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狀況,我連忙出聲叫住她,與此同時,我也把頭盔拿了下來,現出了本來的面容,她這才鎮定下來,有些好奇地上前摸了摸我,問我這是怎麽回事。
我于是把情況給她解釋了一下,之後則是脫掉外套,讓她欣賞一下我新繳獲的盔甲。
王若蘭對那盔甲自然是啧啧贊歎,說是我穿着正好。
聽到這話,我皺眉想了一下,絕對以自己的能力來說,之後就算是不能夠所向披靡,但是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想要逃跑和自保,還是足足有餘的,所以說,其實這盔甲對于我來說并不是十分必要的,而王若蘭就不一樣了,她現在渾身是上,自己的力量又弱,所以我覺得這盔甲給她穿着,其實更爲合适一點。
想到這裏,我随即讓她稍等一下,然後我則是把包在盔甲上的外套和褲子脫了下來,然後開始解盔甲。
盔甲解掉之後,我身上就隻穿着一身秋衣秋褲了,情狀有些清涼。
見到這個狀況,王若蘭就有些疑惑地問我要做什麽,然後我就把她拉過來,讓她把最外面的一層衣服脫掉。
她有些疑惑,但是也大約猜到了我的想法,不覺是有些感動地擡眼看了看我,一邊脫衣服,一邊對我道:“小北,謝謝你,你對我真好。”
聽到她的話,我心裏有些小得意,随即變得更加殷勤,自己的衣服還沒穿好呢,就過去幫她脫衣服,因爲她手上還有肩頭的傷都太重了,行動不太方便。
給她脫外套的時候,她下意識地皺了一下眉頭,“唉喲”地叫了一聲,很顯然,那傷勢讓她有些痛苦。
我把她的外套脫下來,順便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勢,發現她肩頭的傷口,雖然已經愈合了一些,但是因爲之前被用刑的時候,繃帶被強行撕掉了,而且她後來又多番掙紮,所以傷口有些撕裂的迹象,此刻又是流出了一片殷虹的血迹,把她裏面的衣服都浸透了,其次就是手臂上被剝皮的地方,也都是殷虹一片,看着怵目驚心。
見到這個狀況,我才想起來她的傷口還沒有包紮,随即有些不忍,覺得她這個情況,就算是穿上了盔甲,可能也隻會增加負擔,讓她變得更加痛苦,所以當下我扶着她,讓她先在椅子上坐下來,接着我則是在屋子裏翻騰起來,想要找一些繃帶或者紗布什麽的,幫她把傷口包紮一下。
也算是我們的運氣比較好,我竟然在房間裏找到了一個急救箱,裏面正好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當下,我提着急救箱走到她面前,先和她對望了一下,讓她忍着疼,爾後我則是捏着她貼身衣服的下擺,讓她把手擡高,然後非常輕柔地幫她把衣服脫了下來。
這個過程中,饒是我的動作很柔和,但是卻因爲衣服是粘黏着傷口的,所以她依舊是疼得直抽冷氣。
衣服脫下來之後,我再一看她的情況,不覺是感覺有些心疼,她身上的傷勢實在是有點太猙獰了。
首先是她肩窩的舊傷,如今因爲傷口崩裂,那剛結起來的血痂已經翹起來,被鮮血浸透了,然後是手臂上兩塊巴掌大的,血肉模糊的傷痕,都是殷紅一片,那情狀看着都感覺很疼,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忍受的。從這一點講,王若蘭絕對是一個足夠堅強的女人,不然的話,她估計早就堅持不住,直接蹲在地上大哭起來了。
除此之外,她上身隻穿了一件肉色的胸衣,也算是對我坦誠相見了,所以她竟然是有些羞澀的意思,下意識地低下頭去,不敢看我。
我蹲下身來,先把碘酒拿了出來,對她道:“傷口要先消毒,可能會非常疼,你要忍住,盡量不要叫出來,不然的話,可能會被那些混蛋發現,那樣可就不太好了。”
聽到我的話,她點了點頭道:“放心吧,我忍得住,你盡管弄好了。”
聽到這話,我點點頭,然後擰開碘酒的瓶蓋子,用棉簽沾着碘酒,準備往她的傷口上擦。
這個時候,王若蘭有些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随即卻是擡眼看着我道:“小北,其實,如果你真的想幫助我的話,并不需要這麽麻煩的,你可以有更好的方法幫我恢複傷勢。”
“什麽辦法?”我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問道。
她的臉色瞬間绯紅起來,與此同時,眼神卻又是充滿期待,然後她就對我說道:“你也知道,我修煉的是采補的功法,說白了,這功法就是吸食别人的元氣,然後讓自己的身體二次發育,從而變得更加年輕。所以,現在這個情況下,如果,如果你願意借我一口元陽的話,以你的陽氣充沛和旺盛情況來說,我應該是可以得到很大的裨益,身體也會恢複地更加快捷,說不定瞬間就可以完全愈合。所以——”
王若蘭說到這裏,欲言又止。
聽到她的話,我皺眉沉思了一下,随即看着她道:“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這一路走來,我對你的看法已經改變了不少,我覺得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隻是,你也應該明白,這個事情,并不是表面說說那樣簡單的。首先,我本身還是童子身,如果把元陽給你,自然對你幫助很大,但是,這樣一來,我也就破體了,這不光是損失元陽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從道德上面來說,我們之間——我其實想要把第一次留給自己最愛的女孩子,并不想随随便便就——總之,可能是我的思想比較老舊,反正我覺得這樣不是很好。”
“我明白你的意思,”聽到我的話,王若蘭擡眼看了看我,那眼神很單純,并不像以前那樣含有魅惑,然後她對我道:“小北,你細心聽我說一下。首先,我要向你道歉,之前我之所以那樣做,也就是,就是想要破你的童子身,直接采補你的精元,其實,是因爲我一直以來所養成的惡習,畢竟女人與男人接觸,這是最能讓男人乖乖就範的招數。但是,實際上,事情也并非是非得這樣做才行的,我們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可以做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