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郡郡府大門口的侍衛們正無奈且倦怠的進行着他們的日常站崗工作,而就在這時,兩個衣着鮮亮的家夥忽然“跳”入了他們的眼簾:
“哎呦!那個!那個莫不是燕王殿下?!!”
“我的天!是殿下,真的是殿下!”
“殿下怎麽會突然來這兒了?他不是還在...”
“哎呀!别廢話了!我們趕緊迎上去吧!!”
在大吃了一驚之後,這群侍衛們立馬屁颠屁颠的奔到了那正向郡府走來的“項平恩”身前,并戰戰兢兢的納頭拜倒:“拜見燕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
“好了!廢話少說!”“項平恩”一臉愠怒的打斷了侍衛們的“馬屁話”,“叫張陽碩那家夥滾來正廳見本王!!!”話畢,他便與跟在自己身旁的那名“貼身護衛”一齊,大搖大擺的走進郡府中去了...
片刻之後,沛郡郡府,正廳。
“哎呦呦,殿下,您喝茶,喝茶!”一個胖頭長臉的中年人殷勤的将一杯茶水“供”到了項平恩面前,“這可是剛剛從茶園裏摘來的上品茶葉呀!奴才我專門...”
“哼!人家都‘兵臨城下’了!張陽碩,你還有心思叫本王喝茶?!”項平恩憤憤然的一把推開了那長臉中年人的奉茶之手。
“‘兵臨城下’?!”張陽碩臉色大變,“哎,這,這...燕王殿下,您這話從何說起呀?!”
“從何說起?哼!”項平恩橫眉一豎,“從你推薦的那幫烏孫人說起!!!”
“烏孫人?”張陽碩聞言搔了搔腦門道,“咳,殿下,那幫烏孫人不是殿下您要奴才招攬來...呵呵,‘以防萬一’的麽~”
“嘁,招攬來‘以防萬一’?”項平恩斜眼瞥了那張陽碩一記,“他們都快成了本王的‘萬一’了!!!”
“哈?!殿下,這,這到底...是出什麽事兒了?!”張陽碩一臉的莫名其妙。
“哼!總之,這幫烏孫人已成了本王的心腹大患!本王必要除之而後快!”完全“忽略”了張陽碩的疑問,項平恩一本正經的說道,“爲了達此目的,本王已暗中請舅父派兵支援!現下,舅父的援兵已在九江鎮外以西三十裏地的‘黃花崗’安營紮寨,就等本王前去号令了!本王今天到你這兒來,就是要你也準備好兵将,馬上去黃花崗與我舅父的援軍彙合,準備一舉殲滅那群烏孫人!!!”
“啊?!什麽?!這...連晴元帥他也...這?”這一時之間,信息量太大,張陽碩都有點懵了,“燕王殿下,這,這,這會不會太草率,太着急啦?!而且奴才到現在爲止都還沒搞清到底...”
“不要再啰嗦了,你按我吩咐去做就是!”項平恩不由分說的對張陽碩下了死令,“你要是猶猶豫豫,遲疑不決,耽誤了本王圍剿烏孫人的大事兒,本王要你腦袋!!!”話畢,他即起身往正廳門口走去。
“呃?殿下?!您這...這會兒又是要去哪兒?!”張陽碩見狀忙小跑兩步,追在了項平恩身後。
“廢話,當然是去黃花崗了!本王剛才說的話,你沒聽見麽?!”項平恩頭也不回,“你也趕緊召集兵将,随後跟上吧!!”
“诶?呃,燕王,這事兒,您要不要...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張陽碩一面急急的勸着項平恩,一面暗暗的朝一旁的衙門侍衛們使着眼色,想教他們攔下後者;可那些衙門侍衛們得“令”之後,才向項平恩身前方向邁出一步,就被一道入地三尺的刀光吓得盡皆跪在了當場!!
“哼!燕王殿下之号令,是你等有資格唧歪的嗎!?”跟在項平恩身旁的護衛怒道,“你等若敢再質疑一句,那便休怪我刀下不留情了!!!”
于是乎,那以張陽碩爲首的一衆郡府中人再不敢多言一句,更不敢輕舉妄動,隻得恭敬的目送着“項平恩”及他的“貼身護衛”“光明正大”的走出了郡府;而就在後兩者的身影剛剛消失在張陽碩的視野中時,郡府侍衛群中,一個頭領打扮的家夥就湊到了他的身邊:
“郡守大人,您看這...這是怎麽回事啊?燕王殿下他怎麽就突然...”
“嘁!昨天九江鎮監獄的事兒,你沒聽說麽?!”
“噢!您是說...這是錦衣樓的人,在從中作梗?!”
“沒錯!不是他們還能有誰?隻是我很奇怪...那‘姓鄭的’,在這件事兒裏,到底是個什麽‘态度’?!”
“哎呦,對啊,那真一教,會不會在背後捅我們刀子?唉...您說這事兒,咱們到底該怎麽應對啊?!”
“哼!還能怎麽應對?!你趕緊召集齊人馬!咱們大不了,魚死網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