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骷髅戰馬慢慢的消失,阮馳的心在滴血,碰上枯骨鷹身女妖的時候,骷髅戰馬已經死過一次,現在又消耗了一次召喚次數,那麽骷髅戰馬缰繩的使用次數隻剩下3次。
“還有3次,我作爲一名騎士的次數隻剩下3次。”阮馳碎碎念着,暗地裏發誓要快點找到可以代替骷髅戰馬的坐騎。
剛剛結束跟奧蘭克多的交流,貝蒂擡手指着前方一個奇怪的建築物說道:“阮馳,黑暗核心就在裏面。”
“這玩意是……燈塔嗎?”阮馳打量眼前的建築物,發現它的外形,有點像那些建造在海港邊上的燈塔。
白色的牆身,圓柱體的外形,還有最頂的那盞紅色射燈,在這個森林裏出現這種建築實在有點詭異。
進去之前,阮馳打開隊伍搜索功能找到貝蒂的名字,成功把貝蒂加進隊伍,早前貝蒂在接受比蒙傳承的時候自動退出了隊伍,現在阮馳想加回去。
很快地,隊伍頻道的列表上,貝蒂的資料顯示出來了,阮馳随意瞥了一眼,接着呆住,“32……級?”
貝蒂(npc),等級34,職業:比蒙戰士,hp:2910/2910,mp:400/400
阮馳擦了擦眼睛又看了一遍,不過事實證明他并沒有眼花看錯,貝蒂的資料的确顯示她有34級。
看來比蒙傳承給貝蒂的力量,真的徹底把她改造了一遍,居然在那麽短的時間内連跳二十多級。
阮馳暗暗估算了一下貝蒂的潛力,假若通過組隊練級,會不會提前讓貝蒂消化完比蒙傳承給她的血脈力量?
念及此處,阮馳帶着貝蒂一起往燈塔走去,如果有機會,他還想看看貝蒂的實際戰鬥力。
……
燈塔的入口隻有一個,推開那扇鐵門,兩人站在一個牆壁刷得粉白,呈圓形的房間裏。這個燈塔的面積比想象的大,絕對不是那種隻用于照明指引用的小燈塔。
房間内十分空曠,除了牆壁上用于照明的油燈和靠最裏面一條可以通往上層的階梯外空無一物。
阮馳和貝蒂正想從那條階梯往上走,沒想到這個時候,一個詭異的黑影突然從他們的面前浮現出來。
“啊!”貝蒂沒見過那麽恐怖的東西,吓得往阮馳的背後躲。阮馳大喊一聲“何方妖孽”,抓起武器就砸過去。
砰!
黑鋼神針穿過那個人影砸在地上,留下一個淺坑,阮馳定睛一看,發現這黑影呈半透明,竟然是跟奧蘭克多一樣的亡靈。
賈斯丁
看了一眼黑影頭上頂着的紅色名字,雖然顯示是敵軍,不過并沒有彈出等級和血條,證明對方沒有攻擊的意圖。
這個叫賈斯丁的亡靈外表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性年輕人類,被阮馳“砸”了一棍後居然吓得哇哇大叫,“救命啊,不,不要殺我。”
一滴冷汗從阮馳的頭上滑下來,阮馳收起武器沒好氣道:“這個大哥,你不是亡靈嗎?能不能不要這麽慫,正常人看見亡靈該大喊的人是我們才對?”
“不,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突然出來吓你們,我是被逼的,不要殺我。”
“你已經死了好嗎……”
這個人類亡靈似乎是個膽小鬼,從出現在這裏開始就簌簌發抖個不停,害得阮馳都不知道該不該把他幹掉好了。
貝蒂看見這貨的慫樣,連害怕都忘記了,問道:“這位亡靈先生,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回這位小姐,我其實是看守這個幽靈燈塔的亡靈之一,在這裏負責給馬斯頓叔叔管理黑暗核心的日常運作。”賈斯丁讷讷道。
“就你一個人?馬斯頓那個逗比怎麽找你一個膽小鬼看守這麽重要的東西?”阮馳翻了翻白眼道。
奧蘭克多說過,黑暗核心是支配整個亡靈空間所有亡靈生物的源泉,這麽重要的東西,阮馳簡直不敢相信是眼前這個慫貨負責管理。
被阮馳這麽一說,賈斯丁顯然有點尴尬,“馬斯頓叔叔是小人生前的親叔叔,小人死了之後,馬斯頓大人就把我安排在這裏工作了。”
“切,原來是裙帶關系。”阮馳鄙視道。
賈斯丁并沒有反駁,站在哪裏幹笑了一會兒,道:“那個,請問你們是這次亡靈獻祭的祭品嗎?爲什麽要來這裏?”
“亡靈獻祭?”這名詞阮馳第二次聽,第一次在奧蘭克多口裏聽到的,起初也不是很在意,現在再聽就有點好奇了,“什麽是亡靈獻祭?怎麽好像說到我們是祭品一樣。”
“難道你們不是祭品嗎?”賈斯丁驚愕道。
“你才祭品,你全家都是祭品,我們活生生的人爲什麽要做祭品?”阮馳沒好氣道。
賈斯丁縮了縮脖,小聲道:“就是活人才能做祭品啊!”
貝蒂聽見這話,好奇問:“賈斯丁先生,你說我們是這空間的祭品,難道這裏還有什麽緣由?必須用活人做祭品?”
貓耳娘軟糯甜美的聲線讓賈斯丁心對阮馳的恐懼減輕不少,他精神一震接着解釋道:“馬斯頓叔叔創造這個亡靈空間的時候,收集了所有參與第三次王座之戰在這片土地上的士兵亡靈,不過如此龐大的亡靈數量要控制起來可是一件非常繁複的工作,爲了保持亡靈空間不會因爲亡靈失控而解體,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馬斯頓叔叔就會控制整個空間移動,把外界一些生靈帶進來,然後吸食他們的精血用以喂養那些亡靈。”
貝蒂小臉刷一聲變得蒼白之極,失聲道:“難道這個就是戰争迷霧形成的原因?”
阮馳聽完後也認同的點點頭,“這麽看來,你們國家之所以有戰争迷霧這種玩意,歸根到底是馬斯頓那個逗比。”
“吉姆的父母因爲戰争迷霧失蹤的……”貝蒂說着說着,突然盯住賈斯丁緊張問,“那個賈斯丁先生,我想問,進入亡靈空間的活人會怎麽樣?”
盡管吉姆的父母失蹤多年,但屍體一直沒有找着不是麽,所以貝蒂心還是抱着一絲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