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塊寬闊的空地,足足有8個岔口,算是阮馳從進入野狼墓穴以來見到最多岔口的地方。
來到這裏的時候,地上躺着一地的屍體,大部分是那些墓穴野狼的屍體,隻有一具屍體是屬于人類的。
除了這些屍體外,還有四個活人站在哪裏對持着,其三個是一夥,另外一個神情慌張孤單寡人站在另一旁。
他們本來準備動手,沒想到阮馳會突然出現,刷刷聲八隻眼睛同時看過來。
“你們在打架?呵呵,不用管我繼續打吧。”阮馳大方的擺擺手,示意他們繼續。
孤單寡人的那個家夥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沖阮馳大喊道:“兄弟救命啊,他們想殺我。”
“胡說,兄弟不要信他,這家夥是‘狼’,是他剛才殺了維恩。”另外那三個人同樣不甘示弱喊道。
“殺維恩的是那些墓穴野狼,我來到這裏的時候,維恩已經死了。”孤單寡人的那個家夥急急道。
“哼,你騙誰?我們來到這裏的時候,親眼看見你從維恩的屍體上站起來。”那三個人看來不相信這個家夥的說辭。
阮馳站在哪裏聽着,完全沒有發表意見的意思,孤單寡人的那個家夥見狀,頓時聲淚俱下道:“你一定要信我啊,真的不是我殺死維恩,他們想污蔑我……”
說着說着,那人紅着眼指着他們三個,吼道:“賽特,蒙克爾,古菲達,你們還有沒有人性?我們好歹也是同生共死過的戰友,你們就那麽想殺我嗎?你們還算不算是人!”
“真正不要臉的人是你費查士,剛才我來這裏之前的時候親眼聽到維恩死前喊你的名字,不是你殺他還有誰。”那名叫賽特的士兵站出來喊道。
“沒錯,你說不定就是‘狼’,不然怎麽可能殺死維恩?”蒙克爾同樣道。
古菲達沒有指責誰,而是徑自對第三方的阮馳說:“那邊的兄弟,我們是好心提醒你,那個家夥可是‘狼’,你跟他聯手沒有保障。”
“你們才是‘狼’,是你們聯合污蔑我。”費查士大吼道。
他們四個明顯都想拉攏阮馳。
阮馳聽得頭腦發脹,揉額道:“夠了夠了,你們說那麽多幹什麽?我好像跟你們不同路對吧?怎麽突然扯上我?”
“兄弟,我知道你跟我們不是一起的,不過現在這種形勢,你是不是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萬一他們三個都是‘狼’,我們兩個人在無法使用武力的情況下被他們殺死怎麽辦?”費查士勸說道。
“混蛋,‘狼’明明就是你自己,你是看見我們三個‘村民’可以解除武力限制,擔心一個人對付不了我們三個,才想拉攏這邊的兄弟。”蒙克爾大聲反駁道。
“都說了我不是‘狼’,要怎麽解釋你們才肯相信。”費查士神情悲憤道。
“除非你自己肯主動亮出身份。”
“沒問題,那你們呢?”
“我們也沒問題,不過要你先亮出來。”
“切,爲什麽要我先來?怎麽不是你們先來?”
……
兩邊的人雖然都在互相叫闆,但最終都沒有一個肯主動亮出身份,倒是阮馳突然淡淡的插了一句話進來。
“我說那個……難道你們沒想過我是‘狼’嗎?”
隻是一句話,原本争論不休的四人同時安靜下來,接着動作一緻的齊整,均不約而同轉身盯着阮馳。
“呵呵,就是嘛,明明你們才是一夥,是因爲無法信任對方,所以連身份都不肯亮出來?這下好了,不用糾結了,都沖我來吧,反正我早就想對你們動手。”阮馳一邊抽出腰間的血影劍,一邊笑着道。
費查士神色陰晴不定,半響居然轉身沖那三人喊道:“賽特,蒙克爾,古菲達,看來我們還是先合力解決這個人吧。”
那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接着一同讀了讀頭,“沒錯,這家夥才是我們的敵人,穆修克王子說過,他就是當晚入侵阿基多伯爵軍營的人,我們殺了他,說不定伯爵還會給我們一筆獎金。”
“現在我們四個人,不管當有沒有‘狼’,都沒有武力限制,隻要我們兄弟四人同心協力,一定可以鏟除他。”費查士信心滿滿道。
“你們還真變得好快啊,不愧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我都被你們的精神感動了,作爲回報,我可以站着不動讓你們砍三下。”阮馳攤開雙手笑道。
四人同時對望一眼,接着兇光暴現,四人舉起武器二話不說沖了上來。
“噗噗”四聲,四把制式的長矛,分别從四個不同的方向刺向阮馳的身體,接着四個相同的傷害從阮馳頭上飄起。
1,1,1,1
換着以前,這些雜兵或許還能打出兩位數的傷害,不過換上一身闆甲外加盾牌後,阮馳的防禦已經超過200,他們能破防就怪了。
“四下了,其一下就當送你們下地獄吧。”阮馳咧嘴一笑,手的血影劍往前斬去,一道血光在前面三人的脖子上一劃而過,三個頭顱跟着飛了起來。
1592(緻命),1601(緻命),1604(緻命)
三具無頭的屍體倒下,隻有站在阮馳背後的費查士逃過一劫,他瞪大眼睛,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最後大叫一聲“救命”,連手裏的長矛都扔掉了,直接往岔口的方向跑去。
阮馳慢慢悠悠轉過身來,掏出一個金币夾在左手,對準費查士逃跑的背門,懶洋洋道:“泰坦之箭!”
3244,500
+324,+50
藍色的電弧一閃而過,費查士的上半身被擊,胸口被狂暴的雷元素炸開,碎片散落一地,下半身因爲慣性跑了兩步“砰”一聲跌倒在地上。
因爲等級差太遠,戰鬥結束後他們身上都沒東西掉出來,阮馳也不在意,徑自走到這些人的屍體身邊,抓起他們右手。
四人的手心上,畫着的皆是‘村民’頭像
“貌似在鬥智鬥勇,其實都是笨蛋,四個人明明都是‘村民’,卻在勾心鬥角。”阮馳搖了搖頭站起來,嘲諷道:“這就是人性嗎?明明可以互相信任,結果要等到死的時候才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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