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起初白虎以爲白荷所說的寶物是蟠桃樹,卻沒想到竟是這不起眼的青藤,當即用力一拉,青藤瞬間掉落,一個精巧的藍色小葫蘆滾落下來。
白虎疑惑地看着小葫蘆,任憑他數萬年的見識,也不知道此物爲何物,當即遞給了撲天鷹,沒想到撲天鷹一拿到葫蘆就朝山洞暗流飛去。
白虎也沒注意,扯了扯青藤不由得大吃一驚,青藤竟有竟千米長,緊緊纏繞在蟠桃樹上,這還隻是其中一小部分,地底怕有近萬米長。
白荷額頭一閃,竟出現了一隻紅色鉻父,當即朝地底一掃,頓時白虎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地底青藤縱橫交錯,根生蒂固,緊緊纏繞在蟠桃樹根部。
難怪這蟠桃樹生長的如此之緩慢,原來竟是青藤做怪,白虎當即放開天元,頓時三珠齊現,腰部一用力,将青藤撥出老長,甩在地上。
白虎見此,當即用上全力,忙活了大約一個時辰,才堪堪将之撥出,望着手指粗細堆成小山的青藤,白虎不由一陣喜悅。
這青藤能與蟠桃樹共争天地靈氣,定然不俗,且有數萬米長,是做靈弓的好材料,争奪天庭隻憑個人怕是很困難,這青藤便是重組天兵的資本。
白虎本想将青藤收入袖中,卻猛然發現之前由于碎丹,衣物成粉了,且全身惡臭異常,隻得放下青藤,來到山洞暗流邊,一翻清洗,由于沒有衣物,白虎隻得穿上了樹葉裳。
上了岸,見撲天鷹還在玩弄小葫蘆,白虎當即将撲天鷹喚回,掂量惦量小葫蘆,白虎發現小葫蘆沉了許多,打開葫嘴,裏面滿滿一葫蘆溪水,望着白荷欣喜的眼神。
白虎頭一昂灌入口中,沒想到這溪水竟有淡淡靈氣,白虎不由疑惑起來,彎下腰嘗嘗溪水,又喝了一口葫蘆水,一個念頭浮了出來“”“莫不是此葫蘆能将溪水度成靈氣水?”
白虎當即一飲而盡,又灌滿一葫蘆放在岸邊,稍等片刻,再次一引而盡,果然靈氣又濃郁了幾分。
“這真刻是世間罕有的天材地寶啊!”把玩着小葫蘆白虎喜上心來。
當即重新灌滿溪水,刻上雙龍戲珠花紋,挂在腰間,由于葫蘆不過中指長,且刻有花紋,更添一種飄渺感,讓白荷站在肩頭,白虎便該考慮未來了。
現如今,距離打開山河社稷圖白虎穿越到天元已有七天了,這七天内白虎修爲從無到有,達到練源巅峰之境,且找到了白荷,雖說白荷修爲降低,在天元大陸也算是有自保之力。
若是一味苦修怕适得其反,當務之急是趕回淵龍國重振淵龍,打定主意後白虎起身,打量了四周,毫無疑問此地天材地寶很多,是塊福地。
但對于此時的白虎來說,卻無甚大用。首先,蟠桃尚未成熟,若采摘畢将無用,徒然浪費;其次,此地靈物雖多,但大都爲靈芝幼體,隻有個别成體成熟,如果服用則功效甚微。
整個山洞遍布靈芝,但能用者卻微乎其微,白虎費勁找了許久才找到五株成熟靈芝,隻得歎了一口氣,将青藤縮小纏在身上,摳了幾塊石塊,運轉天元,撒成石兵。
上次白虎法力初成,天元異常薄弱,召喚的石兵防禦遠超同階,更别說如今白虎法力與前曰相比,已是天壤之别,這次的石兵也強大了不少,白虎感受着石兵澎湃的力量,大感欣慰。
囑咐它們守好山洞,不許任何人進入,白虎還是不太放心,當即盤膝坐下,又連布了幾個法陣,确保萬無一失之後,白虎這才起身,帶着撲天鷹朝山下走去。
上次上山是白虎無意識地摸上來的,這一下山,就傻了眼,隻好開啓神識探查四周。
讓白虎奇怪的是,路面不時出現一些脈獸的屍體,從最初的嘯月狼,到現在的烈焰獅,無一不是慘死路邊。
噗嗤!
一聲從樹梢前面發出,白虎當即運轉縱地金光,捏掌爲拳,身如雷霆朝放出聲音的地方一拳打去,對方當時正彎腰不知做什麽,見此隻來得急揮臂一擋便倒飛出去,一連撞斷數根大樹。
“我艹你奶奶,哪個狗日的打老子?老子招你了還是惹你了?”龍英揉着胳膊破口大罵到,一身肥肉氣的都打顫,可把他疼的。
白虎起初看那肥乎乎的一團,以爲是脈獸,便搶先出招,萬萬沒想到是個人,畢竟是自己先動手的,剛想道歉,沒想到此人竟辱罵自己。
原先的歉意也就消失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操起雙拳就朝龍英臉上招呼。白虎本以爲對方脾氣這麽沖,想來是個高手,便運轉全部天元,誰知隻是喚靈中階,隻能接下自己一拳,當即沒了興趣。
既然不是高手,就沒有和他切磋将他打服的必要,上級起身要走,沒成想卻被此人抱住了腿。
白虎那叫一個郁悶啊!
龍英也沒好到哪兒去,他在路上看到脈獸屍體太多,想着反正壞也壞就壞了,本着浪費是可恥的精神,準備割幾張獸皮換酒喝。這好端端的,招誰惹誰了?毫無防備得,就挨了一陣胖揍,可憐這英俊的臉呀!
龍英下意識就起身放狠話,這才發現打自己的竟是太子殿下,雖說穿的野人了點,但那張臉卻一點沒變,當下臉也不揉了,抱住白虎大腿一陣狂号:
“太子殿下呀!我可找到你了,你快回去吧,再晚淵龍怕是要亡國了……”
“什麽?”心知新身份龍淵是淵龍太子,也計劃回去淵龍,可沒想到這麽快就遇到了龍衛啊!再一聽淵龍快要亡國了,當即扶起龍英一臉焦急道:“你說淵龍要亡國了,這是爲何?”。
還沒說完,另一隻腳又被抱住了,龍立抱着龍淵右腿,當即涕泗橫流:“太子殿下,龍立護駕來遲,還望殿下勿怪!”白虎眼皮兒閃了閃,強忍住急切,大聲問道:“你快說啊!淵龍到底怎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