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最近一個月的“勤修苦讀”學到了很多關于魔法的基本規則和魔法技能的等級分别,所以他知道這種魔法完全屬于極限級别的禁咒,因爲這種魔法破壞了基本規則中的“不可憑空生成規則”。
不可憑空生成規則--即魔法不可能憑空生成任何東西,魔法咒語隻是對宇宙中本來就有的元素加以幹涉集合形成魔法師想要的結果。
這句話有點繞口,打個簡單的比方。
就比如魔法師變出來的面包,其實隻是把面包師做好的成品傳送過來而已,絕對不可能憑空生成一塊面包。
當然,這其中有一種名爲“完全構造魔法”的手段不受這條規則約束。據記載描述這種魔法可以直接構造事物,不過條件異常的苛刻。
鄧布利多釋放了這個極限級别的禁咒顯得略有些疲倦,他收起自己的魔杖握住新複制出來的魔杖遞給淩子風說道:“沒錯,這是完全構造魔法。”
“但我能釋放這個魔法大部分是因爲這根魔杖本身的特殊性,它本就是種極特殊的煉金造物。”
“這,太神奇了~”
淩子風驚喜的接過魔杖,入手處一片冰涼,與之前的鳳凰尾羽完全相反,冰涼的寒氣浸透他的身軀。
不過他并不覺得難受,反倒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意念從手中的魔杖中傳來。
淩子風暗暗沉思,鄧布利多的這隻魔杖他太熟悉了,這是号稱魔法世界最強大的魔杖,沒有之一。然而這隻魔杖據說是死亡聖器的一個配件,這居然還可以複制?真不知道它還有什麽秘密,當然這些是之後的劇情淩子風也就沒有再多想。
片刻之後,他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急忙感激的向鄧布利多道謝。
“多謝校長了!”
剛道謝完畢,淩子風馬上征詢是否可以用他辦公室裏的東西給自己試驗魔法,他可等不急了,憋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才到手的魔杖哪裏還能等什麽。
“我可以?”
“請便。。。”
剛剛看到鄧布利多點頭微笑,他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手中的魔杖,依照從書中學來的咒語對着面前桌上的盤子釋放了個懸浮魔法。
“懸浮咒!”
淩子風等着魔法顯效,等着盤子飛起。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自己丢個魔法看看,拉風帥氣的魔法師淩子風。嘿嘿,想想都興奮啊。
試問誰遇到同樣的情況會不激動呢?激動歸激動,可惜桌上的盤子依然那麽倔強,連晃一晃的動作都沒有。
“這。。。這是爲什麽啊?”
看到淩子風急切的施法,鄧布利多在一旁哈哈大笑:“你這家夥還真心急,拿着一根沒有靈魂的魔杖怎麽能施法?”
淩子風怔怔問道:“沒有靈魂?什,什麽意思?”
鄧布利多指着淩子風手中的魔杖,樂呵呵的說道:“它是我這隻魔杖的複制品,當然沒有靈魂,魔杖的靈魂就是魔杖的杖芯。”
“你剛才不是聽魔杖制造師介紹了麽,你需要一個能與你産生共鳴魔導材料來當杖芯”。
淩子風郁悶道:“這不是又繞回來了麽,連鳳凰尾羽都無法和我共鳴。校長,您别拿我尋開心了。”
老魔法師拍了拍淩子風的肩,微笑着說道:“你别急,聽我把話說完。”
“這種特殊的魔杖可以讓你自己尋找适合的魔導材料,任何材料都行。可以是湖邊長滿的青草,也可以是城堡裏随處可見的蠟燭。隻要能和你形成靈魂共鳴,就能當你的杖芯”。
淩子風眼神一亮驚喜道“任何東西都行?”
“當然是由你自己帶來的随身物品更有效,比如傳家寶、護身符什麽的。用魔杖的杖尖去觸碰材料,就能知道是否可以做杖芯”。
淩子風心想鄧老頭又在拿他尋開心,自己莫名其妙的穿越過來,連随身的衣服都剛洗了還曬在宿舍裏,一時讓他哪裏去找什麽随身傳家寶、護身符這些玩意兒。
這,不是扯淡麽。。。。。。
鄧布利多看淩子風一臉茫然,微笑勸慰道“你也不需要太過急切,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這事兒要看緣分。”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淩子風微微點頭,心想也隻能等回去宿舍找找衣服什麽的試試。
看着他心情漸漸平靜,鄧布利多鄭重的對他說道:“我信任你,所以這根魔杖就送給你。但是我提醒你,你的魔杖是由我複制而來。若你有什麽不軌或心懷惡意,我随時可以讓你手中的魔杖爆炸。”
“當然,你可以拒絕。不過我相信這世上也隻有這隻魔杖你才能使用。”
聽着鄧布利多話中的嚴詞與腹黑,淩子風也隻能無奈的認命。他悻悻然說道:“我不會拒絕,也不會心懷惡意或者做不軌的事情,不過也請校長您不要随意就爆掉我的魔杖。”
“哈哈哈你放心,以我的人格起誓,我絕對不會毫無來由就毀掉你的魔杖。對外你就說是從我這裏得到的一隻舊魔杖,奧利凡德那邊我會去和他解釋。”
鄧布利多最後補充道:“别忘了盯住奇洛!”
