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羅夏這話的時候,溫尋微微勾了下唇角,大概也聽得出來電話這頭的小孩此時興緻并不高,于是他也沒再打趣她,淡淡一聲:“我在門口。”
聞言,羅夏頓時一愣,目光一轉看向了别墅門口,不知所以然地問道:“那你怎麽不進來?”
對此,溫尋依舊很平淡道:“門是反鎖的。”
于是,羅夏才想起來,昨天她爲了不讓溫尋走,反鎖了門,然後把溫尋的鑰匙給藏起來了。
想着,羅夏不免有點尴尬,愣了幾秒鍾後,很快她又意識到了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如果門是反鎖的溫尋開不開,那他早上……豈不是翻窗戶走的?
好家夥,這溫大總裁也有落魄到要翻窗戶的一天,要不是她太累了實在起不來,一定要好好見識一下這壯觀的場景。
不過,也就說明溫尋并不知道左樓大早上會來。
随後,羅夏很快便就挂掉了電話,讓左樓去門口開門了。
左樓一聽是溫尋這龜孫子回來了,自然是想好好把這人教育一下。
誰知道,他開門的一瞬間,溫尋看向他的表情,就不太友善,怎麽說呢……就是差不多溫尋平常對待陌生人的臉色,冰冰涼涼的沒有一絲情感。
于是左樓一看溫尋這不太好惹的模樣,本來提起來的火氣瞬間慫得全降了下去,乖乖偏了下身子,要給溫尋讓地方進去。
誰知道,溫尋站在門口,就這麽看着他,愣是沒有動。
随後,左樓正又重新退回來,看着溫尋不知所以然。
這個時候,溫尋卻是像他剛才的動作一樣,微微側了側身子,意思似乎很明顯,是給左樓讓位置讓他出去。
這大概算是一個相當生硬的趕人方式。
溫尋這舉動把左樓看得人都傻了,懵了好一會兒,才委屈地皺了皺眉,然後瞪了溫尋一眼,轉身去叫羅夏:“Losure!”
聽到左樓這一聲,羅夏本來躺在沙發上,不得不坐了起來,語氣很慵懶,有點不耐煩:“不就讓你開個門嗎?又怎麽了?”
羅夏說着便在沙發上盤起腿來,轉頭去看門口。
很快,她就看到了此時這副場景,溫尋拉着個門在外面,給左樓讓地方請人出去,自始至終沒說話,最多挑了下眉毛。
而左樓的眼神,則是寫着滿滿的“你看到了沒有你看到了沒有!你男人欺負我!他飄了他飄了!”
羅夏對此隻眨了下眼睛,愣了總共不到兩秒鍾,便随意道:“不給你讓道了嗎?你出去啊。”
聽到這話的那一瞬間,左樓就睜大了眼睛,聽聽!這就是他們首長對他說的話!溫尋這麽一回來就開始直接趕人了!好一個夫唱婦随!
哼,欺負人!都欺負單身狗!過分!
最後,以左樓的賭氣離開告終,羅夏便也沒再看門口,把電視劇調成了娛樂頻道,正好趕上有齊桉的一個唱歌節目。
溫尋走過來的時候,在羅夏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個打包袋,而後坐到了羅夏身邊,語氣難得溫柔點:“早餐喝點粥吧,别吃口味太重的。”
聞言的羅夏沒說話,就随便“嗯”了聲,也沒去看溫尋,看着電視裏的齊桉,眼神緊盯着。
相比之下,還是偶像招人喜歡一點,這就是男朋友和愛豆的最本質區别。
溫尋倒也沒因爲羅夏沒理他而尴尬,他的眼神倒是直接注意到羅夏身上了。
羅夏早上洗完澡就來給左樓開門了,所以沒穿睡衣,隻穿了個睡袍,露着個白皙的脖頸,十分幹淨。
那肯定幹淨啊,昨天晚上羅夏可是叮囑過不能在看得見的地方留痕迹的,溫尋好幾個最想啃的地方都留着一口沒下。
不過至于裏面什麽情況,此時是被羅夏藏在浴袍之内的,于是溫尋直接上了手,從羅夏肩上的浴袍直接往下拽,要去看其餘皮膚的情況。
羅夏正在看電視,自然是沒太注意溫尋這裏,轉眼間肩上的浴袍就直接被扯了下來,羅夏肩上一涼,頓時“嘶”的一聲轉過頭來,然後拉了把溫尋差點繼續向下的手,然後擰着眉道:“你幹什麽?”
雖然最嚴重的地方顯然還沒拉下去,不過光是鎖骨往下,基本上就能看得很明顯了,到處都是他不做人的後果。
瞅了幾眼後,溫尋也算是心裏有數了,很快便就把羅夏的浴袍重新蓋了上去,回應的語氣冰冰涼涼的:“看看有沒有委屈到我老婆。”
聽到這話的那一刻,羅夏看着溫尋,很快臉色就有些黑。
廢話,怎麽可能不委屈?現在還疼得下不去沙發呢,這家夥就是個鋼鐵直男,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
想着,羅夏冷哼了聲,然後當着溫尋的面,自己把浴袍帶給解開了,聲音淡淡道:“那你看那些邊角的地方,是覺得沒委屈到嗎?”
說着,羅夏主動去給溫尋看了下那些裏面一點位置比較猙獰集中的一些痕迹,她自己也掃視一圈,最後冷笑了下,把浴袍系上了。
溫尋在這種事情上的一些點很奇怪,比如說他好像就對羅夏的腰窩有莫名的熱愛,以至于那些平常看不到的地方,現在真的就是讓人沒眼看。
“現在覺得呢?”羅夏系上後,掃了溫尋一眼,不太想理他。
“确實有委屈到。”溫尋見羅夏都已經在他面前沒什麽遮掩羞恥之談了,自然是乖乖應下了罪行,而後看着羅夏,語氣寵溺道:“累的話吃點東西吧。”
這話聽着挺諷刺的,辦事的人又不是羅夏,溫尋都跟沒事人一樣她自己居然累得發虛。
不過有飯不幹枉爲幹飯人,羅夏原本打算去吃飯的,但是手剛要伸出來的一瞬間,突然有了點不一樣的想法,最後她的手指沒有伸出來,而是轉頭對溫尋說了句:“我累,自己吃不了。”
羅夏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挺真摯嚴肅的,說得跟真的似的,那雙眼睛裏無非就一句台詞:我要你喂我。
而這句台詞溫尋又何嘗讀不明白,男人隻是微微笑了下,“那我其實不介意你可以再累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