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的摸到她的背後,阮馳伸手從後穿過了她的肋下,摟住了她的纖腰。
蕾切爾吓一跳,差點就要叫出來,不過很快被阮馳喊住:“噓,是我。”
看到背後摟住自己的人是阮馳,蕾切爾不禁有些氣惱,罵道:“幹什麽偷偷摸摸跑到人家後面,差點給你吓死。”
阮馳将嘴湊到她尖尖的耳邊說:“不要動,就讓我這樣抱着你。”
聽到他的聲音,蕾切爾馬上停止了掙紮,然後以迷惑不解地眼神看着他。
将身子撐起來居高臨下地與她深深地對視了一會後,阮馳忽然摟着她的身子并将嘴唇覆蓋在她的雙唇上面慢慢地吻了起來。
蕾切爾本想躲開,但不知道怎的,身體就是沒法動,尤其跟他眼睛對視的時候,好像被磁石吸住一樣無法移開。
可惡|頂|點|小說 ,這家夥。
蕾切爾在羞不可抑的情況下閉上了眼睛。
他的吻細緻而綿長,就像第一天見面那樣,充滿了無比溫柔的味道。精靈女劍士有些不知所措地任他掠奪着自己的雙唇,完全不懂得抗拒。
就在這時,她的眼睛突然一下子睜得大大的。
原來,他竟然将舌頭伸了進來。慢慢地,他的舌頭不斷地與她的香舌交纏起來,就像兩條不斷蠕動着的小蛇一樣。
随着深吻的繼續。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而且全身的體溫也在逐漸地上升着。
在這種抵死纏綿的過程中。她有些不由自主地慢慢将自己地丁香渡了過去。任他放肆地吮吸着自己的舌尖。
在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有種快要溶化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終于唇分了。
中間還連接這一條銀線。
被他強吻過後的蕾切爾此時臉色通紅,豐滿的雙峰正一上一下不斷地起伏着,有種随時要裂衣而出的感覺。
可能剛才成功宣布了“主權”的關系,阮馳現在的似乎有些失控了,并沒有就此放過她,他開始慢慢地親吻她的左耳。而且不時地用舌尖去舔她的耳朵内側,有時還将半隻耳朵含在嘴裏用牙齒輕輕地咬幾下,極盡挑逗之事。
耳朵本來就是精靈的敏感點,精靈女劍士自然也不例外,很快地,蕾切爾滿臉紅潮,呼吸越來越急促,忍不住發出一聲的嬌吟。
“嗯……”
也許是因爲耳朵太過敏感了,身體已經是一個成熟女性的蕾切爾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兩隻耳朵随即變得紅通通的一片。一路延伸到耳尖。
似乎想盡量尋找她身體地敏感帶,除了耳朵以外。阮馳嘿嘿一笑,還開始用舌頭慢慢地去舔她的頸側、鎖骨等敏感處。
随着他不斷的挑逗,蕾切爾的地呼吸變得更加的急促,而且不時地發出陣陣“嗯”“嗯”的呻吟聲。
突然,他将她的身子壓倒在草地上,讓她雙腿分開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
蕾切爾芳心一顫,以爲阮馳想幹什麽,連忙伸手撐住他的胸膛,叫道:“别胡鬧了,這裏可是外面。”
說着,她不時用眼睛瞟向不遠處的房子,擔心貝蒂或者其他人會從裏面走出來。
如果給人看見,她以後不用見人了。
阮馳捕捉到她眼中的慌亂和羞澀,卻不放開她,反而舔了舔嘴唇一臉挪揄的表情,“這裏不可以,那麽換個地方可以?”
這個死流氓,居然玩文字遊戲……
蕾切爾心裏又羞又惱,雙手用力将阮馳推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阮馳将她橫抱了起來,然後大步流星的朝她的房子走去。
恰好這個時候,貝蒂打開門走出來,三人碰個正着。
“貝蒂,她的房間是那個一個?”阮馳此時滿臉的亢奮,沖一臉迷糊的貓耳娘問。
貝蒂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呆呆的用手指了指旁邊一個房間。
“謝謝。”阮馳抛下這麽一句,跟着大腳踢開那個房門,抱着大聲尖叫的蕾切爾沖了進去,留下目瞪口呆的貝蒂。
關上房門後,阮馳摟着她的身子并在她耳邊輕輕地說:“現在換了這個地方,應該沒有其他問題了?”
蕾切爾現在真的有種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沖動,這家夥也太亂來了?居然當着别人的面前把她抱進房間裏?
可惡,難道他想硬來?
