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涼時低沉的“嗯”了一聲,心疼的摟抱住她的身體,俯身,再次與她接吻,
吻得熱烈之時,他猛地一個沖擊,西顧雖然已經做了準備,卻還是痛的叫了出來。
的确是很疼,這種疼在提醒她,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小女孩了,她是一個女人了!
是沈涼時的女人!
眼淚落下的時候,沈涼時心疼的開始一點點的,一寸寸的親吻她。
他壓抑着内心蓬勃而出的欲-望,滾燙灼熱的情緒在胸口繞了又繞後,再次被壓回去。
緩緩的律動,每一個動作都照顧着她的情緒。
柔和的燈光暈照在兩個人年輕糾纏的身體中,随着頻率的加快,疼痛的感覺終于開始一點點的緩解。
兩個初嘗禁-果美妙滋味的年輕人開始全身心的投入到這樣一場美妙的奇幻之旅中。
西顧的身體越來越熱,大腦也越來越迷糊,酥-麻的感覺至兩個人的下腹一點點的擴散開來,讓她不受控制的低吟出聲。
漆黑眸光中晃動着的男人身影也變得迷幻而遊離,讓人看不清。
達到至高點的那一刻,西顧伸手摟住男人的脖子,男人也緊緊的摟住她。
兩個人幾乎是用盡了所有力氣的抱在一起,然後共赴雲端,然後生死不離。
那個時候,他們是一體的,似乎任何事物都不能将兩個人分開,他們會這樣糾纏相溶,直到世界終結。
四周逐漸安靜下來,隻剩下喘-息與低-吟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直到呼吸變得平穩了,沈涼時才親着西顧的臉頰,扯起唇角微微的笑了。
西顧現在是他的了,完完全全,隻屬于他一個人的了!
他閉上眼睛,心裏埋着一股深深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是他二十四年來的第一次。
之後,沈涼時抱起西顧去浴室洗澡,西顧埋在他的胸口時,全身還是沒有力氣的。
沈涼時轉過身,看向那床單上的一抹紅,抱着女人身體的雙手,下意識的收緊了。
浴室裏有浴缸,西顧被放了進去,然後沈涼時開始放熱水,讓西顧在裏面先坐着,他很快就來。
西顧的臉上還是紅紅的,他看見裹着浴巾的男人緩身走出浴室,她沒有想太多,閉上眼睛休息。
剛才是真的,太累了。
沈涼時再次回來時,浴缸裏的水已經放的差不多了,沈涼時将水龍頭關了,伸手将西顧拉到懷裏,西顧悠忽醒了。
“累了?”沈涼時問她。
西顧搖頭,“隻是有點困!”
“嗯!”今天折騰了一天,她困了,也正常。
沈涼時說,“等會洗好澡了,我們去睡覺!”
西顧點頭,“好。”
清洗的時間不算長,沈涼時将西顧攔腰抱了起來,目光落在她胸口上,唇角突然扯起了一抹笑。
西顧伸手護住胸部,有些臉紅的道,“你看什麽呢!”
沈涼時輕咳一聲,說,“今天我沒有去健身,提前去了包廂泡溫泉……如她們所說,我的确是個有福的人!”
西顧閃着眼波,想了一下,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粉色的小拳頭就直接砸在了沈涼時的肩頭,喊了一聲,“流氓!”
上了床時,西顧才發現床單已經換了,原先那個床單不知所終,應該是沈涼時換的。
西顧的身體被放了下來,她立馬伸手拉過了被子蓋住身體。
沈涼時調侃,“都被我親過摸過了,還害羞啊!”
西顧:“……”
咬着唇,恨不能直接将這個臭男人給扔出房間去!
沈涼時掀開被子也上了床,光溜溜的身子直接貼上了西顧。
西顧神經一顫,“那個……我們剛洗過澡!”
她的意思是,别折騰了,免得待會還得洗!
沈涼時卻是不理,說,“沒關系,這次争取不出汗!”
說話間,人已經翻了個身,将西顧壓在了身下。
這一次,的确比第一次舒服了許多,他狂野的動作真真與他溫潤的外表完全像是兩個人。
西顧覺得,自己真的是被沈涼時騙了。
這一晚上,沈涼時要了西顧三次,年輕男女彼此迷戀彼此的身體,想要用這種方式更貼近彼此,也很常見。
淩晨快一點,西顧才在沈涼時的懷裏疲憊的睡去。
……
這一晚上,西顧做夢了,她夢到自己和沈涼時結婚了,她穿着白色的婚紗,朝穿着禮服俊雅非凡的沈涼時走過去。
可就在兩個人的手快要碰觸到彼此時,一隻手突然擋在了他們之間,接着一個聲音傳來:“西顧,你不能嫁給他!”
西顧一愣,轉過頭來,對方的是一雙深沉凝黑的眸,心口一顫。
那個人,竟是顧槐生。
西顧在這個夢中醒來時時淩遲四點。
沈涼時在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睛,伸手摟着她詢問,“怎麽了?做惡夢了?”
西顧伸手摟住沈涼時的脖子,将整個身子貼上他,點頭,“嗯。”了一聲。
“夢到什麽了?”沈涼時問。
西顧咬着唇,不知道怎麽說,因爲這對她和沈涼時,都是一個噩夢。
其實如果可以,西顧很想再次回到夢裏,去問問顧槐生。
爲什麽他不同意,他上次不是勸她說,遇見自己喜歡的人要勇敢嗎?
爲什麽現在她勇敢了,他卻開始反對了?
而且爲什麽,她此前幾乎不做關于顧槐生的夢,這段時間,卻頻繁出現。
而且每一次,都是不好的夢……
爲什麽……
西顧說,“我忘記了,反正挺可怕的!”
沈涼時将她摟緊在懷中,吻了一下她的發頂,柔聲說,“别害怕,我在這兒呢!”
西顧抿着唇,伸手攬住男人的手臂,點頭,“是啊,你在這兒呢,我怕什麽啊!”
同樣在這個夜晚,還有一個人因爲夢境在淩晨時分突然驚醒。
那個人是談易謙。
談易謙做夢了,這個夢,和西顧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