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子風看着那邊大氣都沒喘一口的五名斯巴達人,他心下好生佩服。
想着或許小說中關羽溫酒斬華雄的那種氣魄也不過如此,看來這些靠體力戰鬥的古代人可真不容小巧的。
斯巴達人骁勇善戰舉世聞名,對付這幾個波斯人,理所當然如殺雞一般輕松。
列奧尼達斯沒有說話,他知道這根本算不得什麽,繼續指揮隊伍堆砌石牆。
淩子風想着,或許殺雞還會掙紮一番,而這些波斯人在斯巴達勇士的刀前,就像塊豆腐一樣一碰就碎。
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爲什麽會那麽大,究竟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呢?
石牆堆的越來越高,後面也來了幾隻波斯人先遣隊,不過數量都不過百。
于是,這點兒豆腐自然隻是斯巴達人的一盤小菜。
淩子風看着他們殺的痛快,當即心動對身邊的莫桑娣說道:“我們也過去幫忙?”
莫桑娣點點頭抽出匕首跟在他身邊,二人也加入了戰鬥。
當然,這裏的戰鬥有些無聊,完全就是一邊倒的殺戮。
這點兒數量的波斯人根本不是斯巴達人的對手,他們三下五除二就被斯巴達人砍死砍傷,一個個後退着準備落荒而逃。
淩子風看準了落單的波斯人,閃電箭“噼啪”炸響直接丢了過去。
“轟”的一聲悶響,那名波斯人應聲倒地,頓時被電擊的渾身癱瘓,然後被伺機在旁的莫桑娣,一刀一個輕松解決。
二人就這麽默契的配合着,不一會兒落單的波斯人就被消滅幹淨。
淩子風覺得這種痛打落水狗的感覺非常不錯,他自來到這個世界憋屈的惡氣也得到了些許抒發。
眼看着那些被他們二人輕松解決波斯人,希臘聯軍對他們的敬畏又多了數分。
淩子風心中卻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的魔法水平很爛,非常的爛。
他若不全力施爲,根本不能造成太大的殺傷;可是若全力施爲,他的法力又支撐不了太久,非常的尴尬。
他在心中不禁暗暗想到“哎~要是我的魔力再強一些,剛才那些被電擊的波斯人就不會隻是昏迷,而是當場去見上帝了。”
淩子風有些迷糊,他本以爲自己學了魔法高端大氣上檔次,但來到這個世界中才知道,自己那點可憐魔法就和變戲法也沒什麽區别。
他有些猶豫,看着列奧尼達斯與其他斯巴達人矯健的身手,又有些羨慕。
想着自己要是也能有這等身手,也不至于靠着個半吊子魔法能力混日子,在這個危險的輪回世界中掙紮求存還是需要些過硬的本事。
想歸想,但他也知道這些靠身體戰鬥的能力不是說學就能學會的,這要靠長時間的磨煉,才能有所成就。
想着這些心事,淩子風回到隊伍後方,繼續幫助隊伍砌築石牆。
過不多時,波斯陣營中一隊不是軍人的民夫擡着個奇形怪狀的轎子,向這邊走來。
說這玩意兒是轎子,是因爲淩子風不知道還能用什麽詞來形容這個奇葩的東西。
奇葩事情是,奇葩的東西上還坐着個更加奇葩的東西。
那是一個模樣滑稽,戴着頂古怪頭盔的男人,頭盔長的像隻花裏胡哨的夜壺,模樣又滑稽又可笑。
“夜壺”下面的男人,很黑很矮很胖。
淩子風忽的明白了這人爲什麽要用那麽個奇葩的轎子來承載自己,因爲他若是站在地面上,就會像個南瓜一樣讓人不得不低頭才能和他“正常”交流。
奇葩男手裏握着鞭子,他怪聲怪氣的對這邊問道:
“你們誰是統領?我是統治世界之王。。。萬神之神。。。。”
淩子風聽到這裏不禁笑了起來,他想着,“不是吧?眼前這朵奇葩不會就是薛西斯吧?電影裏不長這個樣啊!”
隻聽那奇葩男繼續說道:“我是衆神之王。。。”
“萬王之王。。。的使者。。。”
“以我無上的權威,我命令你們去叫統帥來見我!”
淩子風聽他說完,心中不禁暗罵“卧槽就是個使者,裝腔作勢說話還不一次說完,你丫便秘啊!拉屎還帶打嗝的,果然是奇葩中的戰鬥機。”
心中的腹诽搞笑,淩子風确實也饒有興緻的看着這朵奇葩,對方似乎也看到了淩子風注視着自己。
他語氣傲慢的對淩子風說道:“聽着,别以爲就憑你們這幾個人能吓退我們,這裏滿山偏野都是我們的大軍。别指望這堵微不足道的牆就能擋住我們,它在我們大軍眼中根本就像一堆朽木。”
“不堪一擊。”
波斯來的奇葩使者在溫泉關前大放厥詞,聽着他****叨叨啰嗦半天,斯巴達人沒有人理他,衆人繼續專心的砌牆。
場中頓時一片尴尬到極點的安靜,當然這份尴尬正是對奇葩使者最好的打臉,誰鳥你啊!
