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妹,妳的臉色咋地這般難看?是身子不舒服麽?”項平逍一臉關切的對自己身邊那秀眉緊蹙的晴書韻問道。
“不是身子不舒服啦~而是...”晴書韻面帶難色的撅了撅嘴,“本來我這番...‘安排’...并不是要在這兒用的...但如今爲配合解決這黑窟村與神秘官镖的事兒...隻得‘随機應變’...可‘改動’的地方太多太大...我怕...會出意料之外的纰漏...”
“噢~是這樣...”聽了晴書韻的回答後,項平逍稍稍思考了一會兒,接着便爽朗的笑道,“韻妹妳不必太過擔心啦,有嶽丈大人和嶽母大人在村中坐鎮,即便有小小的意外發生,也絕不會發展成大問題的!”
“哎呦!你剛剛叫我爹娘啥?”項平逍話音一落,晴書韻即一瞪眼珠,紅着臉“盯”向了他。
“嶽丈大人和嶽母大人啊~”項平逍故作理所當然狀答道,“對自己妻子的父母,不都該這麽叫麽~”
“嘁,你這張嘴現在是越來越不正經了啊!”晴書韻“似笑非笑”的一手掐在了項平逍的臉皮上,“我啥時候嫁給你啦?!”
“哎呀!哎呀!”項平逍一邊做着讨饒的表情,一邊趁勢握住了晴書韻的手,“現在沒有嫁給我,将來也是要嫁給我的嘛!我隻不過是叫早了那麽一點點~”
他這話一出口,那晴書韻的臉便羞得更紅了;而就在後者想對前者“稍施薄懲”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忽然在密林中響起!逍,韻二人聞之,立馬雙雙退出了“打情罵俏模式”,恢複了常态。
緊接着,一隊披堅執銳的鐵甲人,就從河岸密林中竄出,立在了項平逍與晴書韻的面前---初看到那坐在河邊磐石上惬意聊天的逍,韻二人時,那一隊鐵甲人都驚在了當場,不過僅僅一愣之後,他們便回過了神來:
“喂,你們兩個是什麽人?!在這裏做什麽?!”
“切!還能是什麽人?!敢在這地兒出沒,肯定是同那群山匪一夥的!先拿下再說!!!”
于是乎,在項平逍與晴書韻二人均一言未發的情況之下,那群鐵甲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他們圍攻了過去;而接下來,不過一瞬之間,這場打鬥便自然而然的以鐵甲人的一敗塗地,畫上了句号。
“喂,你們幾個是什麽人?在這裏做什麽?”晴書韻輕輕踢了一腳那癱倒在地上的鐵甲人首領---現在,輪到他被問了。
“哼!士,士可殺...不可辱!!!我...我什麽都不會...不會告訴你們!!!”那鐵甲首領一臉傲氣的别過了臉去。
“嘿,别‘自作多情’,誰要‘辱’你了?”項平逍谑笑着接過了話茬,“就算你不告訴我們,我們也大概猜得出來你們是誰~”說到這裏,他故意一提音聲,轉以輕蔑的語調對那鐵甲首領說道,“你們不就是從烏孫國來的嘛~”
乍一聽項平逍這話,那鐵甲首領的面部肌肉猛然一抽,但很快的,他就變回了原來那副傲氣淩人的模樣,“嘁!胡說八道,信口雌黃!想...想拐彎抹角的...套我話?你們...你們省省吧!”話畢,他還不屑的瞥了逍,韻二人一眼。
而逍,韻二人一見這鐵甲首領的面部表情變化,心中便對其身份又确定了幾分:
“呵呵,雲弟,看來妳說的是對的,村子倉庫裏那些官家的箱子,确實是用烏孫國特有的喬木所造,錯不了了!!哼!這些敗類,做事這麽不細心,還想嫁禍我們真一教!真是不自量力!!!”項平逍故意把這句話說得很大聲。
“什麽!?真一教?!我們哪有嫁禍真一教?我們明明嫁禍的是元帥府!”
“是啊,是啊,真一教和咱們一夥的,咱們怎麽會嫁禍?!”
“你們倆是真一教的人?!”
“哎呀!咱們這是不是,是不是打錯人了呀?!”
...
項平逍話音一落,數個癱倒在地的鐵甲兵便争先恐後的嚷嚷了起來;那鐵甲首領一見此狀,即刻便想出聲喝止他們;但晴書韻卻搶在他發聲之前,悄以一指氣勁,彈中了他的啞穴!!
而與此同時,那項平逍則故以一臉狐疑狀,問向了一名“喊冤”的鐵甲兵:“你們和我們真一教是一夥的?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沒聽說過?!這怎,怎麽可能?!”那鐵甲兵驚詫道,“你,你們真的是真一教的人麽?!”
“哼!!”聞得此問,晴書韻當即一揚玉手,凝氣爲刀,在其身旁的山壁之上,利落劃出了一道淩氣沖天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