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個事情,咱們兩個一文不名的人,怎麽管?
衆所周知,無論在什麽樣的時代,也不管這個社會多麽的先進和發達,社會都分成兩個方面,一方面是白的,而另外一方面是黑的,這是社會的本質,也是人形醜惡的本質體現,這樣的事情,很多時候,就連那些掌握了強大的國家機器的人,都束手無策,我們又能怎麽樣呢?
在我看來,我們能夠把這死老鬼幹掉,就已經算是替天行道了,接下來我們不過是把那兩隻蛤蟆抓走,也就了事了,其他的,我們又能做什麽?
不要忘了,這裏畢竟是别人的地盤,對方在這裏占據絕對的優勢,何況那老鬼也說過,那個紅姐很厲害,我們若是被他們發現的話,說不定連我們都要交待在這裏,那既然這樣的話,這個事情,我們怎麽管?
我不太理解何山,何山也顯然不太想要和我解釋,因爲他的面色變得很陰沉,似乎有着比較大的計劃。
“你上去,設法把那個小姑娘帶出來,記住了,她現在被傀根子控制着,意識很模糊,想要讓她清醒過來,就得清除傀根子,而那傀根子在什麽地方,想必你比我清楚,所以,這個事情就交給你辦了。”何山對我說道。
聽到何山的話,我不覺是有些郁悶,心說我現在這個樣子,一從這裏出去,估計就會引起别人的誤會,何況我還要進到水月廳裏面去救人,這不是送上門去讓人家抓住嗎?真不知道何山是怎麽想的,總之我心裏是很不樂意,當下就對他道:“我們還是趕緊先出去,到婆婆那邊取了工具,悄悄回來把這兩隻蛤蟆抓住,然後就走人拉倒吧,其他的事情,不歸我們管,是不是?”
“哼,盧小北,”聽到我的話,何山于是就冷眼看着我道:“見到罪惡的事情,如果不能伸張正義,那麽我問你,你活着又有什麽意義?别的不說,如果我們身爲江湖人士,尚且不能懲惡揚善,那麽,如果有一天我們的姊妹,亦或者是我們心愛的女人也遇到這樣的危難,那我們又指望誰來拯救她們?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自掃門前雪的話,那這個世界,豈不是就要惡人橫行了麽?”
“這些壞人,自然有警察來收拾他們,”我對何山道:“我們可以報警……”
“放你娘的狗屁,這屏幕裏面躺着的肥豬就是警查們的頭目,你覺得報警有用?”聽到我的話,何山不由對我喝罵了一聲,瞬間讓我無言以對,然後我看着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然後何山就對我道:“你如果不想去救那個小姑娘也無所謂,那就讓她跟着這些壞人一起死在這裏好了,反正不管我的事。”
“爲什麽你自己不去救?”我看着他問道。
“因爲我本來就不想救,”結果何山說了一句讓我很愕然的話,爾後他一邊往外走,一邊丢下一句話道:“我給你十分鍾時間,十分鍾之後,這座大廈将會全部夷爲平地,到時候你救不了她,最好自己先逃掉,免得也死在這裏了。對了,如果能救出來,就帶着她趕緊往大廈後面跑,我和奶奶在那裏等你。”
何山說完話,身影消失在了甬道裏,看樣子是準備搞事情去了。
他的話,我不知道真假,但是,不管真假,總之那個小姑娘是無辜的,我不能坐視不理,所以,當下雖然無奈,但是我還是抓着匕首,一路往上跑去,很快來到了水月廳門口。
好在這個時候,可能是爲了不打擾到裏面的死肥豬,所以門口也沒什麽人,我按了按鈴,裏面傳出一個不悅的聲音道:“什麽事情?”
“不好意思,我們查到卧室的電線可能漏電,存在很大的危險,所以特地過來維修一下,可能要耽誤您幾分鍾時間,不知道可否開下門?”我知道這些死肥豬最爲關心自己的生命,所以當時我故意說有漏電危險,所以,那混蛋那果然給我開了門,而且是裹着浴巾來給我開門的。
隻是,當他開門看到我一身泥水,手裏握着匕首的時候,就有些遲疑了,似乎察覺到情況不對勁,随即想要關門把我擋在外面,但是,以有心算無心,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我飛身撞開大門的同時,手裏的匕首已經穩穩地戳進了他的心窩之中。
立時,他兩眼一瞪,捂着胸口,緩緩地向後退去,情狀極爲痛苦。
我跟上又補了兩刀,他于是連叫都沒能叫出一聲來,就躺在地上變成死屍了。
不得不說,之前我一刀捅掉那個女屍,還是給了我不小的殺人經驗的,否則的話,我此前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身手,也不會有這樣的狠心。
殺掉那個混蛋之後,我迅速進入卧室,卻發現那小姑娘正一臉茫然地坐在床上看着我,似乎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看了看,發現她身上沒有任何衣服,這倒是方便我行動了,不覺是沖上去,一把将她摁住,讓她面朝下趴着,然後我往她身上一騎,有些粗暴地掰開她兩片雪臀,然後在那淡紫色的褶皺小菊門位置查看着,想要把那傀根子給弄出來。
但是,那傀根子顯然已經深入到她身體裏面去了,所以我一時半會沒法給她弄出來,無奈之下,我隻好扯起一件衣服給她披上,然後拉着她就往外跑。
到了外面,我循着舊路來到了一樓,正要往大廳出口跑去,頓時又想起那裏有很多保安,我這樣過去,隻會打草驚蛇,所以,我果斷帶着她進了一間包間,然後把後面的窗戶打開,拖着她從窗戶翻了出去。
我剛剛從窗戶跳出去,兩腳都還沒站穩,肩上就突然有一個手掌抓了下來,吓了我一跳,擡頭看時,才發現是何山,獨眼婆婆正站在他旁邊。
“你們快出去,去湖邊,上船等着我,我馬上就來。”何山對我和婆婆說道。
聽到這話,獨眼婆婆不由滿心擔憂地對何山道:“小山,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你這樣一弄的話,可就不是一個人兩個人的事情了,這是要死很多人。”
“沒事的,奶奶你放心吧,這寫絕對都是該死的人,”何山很堅定地對獨眼婆婆說完,随即推着我們,把我們都從那牆上的小洞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