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您就是真一教的二王座?”
“不對呀,我聽說真一教的二王座是位老者呀!怎麽會是個年輕人?!”
“是啊!是啊!我曾遠遠的看到過二王座一次,他确實是位老者啊!而且,傳說在不久之前的少聖大會上,他...”
...
“住口!我真一教王座大人化身萬千,手底更是奧妙無窮!其中玄機,豈是你們這群蝼蟻可以揣測的?!”估摸着當下,已到了能否徹底忽悠這群鐵甲兵的最關鍵時刻,項平逍鼓足了底氣,力求“一錘定音”;而在他身旁冒充着楊墨亭的晴書韻,也很配合的擺出了一幅高高在上,盛氣淩人的架勢。
“呃...是!是!是小的們冒犯了!”
“小的們不該對尊座妄加揣測!尊座饒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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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韻二人的這一唱一和,效果拔群;那一衆鐵甲兵們,很快的就“服了氣”;接下來,前者再趁熱打鐵,稍稍施了點唇舌,便教那群鐵甲兵們将他們自己的“老底兒”,盡數和盤托出了:
原來,這烏孫國自建國以來,其曆代國王就一直觊觎着大楚的國土,妄想侵之爲己有;但卻懼怕大楚國的百萬雄兵,所以始終是有賊心而沒賊膽。
不過,在将近十年之前,這種情況發生了變化。
那時,一位自稱是真一教“第八王座”的人造訪了烏孫王宮,并憑着自己的一些奇妙本事成爲了國王的寵臣。
于是乎,烏孫國王便與真一教結了盟約,更拜這真一教第八王座爲國師,且給與了他在烏孫國中除自己之外,最高的權力;之後,在這國師的影響之下,烏孫國王對大楚的“有賊心卻沒賊膽”迅速轉變成了“有賊心又有賊膽”;接着“理所當然”的,烏孫國王便依照那國師的計劃,秘密的對大楚國展開了行動。
而這個行動的内容之一就是,在不被大楚國勢力察覺的情況下,一點一點的将烏孫國的精兵強将埋伏在彭都周圍的州郡之中;好在開戰時,繞過大楚國的重重防線,一舉攻下大楚皇城,達到“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效果!!!
因此,烏孫國與真一教便選擇了人迹罕至卻又橫貫大楚東西的黃泉小道,作爲運送兵力與軍需物資的路線;更以在大楚國内身受軍民敬仰晴家爲“擋箭牌”,近十年來,一直不斷的向彭都周邊州郡“滲透”着!雖然其間因爲黃泉小道的“險惡”,烏孫國付出了不小的代價;但時至今日,他們對大楚國的戰前部署,卻是的的确确快要完成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面對黃泉小道那一段與鬼域相重合的路段時,烏孫國的運送隊伍還是選擇了繞一腳遠道,并沒敢直接挑戰鬼域的“威嚴”---反正那鬼域的惡名太過厲害,其覆蓋範圍外仍有好大一圈無害的土地常年無人敢進,所以能減少“運輸代價”的時候,烏孫國人還是想盡量減少運輸代價的---而正是因爲如此,那曾一直在鬼域之内活動的孟貞與晴書韻才沒能察覺到這幫烏孫人的存在。
“噢,原來你們和老八是一夥兒的啊~”在聽完了這幫鐵甲兵們的一番叙述之後,項平逍與晴書韻心中陣陣泛寒,但表面上,他們仍是保持着一副泰然無憂的樣子;同時,那晴書韻還裝腔作勢的再向那群鐵甲兵們疑道,“嗯~本座是聽老八說過什麽烏孫國的事兒~不過嘛,這對比對比他給本座的說法...在這件事兒中,我們真一教的‘主要目的’與‘合作對象’,似乎都與你們說的...有些不對路啊?!哼!你們這會兒,該不會是爲了保命,所以故意編些故事來糊弄本座吧?!”
“這!這怎麽會?!”
“怎麽會有出入呢?!”
“八王座他對您到底是怎麽說的?!”
...
晴書韻問句一出,那群鐵甲兵登時慌了。
“哼,據老八所述,我們真一教這次目的~明明和‘泣血草’有關,而合作的主要對象,當是朝廷中的一位...”
“泣血草是八王座指明要我們送的東西沒錯!至于具體幹什麽,我們這些喽啰不知道啊!”
是啊,是啊!另外,我們在朝廷裏的人叫‘焦軒’,他原來是‘丹陽郡’‘陵宛縣’的太守,現在是國丈!他在當國丈之前,隻是我們烏孫國散在大楚朝廷裏的一個可有可無的小細作,後來他一發迹,我們國王就開始重用他了,還把他推薦給了真一教,所以,他也是我們烏孫國一道的人啊!!!
“對!對!二王座,關于我們的事兒,八王座他可能沒對您說全!您可要明察!要是爲了這茬引起了咱兩邊的誤會,那可就太不值了啊!!!”
...
晴書韻話尚未完,那群急于“證明”自己的鐵甲人們,便争先恐後的,把他們的合作者們的“老底”,也全部抖在了逍韻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