女騎士明明留在羅恩的房間裏當值,怎麽突然就出現在這裏了?
“蠢材,現在是什麽時間了?”尤菲沒好氣的白了阮馳一眼道。
阮馳愣了愣,目光随即望向宴會廳中間的大鍾,隻見哪裏顯示的時間是淩晨的4點多,距離天光還不到2個小時。
“下半夜是鄧肯和唐士德老大當值,所以我來這裏找你。”尤菲說着,又看到還坐在地上的阮馳不禁發出一聲冷笑,“你還真可以,大庭廣衆躺在這裏睡覺。”
“有問題嗎?”
阮馳揉了揉眼睛,跟着從地上站起來,目光随之落在尤菲身上,接着才發現,原來這個女人也換上了一身酒紅色的晚禮服。
跟平常穿着盔甲的時候不一樣,換上了晚禮服的尤菲充滿了成熟女性的風情,當然,這種成熟風情隻限于她的身材,因爲尤菲那張臉看上去實在太稚嫩了,跟她前凸後翹的身材完全不相配。
不過盡管這樣,這位童顔巨.乳的女騎士穿上晚禮服後,依舊擁有驚人的魅力,酒紅色的晚禮服,低背式連身設計,緊緊裹住她高翹、凹凸分明的**,展露出白晰玉嫩的肌膚。
這種衣服使她暴露出大半的身體,而且,後背開的很低很低,一直開到腰部,腰部下有截拉鏈用來緊束着她翹凸的臀部。
最讓人無法挪開眼睛的是,晚禮服大開胸的設計,高聳挺拔的雙峰大半露在外面,真是性感之極。
看到這個,其實阮馳也微微吃了一驚,因爲他根本無法想象,像尤菲這種像冰塊的女人,會穿這種暴露的衣服?
難道,這個女人其實是一個悶**?
阮馳心裏閃過這麽一個念頭。
尤菲好像也看到阮馳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冷哼一聲,道:“男人都是混蛋,色胚。”說罷,不管阮馳的反應往一邊走去。
不過臨走前,還她故意交待讓他跟來。
看到尤菲扭着性感的腰肢離開,阮馳不禁嘀咕道:“擦,明明穿得那麽暴.露,還不許人看?這還有天理?”
跟在尤菲的身後,那些還在參加宴會的人紛紛朝這邊投來目光,可以看得出,女騎士現在的打扮實在給她增加了不少魅力,那些所謂貴族大老爺,看得兩隻眼睛差點就要掉出來。
“這些貴族還真無聊,一個宴會居然搞到天亮。”阮馳打了個哈欠,跟在尤菲的身後懶洋洋道。
“你知道什麽,聯邦選舉可是我們人族最大的盛會,平常沒什麽機會交流的各國高官都會出現在這個場合上,很多涉及到國與國之間的利益,基本上可以借此解決。”
“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一場洽談國家大事的宴會?”阮馳笑了笑,忽然指着不遠處幾個坐到一邊去的貴族老爺。
他們每人手裏都摟着一個衣着暴露的貴族夫人,除了上下其手占便宜外,嘴裏還不時的發出各種淫.蕩的笑聲。
看到這個場面,尤菲的表情頓時難看起來,不過她冷哼了一聲,并沒有回答阮馳的問題。
阮馳正想問女騎士究竟要帶自己去哪裏,尤菲卻突然說道:“到了。”
這個地方似乎是另一個面積相對較小的宴會廳,相比起剛才哪裏。這一處的氣氛顯然要安靜很多。
三三兩兩的政客聚集在這個地方。不時發出交談的聲音。阮馳側耳聽了一會兒,發現他們才是真正爲了國家大事而忙的人,比起外邊那個貴族老爺要靠譜得多。
阮馳一開始不明白尤菲爲什麽要帶他來這種地方,可是很快地,前面卻看到了一個熟人。
“好久不見了,尼亞!”尤菲徑自走到那個熟人的面前,原本萬年不變的冰塊臉,忽然換上一副笑語嫣然的笑臉。
這個穿着白色禮服的男子。赫然是昔日白金财團的主要負責人之一,尼亞,看到他的時候,阮馳明顯怔了一下。
尼亞看到尤菲,兩眼不禁發直,不得不說,女騎士今晚精心打扮過後,渾身充滿了魅力。
可是當尼亞看到尤菲身後的阮馳時,卻忍不住大叫,“泰坦的小鬼。是你?”
“诶,怎麽是你?”阮馳也很無奈。扶了扶額道。
因爲尼亞的反應很大,所以這個宴會廳内其他政客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尼亞也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連忙收住口,不過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着阮馳,咬牙徹齒道:“小鬼,我們可是找了你好久,沒想到你今晚自動送上門。”
“你認識他?”尤菲看見尼亞的反應,不禁有些奇怪的看着阮馳。
“算是認識,他不是九鬼身邊的人嗎?”阮馳聳聳肩道,同時有點不明白,尤菲怎麽找上尼亞,畢竟對方可是天龍帝國的人。
尤菲并沒有回答阮馳這個問題,反而挽了挽額前的碎發,沖尼亞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
酒窩淺笑,眼兒彎彎,燈光下,尤菲突然展顔一笑卻如冰山上的雪蓮綻放一樣,美得讓人窒息。
尼亞原本還在想着如何收拾阮馳,奪回天龍印,可是看到尤菲的笑容後,立刻忙乎所以,差點連呼吸都忘記了。
“尼亞,有時間嗎?我有說話想跟你單獨談談?”