想到這個可怕的念頭,蕾切爾全身開始發熱,不過更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反抗的想法。
見懷裏的精靈女劍士沒有人任何反應,阮馳不禁皺了皺眉,好,既然不說話就算默認了,看哥怎麽征服你這個傲嬌的女人。
阮馳咧嘴一笑,雙手開始沿着精靈女劍士玲珑有緻的身體撫摸。
此時蕾切爾沒有其他的反應,隻是将頭靠在他胸口上不斷地喘氣,全身地皮膚泛起了一陣淡淡的粉紅,那種嬌弱不堪的樣子要有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這仿佛等于給他一個鼓勵的信号,他更加地大膽,左手沿着她的背部慢慢地向下滑動着。
在移到她腰部附近時,他将左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面,然後在她的背部與腰部之間盡情而緩慢地撫摸她那滑如凝脂一般地動人肌膚。
至于他的右手,卻握着她那優美纖細的左手貼在自己的臉上,然後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奇特眼神一眨不眨地與她的眼睛對視着。
就在這時,阮馳露出一個壞笑,忽然握着她那隻纖手慢慢地往下移。
最後。他竟然将她的纖手放在自己高高凸起的男性特征上。然後眼中帶着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說:“上次喝醉了。你應該還沒看清楚它長得什麽樣子?這次要看清楚嗎?”
這時的蕾切爾不知爲什麽臉色突然變得像血一樣紅,而且不由自主地想要掙脫他的右手。
“怎麽了?你不願意嗎?”阮馳在她耳邊不懷好意地說道。
蕾切爾擡頭望向他的眼睛,隻見裏面充滿了一種戲谑的笑意。
在看到他眼中的這種笑容時,精靈女劍士突然咬牙切齒兼臉紅耳赤地說:“你這混蛋經常要求赫蘭給你做這種事嗎?”
聽到她終于肯開口說話,阮馳扶了扶額:“你幹嗎提起她?”
“爲什麽不能提起她?主人對女仆做那種事情不是很正常嗎?别告訴我你沒有這樣做?”
阮馳露出一個果然如此表情,說:“你在喝醋,喝赫蘭的醋,以爲我跟她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系?”
“難道不是嗎?”
瞧她一副肯定的模樣。阮馳苦笑道:“我是跟赫蘭是有過那種關系,不過自從那次以後我就沒有碰過她,因爲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歡。”
天地良心,他自從發現自己真的喜歡她後,真的沒有再碰過赫蘭一根手指。
可是蕾切爾就是不相信,撇過頭抿着唇道:“我不喜歡跟你有什麽關系?你沒必要在乎我的感受?”
“爲什麽不在乎?我可喜歡的人可是你。”阮馳一本正經道。
蕾切爾芳心一跳,臉色通紅地瞪着他說:“你喜歡我什麽?”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阮馳将一句以前看過的電影台詞說出來。
“不需要嗎?”沒想到蕾切爾還會接上反問。
“需要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
……
好,就在兩人重複了這兩句台詞差不多三四次的時候,阮馳終于受不了,大聲道:“好。如果你硬要一個理由,我給你。”
“說。”蕾切爾揚起小臉等待他的答複。
“因爲你胸大。”阮馳咧嘴道。
“這算什麽破理由……”蕾切爾無語的看着他。
“爲什麽不行?又是你硬要我說的理由。現在說了你又不滿意嗎?”阮馳語氣嚴肅說道。
蕾切爾驚訝的發現她居然無法反駁,這算什麽……
“我算是回答了你的問題,現在到你回答我。”阮馳忽然道。
“回答你什麽?”蕾切爾愕然的看着他。
“今天的賭約,你承不承認?”阮馳捏着她柔媚的下巴,高居臨下用一種強勢的語氣問。
“你們打賭我本來就沒有承認過好嗎?”蕾切爾沒好氣道。
“爲什麽不承認?你總得要給我一個理由,是不是喜歡那個小白臉,所以不想承認是我赢了?”
“才不是,我早說了我不喜歡喬治先生,我和他隻是普通的朋友,認識才那麽幾天,你要我解釋多少次?”
“那賭約算是我赢了,你也承認自己是我女人?”
聽他說完,蕾切爾有些不爽地,條件反射說:“切,這次就算你赢了,總得了?”
“哦,算我赢了嗎?”阮馳似笑非笑地說。
看到他眼中不懷好意的眼神,蕾切爾馬上感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該死,居然給他繞糊塗了。
如果承認那場打賭是他赢了,不是等同于承認那場賭約嗎?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她立刻轉身就逃。
但很可惜,就在她剛剛轉身的時候,阮馳已經快如閃電一般将她整個人臉朝下壓在了床上。
“你……”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阮馳已經手起刀落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挺翹誘人的臀部上面,發出“啪”一下地聲響。
被阮馳突然在臀部上面拍了這一巴掌的蕾切爾立刻憤怒地大叫:“你這混蛋竟然敢打我?小心我……啊!”
随着“啪”一聲輕響,她的臀部又被阮馳狠狠地拍了一掌。
“你這混蛋還敢打……啊!……快給我住手,聽到沒有……啊……”
在蕾切爾夾雜着憤怒以及疼痛的叫聲中。她那挺翹誘人的臀部已經被那個狠心的家夥狠狠地拍了好幾掌。痛得她幾乎連眼淚都飙出來。
“你這個死女人。總是口不對心,明明想我赢的,偏偏老是裝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最可惡的是,居然給那個小白臉說那麽多好話,這幾巴掌是懲罰你的!”阮馳故作兇狠的罵完,又在她臀部上面狠狠地拍了她一掌,不過嘴角邊的笑意出賣了他。
原本氣得快要抓狂的蕾切爾在聽到他的這些話時。惱怒的表情突然一下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羞澀。
系統:npc蕾切爾對你的好感值上升10點,現在親近。
突然彈出一個提示,阮馳舉起到半空的手停住了,這算什麽?打了兩下屁股好感值反而上升了。
自從那一晚後,蕾切爾對他的态度總是那麽的模糊,好感值也一直沒有上升過,所以阮馳也差點忘記這檔子事。
難道這女人還是m體質?要用強才能夠提高好感?
