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麻,四肢都有些僵硬了,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也就在我正腦子打結的時候,卻不想,突然面前一黑,随即就見到爺爺斜身擋在了我身前,然後老人家似乎是拿了個布袋子甩了一下,瞬間那個女鬼就不見了。
那女鬼消失之後,爺爺立時将手裏的東西往馬褂的兜裏一塞,随即轉身對我道:“好了,現在無事了,說媒成功,接下來隻要按部就班,讓他們滿意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我不覺是有些好奇地看着爺爺問道:“剛才那女鬼是怎麽回事?”
“路過這裏的孤魂野鬼而已,被我們的法事所吸引,”爺爺說完話,把那小玉鞋子拿起來,遞給我道:“收起來吧,此事結束之後,你要将它帶在身上,時刻不離才行,那樣你才會得到它的好處。”
我點點頭,把那小玉鞋收了起來,然後又和爺爺一起把院子裏的桌子什麽的都收了。
這一切都弄好之後,時間已經很晚了,我回到屋裏躺下準備睡覺。
睡覺之前,我把手機打開,想要定個鬧鍾,之前爲了不讓良曉甜聯系上我,我故意把手機關了。
果不其然,手機開了之後,發現良曉甜給我發了很多短信,裏面的内容,一開始自然是詢問,後來估計是有些生氣了,就罵我沒用啊,不負責任啊,沒擔當啊,軟蛋啊什麽的。
我看得又好氣又好笑,感覺這女孩和我之前所想象的樣子,好像是有些差距,無形中對她的感覺淡了一些。
我并沒有給她回過去,畢竟我現在事情還沒有完全解決,不想分心。
然後我定了鬧鍾,倒頭睡覺,剛睡了沒一會兒呢,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發現又是良曉甜打來的,估計她一直在打我的電話,這倒是讓我有些不忍心了,于是就接了起來。
接起來之後,電話裏立時傳來她焦急的聲音問道:“盧小北,你現在在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爲什麽電話和短信都不給我一個?我問了你寝室的人,他們都說你沒回去。”
“我是沒回去,你别擔心,我沒事的,我現在在爺爺這裏,有些事情要辦,你先忙你的事情,回去學校了,我再跟你解釋,”我對她說道。
聽到我的話,她頓了一下,随即卻是對我道:“盧小北,我想認真地跟你說點事情。”
“什麽事情?你說吧,”我對她說道。
“我感覺你不是很在意我,也不愛我,我是不是看錯你了?”她問道。
聽到這話,我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對不起,感情是需要慢慢培養的,我也說不好到底是什麽感覺,總之,可能是我還沒做好準備吧,所以,如果有什麽不到的地方,請你原諒。”
“那你回答我,你今天這樣逃跑,是不是因爲你還不想破掉你的童子身?”良曉甜問道。
這話讓我有點無奈了,其實我并不是不想,我隻是,額,狀态不太好吧,但是,她這樣理解的話,也行吧,好歹讓我有點面子,所以當下我就順水推舟道:“不好意思,我從小就跟随爺爺修煉這功法,爺爺說這個功法要到三十歲才能大成,我現在隻有八成功力,如果這個時候沒有守住底線,可能二十多年的努力就會功虧一篑,所以,我想要再緩一緩。”
“好吧,看來是我想多了,我還以爲你不行呢,”良曉甜說道。
這話正戳中我的痛處,但是我卻還是連忙說道:“呵呵,你想到哪裏去了,行了,太晚了,今天我也是忙了一整天,沒什麽事情,就先睡吧,有事情等見面了再說。”
“你明天來上課麽?”她問。
“不知道,現在手頭有比較重要的事情忙,你不要着急,等我忙完了,就會聯系你的,”我對她說道。
聽到我的話,她這才恹恹地挂了電話。
挂了電話之後,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也不知道爲啥,心裏總是有些七上八下的,老是在糾結着一個事情,那就是,我和良曉甜在一起的話,真的合适麽?
良曉甜和别的女人可不一樣,她不是王若蘭,不是可以随便玩玩就丢開的,她是個黃花大閨女啊,碰了就要負責任,那麽,如果我和她在一起了,但是以後我又發現不合适,想要别的女人,那我可怎麽辦呢?抛棄她?那不就太不負責任,太傷人了嗎?
心裏這麽想着,我反而是冷靜了下來,覺得和良曉甜維持目前的狀态,其實也蠻好,畢竟,很多事情,都是留點餘地才行。
不過,現在看來,她倒是很想要和我發展出實質性的關系,這倒是讓我有些無奈,不知道她是怎麽了,按道理來說,這其實并不符合她的性格。
這讓我有些奇怪,總覺得良曉甜自從回來之後,身上的味道有些變了,我雖然說不出來那到底是什麽情況,總之是覺得不太對勁,因爲,我一直覺得良曉甜不會是這麽主動的人,她好像突然間就變得輕浮了,這反而讓我有點沒法接受了。
事情不能想太多,越想越有些吓人,此時我甚至覺得良曉甜有點跟王若蘭一個德行了。
心裏面胡思亂想着,不知不覺就睡着了,結果呢,剛睡了一半,電話鈴聲又是非常刺耳地響了起來,我抓起電話來,幾乎想要摔掉,結果一看來電,發現是劉旭打來的,這就讓我有些意外了,這混蛋大半夜給我打什麽電話?難道是有什麽事情不成?
當下我連忙把電話接了,結果剛接了之後,就聽到劉旭大着舌頭問我道:“盧小北,你丫的在哪裏呢?”
我說我在爺爺家裏睡覺呢,什麽事情?你是不是喝多了?喝多了找地方抱妹子睡覺去,不要騷擾我。
結果他就對我說道:“你,你猜我剛才在酒吧看到誰了?”
“誰?”我有些疑惑地問道。
“良曉甜,和咱們系的學生會主席,也就是那個長得又高又帥的廖凱,嘿嘿,兩人可親密了。我說你丫的,到底怎麽搞的?怎麽剛上手就被人給綠了?是不是你不行啊?”劉旭有些疑惑地問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