阮馳有點奇怪的看着她,總覺得她背後的笑容隐藏着什麽。
尼亞似乎已經被尤菲的笑容迷得神魂颠倒,猛點頭道:“當然沒問題,我随時可以爲你騰出時間。”
“你在這裏等等我。”
尤菲妩媚的沖阮馳留下這麽一句以後,兩人随後往宴會廳外邊走去,至于阮馳,雖然不明白尤菲爲什麽要這麽做,不過既然對方交待得要等她,那麽他隻好在哪裏等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女騎士獨自回來,經過阮馳身邊的時候,隻是說了一句,“可以走了。”
阮馳一臉無語,不過想了想還是跟在尤菲的身後。
兩人接着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
“你一定很奇怪我爲什麽要找他,事實上,尼亞不但是白金财團的主要負責人,還是是天輪的兒子……”這個時候,尤菲終于把意圖說出來,原來她特意找尼亞,目的是爲了套取情報。
不過阮馳還是很難理解,一般情況下,不可能直接找敵人套取情報啊?畢竟尼亞不是白癡,哪裏可能說出來。
尤菲似乎看出阮馳心中的疑問,居然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道:“那個家夥可是一直在追求我,如果我廢點功夫,多多少少還是可以套取一些。”
“他在追求你?”阮馳聽得目瞪口呆,有點不太相信道。
尤菲卻沒有解釋,而是雙手抱胸,沉聲道:“根據剛才尼亞跟我說的話,他們這次派了不少高手來努格爾城,除了白金八傑外,似乎還有一群培養了很久,擅長暗殺術的刺客。”
“其實我們隻要寸步不離守在羅恩老頭身邊,他們按道理不可能找到機會下手。”阮馳說道。
“那有如此簡單,天龍帝國這一次可是鐵了心要殺死羅恩閣下,而且從剛才尼亞的口吻和語氣來看,他們這次準備功夫非常的充足,好像信心十足的樣子。”尤菲卻憂心忡忡道。
“但是我們能夠做的也隻有這些。”
“不,我們還可以主動出擊。”
蓦地,女騎士的雙眼閃過一絲的寒意,阮馳皺了皺眉,問:“主動出擊?”
“沒錯。”一抹妩媚的笑容出現在尤菲的臉上,“你以爲我剛才去跟他談話那麽長的實時間,真的隻是單純套取情報?”
“難道不是嗎?”阮馳愕然問。
“當然不是。”尤菲的雙眸閃爍着光芒,道:“剛才我跟尼亞接觸的時候,已經在他身上留下了追蹤标記,隻要一會兒我們跟蹤他,一定會找到天龍帝國那些刺客的藏身地,畢竟聯邦選舉期間,安檢工作嚴密,他們的人不可能混到參選的隊伍裏,所以我猜測,那些刺客說不定藏到别的地方,我們隻要把他們先找出來,然後殺掉,那麽至少可以減少羅恩閣下的危險。”
尤菲說完,卻發現阮馳眼定定的看着自己,不禁皺眉問,“你看什麽?”
“沒看什麽,隻是我忽然發現了一個道理……”阮馳摸着下巴,忽然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
“道理?”
“就是胸部大小果然跟智商沒什麽關系。”
“……”
說真的,阮馳現在的确有點佩服尤菲,以前有人說胸大無腦,但事實上尤菲雖然是童顔巨.乳,不過智商上真的比很多胸小的女人要強上不少,居然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色卻深入敵陣套取情報。
……
天空微微發白,通宵達旦的宴會總算結束,尼亞拖着有點沉重的身體,走出了自由之庭的正門,登上了一輛馬車。
不一會兒,阮馳和尤菲身影出現在尼亞剛才上車的地方,看着絕塵而去的馬車,其中一人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距離天亮還有不到一小時,他在這個時候離開,果然是要去彙合那些刺客?”尤菲沉聲道。
“既然确定了,那麽我們要跟去嗎?”阮馳問道。
“不急,反正追蹤标記就算相距十公裏依舊有效,我們沒必要跟得太近。”尤菲搖了搖頭說道。
半小時後。
尼亞的馬車駛入了努格爾城城北一個居住區,因爲天還沒有完全亮,所以整條街道顯得特别的清淨。
大概在尼亞走進其中一間大宅不久,跟蹤而來的阮馳和尤菲也很快來到這座大宅前,兩人隻不過輕輕一躍,便翻過大宅的高牆。
一落地,尤菲馬上按照追蹤标記反饋過來的信息,很快帶着阮馳一起摸到一棟建築物的外面。
知道尼亞就在裏面,兩人二話不說靠近過去,可是這個時候,一陣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卻從那棟建築物傳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