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彧讓斐鸢将之前的事情說給他聽,越聽,崔彧的臉色越黑。
待斐鸢說完,崔彧讓她去找兩個人把蕭南嬌帶來,斐鸢離開後,崔彧坐到小七旁邊,跟她解釋道:
“她說的是子虛烏有之事,我并未做過那些。”
小七咬着白色的瓷勺,殷紅的小嘴唇半包着勺子。
“王爺,那孩子不是你的?”
“不是。”
“哦,怪可惜的。”原以爲王爺也開始近女色了,能慢慢的将跟曲千塵的那段放下。
崔彧聽着她這句怪可惜的,忍不住挑了挑眉。
“可惜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小七端着涼粉碗送過去,讨好的說着:“王爺您嘗嘗。”
崔彧看着她手裏的碗,冷着臉,并沒有因爲她的讨好而有所改善。
這丫頭就是典型的沒心沒肺,他接過來兩口吃完了。
小七愣愣的看着那個空碗,撇嘴了一會,心裏盤算着,以後有什麽好吃的,就剩最後兩口再給他。
省得她還沒吃過瘾呢,他兩口就搶完了。
很快,蕭南嬌被帶了上來,她看到崔彧鷹目冷厲的時候,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崔彧斜身倚靠着椅子,冷冷的笑了一聲,待蕭南嬌對上他那雙沉冷的眸子,隻覺得脊背發涼,似乎被寒冬臘月的冰刃割過一般,冷得發顫。
“上一個在本王面前信口雌黃,說是懷了本王孩子的女人,已經被生剖了腹部,血流盡了才沒的。”
這話,沒得讓蕭南嬌打了個寒顫,腦中瞬間出現了崔彧所說的畫面。
崔彧看她的反應,隻是冷笑了一聲,繼續問着:
“本王最後問你一遍,這孩子是誰的?”
蕭南嬌知道,得罪崔彧不會有什麽好果子吃,不過父親說了,前兩年崔彧殺戮太重,很多人不服他。
如今他在樹立賢德的形象,自然不會濫用私刑。
非但不會用,還怕她出什麽事,會好好的供着她。
這樣對他的名譽才最好。
“王爺,您忘了,那夜您喝醉了酒,要了我的身子,這孩子是您的呀!”
随着茶盞的碎裂,蕭南嬌看着他手裏的白瓷杯此時碎成粉末一般,心中大駭。
崔彧此番狠厲的模樣,倒真的像是要将她千刀萬剮了一般。
“不要挑戰本王的耐性!”
蕭南嬌害怕了,可是她如今已經沒有退路了。
她軟倒在地上,哭的好不傷心。
“王爺如今大權在握,若是想賜死我是輕而易舉,我别無退路,這孩子若是王爺不認,那我們母子便葬身在此處。”
說着,便要頭撞柱子,不過被丫鬟婆子攔住了。
崔彧看着她這架勢,顯然是有備而來。
隻是不知道他們接下來這戲,想要怎麽唱。
“把人看好,去吧鎮國公請過來!”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蕭南嬌在攝政王府門口跪了大半天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不少人想看熱鬧。
小皇帝近日不見小七,才知道攝政王跟夫子說過了,日後她就不去含章殿讀書了。
近日他央求了蕭南庭帶他出來,便是想來再看看小七。
隻見此處人頗多,一問之下才知道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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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