“沒問題校長,再次感謝您給我的魔杖。”
鄧布利多疲倦的擺擺手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其實老魔法師心裏清楚淩子風來曆不一般。他這麽做雖然明面上是拉攏示好,其實暗地裏也存了個控制要挾的心思。
這就是所謂“胡蘿蔔加大棒”的手段了,恩威并施才是真正的用人之道,看來用老奸巨猾用來形容他也不爲過分了。
淩子風心裏自然也明白這些但他不會傻到說出來,對于這隻意外得到的魔杖他已經相當的滿意,哪裏還會有别的什麽心思。
他離開校長辦公室回到自己宿舍中仔細端詳這隻幽蘭色的魔杖,握在手中依然有冰涼的觸感也不知道是什麽木頭做的。
魔杖似乎有股隐隐的暗流在流動讓他有種莫名的感覺,那種感覺既像是水又像是風,感覺得到存在卻又抓不在手中。
對于這隻缥缈的魔杖他有一個關鍵的問題,需要尋找一種能和自己形成靈魂共鳴魔導材料。
材料,和自己共鳴。鄧布利多說可以是和自己親近的東西。感覺怎麽像修行者培養的本命物一樣。。。。。。
他也不顧曬着的衣服還沒幹,急忙嘗試自己穿越時随身穿來的衣服。從外套到褲子,甚至連内褲都沒有放過依次用魔杖捅了遍。
可惜,這倔強的魔杖仍然毫無反應淩子風郁悶到要抓狂,有了魔杖卻沒杖芯,這種感覺就像拿着包“中華”卻找不到火一樣難受,他被折磨的那叫一個慘啊。
後面這段日子裏淩子風依舊沒有放棄嘗試找尋他的魔導材料,他早晨蹲在湖邊捅小草,晚上踱在城堡裏捅蠟燭。
數十天後,湖邊的小草早已被他蹂躏的不堪入目,城堡裏的蠟燭也幾乎全被他全捅過一遍,坑坑窪窪的像被老鼠啃過一般。
他怪異的行爲惹得不少師生指指點點,與他相熟的哈利波特、赫敏等人也來詢問過他,他也隻好忽悠他們這是修真者的某種研究。
“看看看~那個東方來的老師又在戳蠟燭了!”一名紮着麻花辮的女生,對身旁的同伴小聲的說道。
“是啊,是啊~我還看到他在河邊插小草呢!”另一名女生也附和着說道。
“好奇怪哦~這人不會是有毛病吧?”
“你們别亂說,老師那是在搞研究!”赫敏不知從哪裏鑽了出來,氣呼呼的辯解。
小聲議論的女生們,看着她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兒“切~顯擺鬼~誰理你啊~我們走~”
聽着她們刻薄的話語小姑娘撇了撇嘴,她看淩子風依舊癡癡的站在哪裏,也沒上去打攪一個人黯然的走了。
她心中還對淩子風故意躲着她耿耿于懷,或許還有一些傷心與失落,不過這些小女兒家的心思淩子風就不可能知道了。
淩子風沒有發現赫敏的出現,他依舊着魔般的在各處尋找合适的材料。之後他在去圖書館查閱的資料時,發現書中也顯示了人們對待這種血統的态度。
幾乎和鄧布利多說的一樣,被人知道了就絕不會放過。
因爲他的行爲太過于引人注意,淩子風認爲不能再去折騰可憐的小草和悲慘的蠟燭,不然遲早被人懷疑,在這麽下去就不好忽悠了啊。
于是,他隻能停止了盲目尋找杖芯材料的行爲,但他卻是個執着的人從小就有一副倔脾氣,自己認定的事情他絕不輕易放棄,就像他現在認定自己可以學習并釋放魔法一樣。
他每天任然努力的背誦各種魔法咒語與鍛煉提高自身法力值的“内功口訣”。那種拗口咒語似乎真的能提高他的法力強值,淩子風感覺自己積累的法力值越來越高。
又是數月的時間過去,他不停的泡圖書館、背誦咒語、增強法力值、暗中尋找适合的杖芯材料,每周一節課的忽悠漸漸沒了新意,學生們明顯不滿足他的嘴上功夫。
可惜他的杖芯材料依然沒有着落,要做什麽實際的演示也是勉爲其難。
期間,他一直沒忘記鄧布利多的叮囑,留意那個在湖中“施法”的奇洛教授。按劇情發展這個家夥的确會鬧出些幺蛾子。
可惜,一直以來這個人實在是正常的有些“過分”,甚至給人的感覺還有些膽小。與人交流起來也是結結巴巴,看起來就是個老實巴交的人。
從淩子風幾十年的遊戲經驗裏,他可沒有忘記收集相關情報。
有些時候,情報就藏在各種路人甲的口中。無論是關于奇洛的情報還是關于杖芯材料的情報,對他來說都至關重要。
他通過哈利的引薦,“重新”認識了一開始把他打暈的海格。他發現這個看起來粗魯恐怖的巨大漢子待人的确是直爽熱情,被鄧布利多确認爲“自己人”身份的他,自然也得到了海格的好感。
在這段日子,淩子風收集到的信息中,人們談論最多的話題就是城堡裏的老鼠逐漸減少了。雖然這與淩子風的任務毫無關系,但畢竟算是一件好事。
連海格所管理的學校場地也大大減少了鼠患,就不知道這城堡裏的貓會不會感到不爽,去找這個搶自己飯碗的“幕後原兇”好好理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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