奇葩使者看着沒人理他,正要發作。
這時,不知道哪裏走出一名斯巴達人,本來他在很辛苦的搬着石頭,聽着這奇葩使者的啰嗦,他有些厭煩走到這人身前。
隻見他默默抽出系在腰邊的佩劍,縱身一跳飛上了奇葩的轎子,奇葩使者反應也算不慢,揚起手中的鞭子就要向斯巴達人抽去。
可惜,他對上的是斯巴達人,電光火石的交鋒“咔嚓”一聲輕響,奇葩使者握鞭子的手被斯巴達勇士輕松的斬落。
他捧着斷臂,摔倒在轎子中哀嚎着:“我的手臂!我的手臂!!!你居然敢。。。。。。”
斯巴達人打斷他的話說到:“從現在開始不是你的了~我要用你門這些垃圾的血肉做砌牆的泥漿。”
斯巴達人說到做到,他果真用那隻還拿着鞭子的斷手,塞到了石牆的縫隙間。
看到他這麽做,其他忙碌的斯巴達人也随意撿起先前被他們殺戮的波斯人屍體塞進石牆縫隙中。
終于,一道由石頭混着血肉的石牆砌築完成。
淩子風心中驚駭莫名,看着眼前這血腥的畫面,胸中又是一陣煩悶欲嘔。
想着自己家鄉的國歌,裏面歌詞“用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這明顯隻是一個比喻。
然而,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真的能看到一堵血肉築起的城牆。
當然,這可不是“我們”的血肉,而是敵人的血肉。
看多了這些血腥的畫面,淩子風覺得自己已經有些麻木,他轉眼偷瞄莫桑娣卻是一臉的平靜。
真不知道這個美麗的小姑娘是有着怎樣的人生經曆,竟對這些血腥的畫面似乎天生就免疫一般。
斯巴達人看着還在轎子中哀嚎連連的奇葩使者,還有那些吓得躲在轎子後瑟瑟發抖的民夫。
他有些不耐煩的大聲說道:“滾!回去告訴薛西斯!他面對的是自由的人!不是奴隸!趁我改變主意之前快滾!不然,我把你也堆到牆上去!”
奇葩使者這時候似乎疼的有些癫狂,他沒有轉身就跑卻是惡毒的說道:“對!你們不是奴隸,你們的家人子女會變成奴隸,但你們不會。”
“因爲你們在今天中午之前就會是個死人!”
他深深吸了一口冷氣,忍痛繼續說道:“波斯的數千個屬國會前仆後繼的向你們發起進攻!我們滿天的箭雨也會遮住溫泉關前的陽光!”
那名斯巴達人咧嘴一笑,嘲諷的說道:“遮天蔽日,正好乘涼!”
奇葩使者看着眼前瘋狂的斯巴達人,眼中終于流露出了恐懼,他也不顧自己斷臂還在流血,急忙呼呵民夫轉頭逃走。
淩子風看着這一幕,心中不免有些無奈的情緒升起。
看來斯巴達人不怎麽待見啰嗦的家夥,是他們的“優良傳統”,國王之前是這樣,現在這名斯巴達士兵也是這樣。
用一句流行的話來說就是:“能動手盡量不bb”。
列奧尼達斯全程都沒有發一句話,他心中也是同樣的想法,既然要打就不需要多說廢話。
廢話可以不用多說,但後顧之憂不能不提前作出安排。
他很鄭重的問向身邊的将軍問道:“溫泉關有沒有可以繞道的小路?”
将軍肯定的回答道:“沒有!吾王!”
沒有小路就證明後方無憂,也就是說波斯人隻能從溫泉關前和他們正面對抗,這樣對他們非常有利。
正當衆人有些安心的準備迎接波斯大軍沖擊的時候,一個陰恻恻的聲音從溫泉關後方傳來。
“陛下,确實有條小路!”
“就在西邊山脊過去一點兒,那是條牧羊人的古道,波斯人可以用這條路來包抄我們。”
随着聲音出來的,是一個身穿破舊斯巴達盔甲,手持斯巴達武器的畸形男人。
他渾身皮膚皺起駝着背,滿口黑黃的牙齒東倒西歪翻在嘴唇外面,他躬着身翻着眼皮,那樣子要多醜有多醜,就像某世界名著中那個教堂鍾樓的敲鍾人。
然而,他畸形的身形下卻透出滿身糾結的肌肉,不知曾經受過多少嚴格艱苦的鍛煉,才能有如此強勁的身體。
淩子風看到這人出現,他突然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漏跳了一拍,心想:“好嘛,剛走一朵奇葩又來一朵奇葩,這正是奇葩朵朵開”
不過他清楚的知道,眼前這人就是後來帶着波斯人抄了斯巴達軍隊後路的那個可惡的家夥,于是心中警惕大起。
将軍看到突然有一個長得如此奇形怪狀的人,出現在自己和國王面前,也是警意大起。
他瞬間擡起手中的長矛指着那人,警告的說道:“不準再靠近一步,怪物!”
駝背男人似乎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有些惱火,但還是冷靜嚴肅的說道:“睿智的國王陛下,我懇求您聽我說。。。。。。”
将軍有些急躁,打斷他的話,大聲呵斥道:“再不退開我馬上戳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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