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緊緊的箍在懷中,低下頭嗅着她一頭青絲所散發的淡雅清香。發絲揉動他的臉頰,更惹得他一陣心潮澎湃。
她極盡掙紮,若滑溜的泥鳅在他懷中掙紮,卻怎麽也逃脫不了他鐵臂銅牆的禁锢。從他身上傳來的男性體味似毒藥般侵襲着她的神經,讓她幾近混沌。如今,她真的成爲一個毫無掙紮餘地的玩具了。沒有尊嚴,不能反抗,卻也不甘願承受……
突然,她杏眼一亮,憶起了他以往辱人的話語。或許,此時那句話會是她的護身符?
“你不是說,我隻是一個卑賤的玩具嗎?你說過,你不會與一隻畜生媾和!”爲求自保,她唯一可以做的便是貶低自己的人格。雖然有些無奈,卻也是明智之舉。
她的話,讓枕在她頭上的他明顯一僵,不過也隻是短暫的反應。随後,他微微松開對她的控制,一手輕輕掂在她的下巴上,緩緩的将她的頭擡起,讓她直視着他此時滿眼難抑的情愫:“這麽迷人的玩具,朕怎麽舍得放手?嗯?”
“迷人?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雖然心裏害怕得要死,心髒瘋狂的顫抖,但炙心仍舊不願示弱,強撐起意志,倔強的與焰帝周旋。她收起臉上的怯弱,露出一抹淡笑:“想不到你也有這麽猴急的時候?”她的話音中透露着強烈的輕蔑意味。
愛?這個字眼對焰帝來說未免太過陌生。他不知道什麽是愛,他隻知道占有!
“朕不想跟你混扯!你既然是朕的玩具,朕想怎麽對待你,那是朕的權利,何來情愛之說?你别自擡身價,朕現在就要了你,看你還能猖狂到何時!”急欲攻心的他,難以控制了。而她,竟然還能那般氣定神閑的消遣他!他絕不允許她那樣的灑脫!
她那潤澤的唇引得他一陣遐想,不及思量,他猛的将自己的薄唇貼了上去。
怔了怔,她腦子裏一團亂。
她居然這樣不經事?她盛怒的鄙視自己,痛罵着自己,卻連推開他的氣力都沒有了。她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他寬大的懷中,心,慌得厲害。她知道,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餘地,她從來不知道有這種男人,在頃刻間可以奪人心魂的男人!
她唯一可以堅守的,隻剩下那張小口。她拼盡所有力氣緊緊的閉上嘴巴,她不能再讓他入侵了,否則連心都要遺失!
他邪惡的一笑,力大如神。
終于,他發現她的唇邊溢出了幾滴血珠,他不假思索的伸出舌頭舔了舔,眸中似乎有了一些疼惜?
“砰!砰!砰!”大門處傳來的聲響,那是風猛力腳踹下的成果。
炙心和焰帝均被那突然作響的門闆吸引,他們雙雙望向那扇緊閉的大門。隻見,朱紅色的木質大門不停的搖晃,可就是無法開啓。外面傳來的打鬥聲,還有風焦急的呼喚:“心兒,開門啦!開門啦!”
“你别做夢了!她不會爲你開門,她正在朕的懷中享受朕的恩賜呢。”焰帝壞壞的對一門之外的風吐出挑釁的話語。他就是要讓風徹底死心!
“風,你走吧!别管我了!”當炙心看見焰帝眉眼之間顯而易見的狠絕時,她明白,風的存在隻會更加激化矛盾。而且,她也不希望風因爲她,而成爲焰帝的眼中釘、肉中刺。
“心兒,别放棄!不要!”一向溫柔潇灑的風,何時這般緊張過?
大門繼續瘋狂的搖曳,振聾發聩的聲響不絕于耳。焰帝厭煩的望了一眼門闆,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如果風願意進來觀摩朕如何碰你,又未嘗不可?”言畢,他粗魯的撕扯她的衣袍。
她脆弱的堅守已經毫無意義,不知不覺眼角滑過晶瑩的淚珠。終究還是到了這一天麽?遙想那個爲她而死,她摯愛的男友,她眯起了雙眼。
“别裝出這副鬼樣子!朕會碰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看見她臉上的淚珠,他心中有了一絲猶豫,不過刹那之間又恢複正常:“你上次不是說會證明對朕的忠心麽?作爲朕的妃子,就得随時準備接受朕的臨幸!”
“你簡直就是畜生!”她聲淚俱下的控訴,可有挽回的餘地?或許隻是個人情緒的唯一宣洩吧!這副身子,她隻留給她所愛之人!粉舌悄悄露出,銀牙毫不猶豫的咬了上去……
“賤人!你竟敢給朕咬舌自盡!朕會讓你付出沉痛的代價!”他強勁有力的五指,深深的捏住她的雙頰,讓她根本無法傷害到自己。
一想到她居然甯願自盡,甯願棄她所在乎的烈炙國蒼生于不顧,也要阻止他得到她,他的心裏就似刀割一樣難受。他當真就征服不了她麽?不!他不相信!
“你是朕的女人!沒有朕的允許,就算閻王老兒,也休想從朕身邊奪走你!”此時的他,已經被仇恨和情意颠覆,神智不清,唯一堅定的信念便是對她勢在必得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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