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從之前的綜合情況分析,這個女鬼生前的境遇非常之慘,首先是她的丈夫好像是有了外遇,在外面養了小情人,然後那男人也極爲陰毒,爲了和那小情人在一起,就謊稱自己賭博輸了錢,要還錢才行。可以想象的是,這個過程中,那男的肯定還找了一些惡棍冒稱讨債的人,威脅他們不還錢的話,就把他們怎樣怎樣的。
也很顯然的是,這個女鬼生前定然是非常愛的丈夫,是全心全意爲了這個家的,并且,爲了維持這個家庭,她甚至願意犧牲自己。
所以,當時那女人無奈之下,就迫不得已,接受了她丈夫的建議,出去賣身了。
這女鬼所處的時代相比是比較早了,很有可能是清朝那個時間,農村的思想普遍非常落後和封建,這女人想要賣身,肯定也是一種類似暗娼的行爲,就是瞞着别人的耳目,趁着夜色掩護,悄悄地賣那麽一兩次,目的就是爲了賺錢緩解家庭的負擔。
從這一方面來說,這個女人其實是十分可敬的,她如果不是爲了這個家,也絕對不會這樣做,她是非常善良的,甚至有點傻,而她的丈夫恰恰就利用了她的這個弱點。
女人想必也是美麗的,否則賣身也沒個好價錢。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其實這一切都是她丈夫所設下的毒計,目的就是爲了弄死她。
所以,接下來的故事,應該是女人爲了賺錢給丈夫還賭債,悄悄去賣身,但是,也就在她和嫖客在屋子剛剛要做那個事情的時候,事先早已知悉了一切情況的丈夫,于是就指揮他找來的那些村裏的惡棍和惡婆,闖入了屋子裏,将那女人和嫖客捉奸在床,然後一口咬定女人是在偷人,水性楊花,紅杏出牆。
很顯然,這種事情,若是放在現在社會,大不了就是離婚,其實也沒啥太丢人的,但是呢,那個時代卻不一樣,女人偷漢子,對丈夫不忠,是要被部族裏面動私刑的,有的是浸豬籠,也就是用一個大籠子裝起來,那籠子本來是裝豬的,這個時候就裝那女人了,然後則是在籠子裏撞上石頭,外面也綁上重物,然後将女人封在裏面,丢到河裏活活淹死。
女人想要逃脫出來,那是不可能的,因爲浸豬籠之前,女人肯定是被五花大綁起來的,所以,浸豬籠的女人,最後隻能活活溺死在水底,所留下的,隻有那僵硬的屍體,和那無盡的怨氣。
不過,這種浸豬籠的死法,其實已經是一種比較體面的結果,實際上,古時候,農村裏很多偷情的女人,死法要遠遠比這個更慘,有的是騎木驢騎死的,有的是剝光衣服,綁在樹上,用柳條活活打死的,還有的,則是用繩子活活勒死。
而現在,這個女鬼的死法,似乎格外慘烈一點,她不屬于以上的任何一種,她是被人活活用大石頭砸開腦袋砸死的。
可以想象的是,當時那些村民抓住她之後,很有可能是将她綁起來,帶到了村子外頭一個慣常懲罰罪人的地方,然後一群人各自拿着石頭,往她身上砸,她躺在那裏拼命掙紮着,想要辯解什麽,但是,最後卻沒有任何辯解的機會,然後,就有幾個人,那些人很有可能都是他丈夫請來的人,然後他們特别兇狠地抱起磨盤大的石頭,猛地砸到了女人的腦袋上。
然後,那石頭砸下去的時候,周圍的人應該會聽到“啪啦——”一聲,腦骨碎裂的聲響,與此同時,也應該能看到一片黃白之物從石頭底下飛濺了出來。
毫無疑問,這樣的一種死法,任何人都要因此産生怨氣,但是,卻不會有這麽大的怨氣,竟是可以将水質陰邪化,讓人喝了水就陰氣纏身。這可就不是普通的陰魂,而是一種陰煞了。
那,這又是怎麽回事?按理來說,那女人去賣身之前,心裏應該早就清楚地知道被抓住之後會遭到怎樣的懲罰,所以,她冒險去賣身,自然也是做好了就死的心理準備的,所以,即便她死得很慘,畢竟她甘心情願,所以她不應該有太大的怨氣。
那麽,現在這種濃重的陰氣和怨氣,又是從何而來的?莫非這之後,又發生了什麽怪異了不成?
我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是怎樣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麽隐情。
這個時候,我看着床上扭在一起,不停掙紮的良曉甜和王若蘭,心裏下意識地就琢磨着要盡快解決這個問題才行。
所以,當下我趕忙把那碗小五陽的血水,端到了她們面前,先是把良曉甜拉起來,半抱着她,手從她臉側繞過去,捏着她的下巴,強行讓她張開嘴,然後給她把那血水灌了下去。
血水灌了一半之後,我停了下來,然後又如法炮制,給王如蘭也灌了一些。
灌完之後,我放下碗,看着她們,期望那血水能夠克制她們體内的陰氣,讓她們清醒過來,但是,讓我感到失望的是,她們卻是沒有任何的好轉,我的方法失敗了。
這個時候,我猛然想起來了一個事情,那就是,這井裏面打上來的水,都是攜帶陰氣的,所以,當時我把自己的小五陽之血放到碗裏的時候,按血水的陽烈之氣,首先是和碗裏水中所含的陰氣進行了抵消,如此一來,它的後續效果自然也就不好了。
這個情況讓我有些爲難,琢磨着,這小五陽之血,的确是需要血水融合化開才可以的,不然的話,可能沒法被身體及時吸收,何況,我的血也是有限的,總不能直接弄一碗血給她們喝下去,那我也太傷了,幾乎等于是在自殺。
可是,現在這井水又不能用,那我怎麽辦?冒險去外面找别的水?
這地方荒僻落後,傍晚來這裏的時候,似乎也沒在附近看到什麽水塘,所以,這個時候,我就算出去了,可能也不能及時找到水,而且還有可能驚動村子裏的人。
可是不出去的話,我又沒有什麽好辦法幫這兩個女人解除陰氣。
當下我緊皺着眉頭想了一番之後,最後不覺是一咬牙,在心裏道:“管他呢,顧不了那麽多,如今之計,也隻有這麽辦了。”
我心裏說話的同時,不覺是拉開了自己的褲門,然後把那根碩大的東西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