這個想法在阮馳腦海裏一閃而過,跟着,将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後。阮馳用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單刀直入說:“老實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
她還是紅着臉嘴硬說:“不喜歡……啊……”
話未說完,阮馳就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惡狠狠道:“再不老實說話,信不信我強x你?”
“你敢……”蕾切爾剛想這樣說,不過觸及阮馳不懷好意的目光,不禁縮了縮,似乎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将臉側到了一邊去,然後紅着臉說:“我是喜歡你又如何……”
果然,對付傲嬌的女人就是要用強,這一刻阮馳不禁流淚滿臉,早知道如此,他該把這個可惡的女人強行ooxx。
知道這種方法産生了作用,阮馳立刻追問:“既然喜歡我,就做我的女人。”
蕾切爾不知爲什麽臉突然再次紅了起來,随即她有些惱羞成怒地說:“你問完沒有?既然是男人就不要問長問短。”
看到她這副倔強地表情,阮馳知道,那個性格别扭又死不認輸的女人真的要用強才成。沒有再問下去,他隻是一眨不眨地望着她。
感受到他凝視着自己的視線,蕾切爾有種全身無力的羞澀感,以至于她根本就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甚至有種錯覺,好像自己一看他的眼睛,她就會被他視線所點燃,所以,她不敢看過去。
在深深地看了她一會後,阮馳忽然慢慢地伏在她身上,然後一言不發地将她緊緊地、緊緊地抱在懷裏,緊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被他緊抱在懷裏的蕾切爾也沒有出聲,隻是表情羞澀地用雙手反抱住他的腰。
不知過了多久,她耳邊忽然傳來了阮馳的聲音,“蕾切爾,最後我問你一次,做我的女人好嗎?”
聲音雖然平靜,不過語氣裏充滿了霸道,沒有半點轉彎地的餘地。
聽到他的話,蕾切爾的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種十分奇怪的表情。
在猶豫了好一會後,她忽然小聲說:“我也重複一次,我們白精靈可是信奉一生隻愛一個伴侶,你可以做得到嗎?”
聽到她的回答,阮馳放開了她,然後撐起身子十分認真地看着她說:“有你一個就足夠了。”
蕾切爾一臉嚴肅地回答:“真的?”
“以後我會用行動來告訴你!”阮馳淡淡地說,接着又問:“還有别的問題?”
蕾切爾一聽,突然十分不好意思,欲言又止地咬着銀牙說:“還有,我可是比你大好幾年,這樣真的沒問題?”
“這……這算哪門子的問題?”阮馳這下真的無語了,這女人腦殼是用什麽構造的,難道真的胸大無腦,肉都長到胸脯上?
“回答我,認真的。”蕾切爾卻堅持道。
看到她一臉着急無奈的樣子,阮馳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慢慢地,他再次伏在她身上并摟着她身子說:“我就喜歡年紀大一點,這樣可以照顧我。”
“我喜歡給人照顧。”蕾切爾小聲問道。
阮馳一聽有種嘔血的沖動,不過偏偏就是生不起氣來,沒辦法,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爲什麽會這麽遷就這個女人,越相處下來就越喜歡,或許應了自己說的一句話,他就喜歡她胸大。
輕輕地歎了口氣,阮馳正色道:“隻要你答應我,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嗯。”蕾切爾臉紅紅地應了一聲。
聽到她的回答,阮馳這才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總算征服了這個傲嬌的女人,雖然過程有點那麽一點的累人,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喜悅的居多。
作爲一個男人,沒有什麽事情比征服一個女人要興奮,伸手攀上蕾切爾那對碩大無朋的雙峰,他要開始享受征服後的成果。
蕾切爾似乎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并沒有拒絕的意思。她抿着唇,雙手緊張得捏緊了旁邊的床單。
兩人雖然已經發生過那種關系,可是畢竟那一次是醉酒的情況下,當時意識根本不清醒,過程就好像做夢一樣。
現在不同,她可以感受到他熾熱的體溫,還有那隻攀上來的大手,在自己的胸前撫摸的感覺,非常的真實。
脫掉她的衣服,阮馳看到一具羊脂白玉般的女體橫陳在自己的面前,她的身材的确很好,尤其那對胸器,即使平躺下來依舊高聳入雲,伸手抓過去,宛如棉花般的柔軟,那些白花花的肉仿佛要從指間流走一樣。
這是一對極品的胸器。
阮馳暗贊一聲,跟着低頭開始大肆的掠奪,不一會兒,房間春意滿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