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香豔的福利竟然還沒有終止,而且這一次更加噴血,當時我激動地手都抖了,琢磨着自己等一會兒,很有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然後強行把良曉甜給就地正法了。
當下我連忙點點頭,重新回到泉水邊上,伸手給良曉甜道:“來,我先拉你上來,幫你擦幹了再穿衣服。”
聽到我的話,良曉甜有點費力地把胳膊遞給我,然後我剛一用力,她已經“哎呦”一聲,疼得眉頭緊皺了起來。
這個狀況讓我一陣的心疼,連忙把另外一隻手也伸過去,然後兩手抄着她的腋下,幾乎是把她從泉水裏面抱了出來。
當時,将她抱上來之後,我下意識地往後撤身,就想要将她的胴體全部都看在眼裏。
但是,良曉甜的反應速度也很快,下意識地一縮身,就已經蹲在地上,然後整個人都躲到了手電筒後面的陰影之中,如此一來,我就隻能隐約看到一個白白的軀體,具體的細節卻是注意不到了。
不過,接下來我還要給她穿衣服,所以我并不擔心沒有甜頭。
當下我把她的衣服捧在手上,向她走了過去,然後良曉甜有些緊張地對我道:“你别動,閉上眼睛!”
聽到這話,我下意識一怔,但是,随即還是按照她的說法,乖乖地把眼睛閉上,站在了那裏。
然後我就聽到有些急促的呼吸聲,之後則是有人從我手上挑了一些衣服出去,似乎是良曉甜自己在穿衣服。
這就讓我有些疑惑了,她不是疼得手臂都擡不起來了麽?
就在我這麽想着的時候,耳邊傳來良曉甜一陣低沉的痛苦呻吟聲,微微張眼偷看時,才發現良曉甜已經自己穿上了一條粉紅色的小内内,而這時,正非常艱難地擡着兩手,試圖将她貼身的那件粉紅色的襯衣穿上。
這個時候,由于良曉甜是彎腰站着的姿态,于是我可以清晰看到她那兩條修長筆直的白腿,然後則是那弧度悠然的胯部,那裏的情狀,總讓我覺得那勉強挂在上面的小内内會不小心滑下來,而事實上,這小東西的彈性是很好的,所以,它挂在上面,一直都是緊緊貼着,壓根就沒有滑脫的迹象。
然後,因爲見到良曉甜穿衣服時候的神情太過艱難,我有點按捺不住,下意識地就上前扶住她的手臂,然後幫她把襯衣拉了下去,給她穿好了。
當時,見到這個狀況,良曉甜先是一怔,随即卻是微微撅着小嘴,有點氣呼呼地看着我,好半天才低聲埋怨道:“大色狼,你果然在偷看。”
這話讓我一陣的尴尬,失笑之下,并不多說,隻是把手上的衣服攤開,然後開始細心地幫她一件件穿上,很快就穿好了衣服,之後又穿上鞋襪,我這才将她的纖腰一攬,把她從地上扶起來,将她擁在懷中,輕輕摩挲着她的脊背,問她道:“怎麽樣?現在感覺好些了麽?”
“嗯,好多了,就是身上還是酸疼,”她低聲說道。
“那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裏,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好不好?”我對她說道。
聽到我的話,她點點頭,然後擡眼看了看我,神情有些害羞,許久之後,卻是突然下意識地抱住我,嘤聲對我道:“小北,謝謝你,真的。”
這話讓我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她怎麽了,但是感覺她挺動情的,而我也因此有些心神蕩漾,所以,我也擁着她,吻着她的長發,回應她,好半天之後,我這才輕輕把她松開,讓她在泉水邊等我一下,我去把那個王嬸叫醒,然後我們帶上東西,先出到山洞外面去。
這個時候,我的打算是先找到一處人家,好好吃點東西,休息一番,之後再去考慮别的事情。
于是,我來到了岩壁後面,低頭看了一下,發現那王嬸依舊在靜靜地沉睡着,那模樣,很是普通。
當時,見到這個狀況,再想到自己之前被她撩撥地欲罷不能的模樣,然後和自己與良曉甜在一起時的心性淡定對比了一番之後,我很快就得出了一個鮮明的結論:這女人肯定會媚功,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之前那件事情的唯一解釋就是,我有戀母情結,内心深處就是喜歡這種成熟的女人,對于良曉甜這種青澀的,反而不太感冒。
但是,說我戀母,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爲我自己知道自己,我從小就很堅強獨立,從來就就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當下,心裏有了定論之後,我不覺是警告自己,接下來再和這個女人接觸的時候,一定要小心才是,千萬不要再着了她的道了,爾後我上前拍了拍她,将她叫醒了過來。
很顯然,那女人醒來之後,神情一片迷惘,問我她這是怎麽了,爾後她突然似乎又自己想起來了什麽,不覺是往後一縮身,下意識地躲開我,可憐兮兮地哀求道:“對不起,對不起,小北,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引誘你了,求求你饒了我好麽?不要再懲罰了,我真的,真的沒有惡意的。我現在已經知道你的厲害了,再也不敢違抗你了,接下來,你就把我當成你的奴隸好了,你讓我做什麽,我都會聽你的話的。”
女人的舉動和話語都讓我一陣的疑惑,不覺是皺眉看着她道:“你怎麽了?我又沒有折磨你,你隻是睡了一覺而已,幹嘛這麽害怕?”
“不是啊,你,你之前,之前噴射出來的是攻心寒氣,那,那東西進入人的身體之後,就會淤積在心裏,定時爆發,每次爆發,都會讓人渾身發冷,然後昏死過去。所以,所以,我想,想讓你幫我把,把那寒氣清除掉,我,我真的知道錯了。”王若蘭看着我,滿臉哀求的神色。
聽到這話,我不覺是冷哼一聲道:“行了,這個以後再說吧,目前爲止,我隻會放寒氣,還不會消除,你先忍受着吧,再說了,對你好像也沒啥影響。”
“要消除寒氣,很簡單啊,你不知道嗎?其實,其實,隻要你,你再,再在我嘴裏噴射一次,隻是這一次,不要再噴寒氣,而是噴正常的精華,就,就可以解除了。”那女人說話間,又看似不經意地上前來,期期艾艾地抱住了我的腿,臉孔更是有意無意地在我的褲門附近,隔着布料摩挲着我那偉物,那舉動,也不知道爲啥,恍惚之間,竟是讓我心中又是一陣的****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