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曹舵主饒命!饒命!我真的不知道你們的貨物在哪兒哇!”張陽碩聞言大驚失色---那“泣血草”可是服之即能使人腸穿肚爛,七竅流血的劇毒之物啊!!!
“嘣!!!”就在這時,一真一教喽啰打開了镖箱---也就在這一瞬間,那镖箱轟然爆碎,火花四濺,幾乎“報銷”了其周圍的所有人!隻有那眼明手快的曹舵主與被其一把拎開的張陽碩幸免于難!不過,他們仍舊被那爆炸所産生的沖擊力給震傷了!!
“嗬?!‘奇門爆甲術’?!”大難不死的曹舵主暗自心驚,“可是...先前我們開箱驗貨時,怎麽沒有...難道說...那施術之人能随意控制或者預定爆炸的時機?!這...這種手法,不是早在二百多年前,就随着‘巫月神教’一起‘消失’了麽?!”想到這裏,豆大的汗珠從曹舵主的額上“湧”了出來,他一把抓起自己腳下的張陽碩,厲聲質問道:“說!你他(河蟹)媽的到底都招攬了些什麽人?!他們從哪兒學的‘奇門爆甲術’?!”
“都說了不是我了!”張陽碩欲哭無淚,“我的曹舵主啊!您仔細想想,我剛才也在那箱子附近,差點被炸死啊!我要知道那箱子會炸,我怎麽可能不說呢!!!”
“嗯...”張陽碩的話确實有點道理,曹舵主一時無言以對;而正在他猶疑之時,被爆炸聲吸引而來的齊王軍衆精銳們“從天而降”,把他與那張陽碩一齊圍在了中央!!
“識相的趕緊把那姓張的交給我們,否則,你将死無葬身之地!!!”
“哼!”面對齊王軍的威脅,曹舵主雙拳一握,就要先發制人!但當他瞟見了對方的雙手時,卻立馬忍下了自己的“沖動”---原來,以曹舵主現下的狀況,雖對付一般士兵不在話下,但這些齊王軍精銳可不是一般士兵---他們的手指尖上皆紫中帶黑,一看便知是用毒老手!那曹舵主若未受傷,或還可帶張陽碩沖出重圍,但現在嘛...他恐怕連自保都很勉強咯!!
“可惡,這檔口,我要硬拼定是死路一條,我要丢下這姓張的跑了,回去沒了交待,八王座一樣會殺了我!難道...我曹東彬今日...是在劫難逃了麽?!唉~”思前想後,左右爲難,曹東彬不禁長歎了一口氣;緊接着,他忽然眼神一兇,狂笑道:“哈哈!罷了!罷了!反正老子左右是個死,不如帶幾個雜(河蟹)種與老子我一同上路!豈不快哉!!”笑畢,他即縱身一拳,向離他最近的那名齊王軍精銳劈頭砸去!!
那精銳猝不及防,立時腦漿迸裂,斃命當場!其他齊王軍精銳們見狀大怒,紛紛持兵攻上,不過三,四個回合,他們就将那曹東彬剝皮拆骨,大卸八塊了!!
“呸!自尋死路!”料理完了曹東彬之後,齊王軍精銳首領便上前欲抓那張陽碩,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對方,一道不知從哪兒冒出的灰影,便如疾風般沖到了他的身前!!
“嘣!”一聲悶響,齊王軍精銳首領胸口一“爆”,血濺三尺,頹然倒地---不僅是他,就連那站得離他比較近的幾名齊王軍精銳,胸口都同是一“爆”,斃命當場!!
見此情形,其餘齊王軍精銳們兀然一驚,立馬再操兵刃,攻向了那灰影,而那灰影則一抖長袍,以數倍于他們的速度,又擊中了他們中的一人!
接下來,“舊景”重現---被擊中的齊王軍精銳胸口爆裂,立時斃命,且離他較近的幾名齊王軍精銳也以同樣的“姿态”上了黃泉!!
這瞬息之間,“怪相”接連出現,直吓得那還活着的齊王軍精銳們飛身退後,不敢再貿然攻近那灰袍人“防禦圈”了!!
“唉...”在打退了一衆齊王軍精銳之後,灰袍人惋惜的瞟了那曹東彬的屍體一眼,接着便要拎起那已經顫顫巍巍了的張陽碩,可就在這時,又一影急沖而至,直直與那灰袍人“撞了個正着”!!
于是乎,“轟隆”一聲,罡氣一迸,直震得在場諸人皆跌了個趔趄;而那制造這波沖擊的兩人則各退了數步,方才立穩!
“呵呵,萬妖教的‘血毒功’果然名不虛傳!”灰袍人甩了甩自己的手,先發話了,“不知閣下是歐陽絕,還是歐陽禁?”
“哼!對付你這等貨色,何須我兄長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