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全對這個兒子怒目而視,大吼道:“狗東西,你知道什麽你知道?你知道個屁!給我閉嘴!”
“啪!”一個大嘴巴打在王家全的臉上,士兵罵道:“誰他娘的讓你話了?我們大帥讓你開口了嗎?”完,又是一個嘴巴,将王家全的牙活活打掉兩顆。
王永安很欣賞這個士兵的兇悍,笑了起來,咂咂嘴陰冷地盯着王家全:“看來你不想交代,也不想讓你的兒孫們交代啊,我看你這個人挺狠,所以我就不審問你了。你這老東西骨頭應該硬得很,這樣吧,來人,把這狗東西給我用面口袋悶死!”
“是!”
幾個士兵上來将王家全仰面朝天按在地上,然後在倉庫裏拎出來一袋子面粉,便要向王家全的臉上悶去,若是這袋面粉悶在他的臉上,王家全就算是有幾條命也交代了。
王家全也算是老土匪了,沒想到眼前這個人一道理都不講,眨眼之間便要将他殺了,甚至沒有拷問和利誘他。他開始懷疑,這個年輕的将軍根本不在乎他們,根本不在乎誰在襲擊他。
“等一下,等一下,我有話。”王家全驚恐不已大聲喊道。
王永安不屑地道:“你有話講,但我不想聽,你這怎麽辦?這樣吧,你有話對閻王吧,再讓閻王爺轉告與我,你看如何?來啊,快兒,讓這幾個兒女們看看他們的爹是怎麽死的。”
那王家全一世狡詐,卻不想臨老了遇到一個蠻不講理的主,最重要的是這子居然隻想殺了他,不聽他任何解釋,他甚至連用計都不能,頓時掙紮起來。無奈他早就被捆個結實,被人按住之後仰面朝天,然後一袋子面粉悶在臉上。
王家全身體開始抽筋痙攣起來,人在臨死之前的掙紮非常劇烈,幾個壓住他的人幾乎被他掀翻。但好在王永安身邊别的不多,人最多,于是又上去幾個人,終于将王家全結結實實地按住了。掙紮一會兒,曾經在膠東半島橫行無忌四十年的膠東浪王家全,居然就這麽被王永安給活生生用面口袋悶死了。
“不要殺我爹!”
“求求你了!”
“放過我爹吧。”
王家全的兒女們開始求饒求情道,但王永安不爲所動,實話,王永安昨夜并沒有害怕,反倒是在今天産生了後怕。如果自己在這裏被這位狗膽包天的地主老财給害死了,自己的一切設想全都成了泡影,而自己的江北軍群龍無首,自己的财富在沒有确立繼承人的時候,肯定會被人瓜分,來到這個世界之後的一切努力,成了他人的衣裳。
王永安冷笑兩聲,:“别給你們的爹求情了,因爲下一個死的人也許就是你了。”
過了好一會兒,王家全全身僵硬了,死的透透的了,兒女們又更大聲地嚎啕大哭起來。
戰士們待王家全死透了之後,衆人才将面粉袋子拿下來,露出王家全蒼白毫無血色的臉。可惜的是,這一袋面粉還是王家全親自監督磨得的白米面,一般都是在王家堡逢年過節的時候制成白面饅頭吃,現在饅頭吃不上了,自己反倒被自己磨出來的面悶死了。
王永安摳了一下耳朵,對王家全的其餘子女:“我對你們這麽吧,對于昨天晚上你們聯合土匪襲擊我的事兒,讓我感到非常的憤怒,但是我是一個非常仁慈的人,我決定放過你們其中的一個,也就是,你們之中隻能夠一個活着,誰給我提供線索了,我就讓誰活着,其他人就都埋了吧。”
“啊?”衆王家子女尖叫起來。
雖然作爲王永安的秘書,但白德全平生第一次看到私人,就在剛剛,他眼睜睜看到王家全這一個大活人被活活悶死,已經吓得臉刷白刷白,他結結巴巴地問:“大帥!還……還……還要殺人?活埋?真的是活埋嗎?别殺人了吧?”
“對,活埋。”王永安淡淡地,“别人不讓我活,我一定不讓他活,這就是我的做事原則,有恩必報,但有仇也必報,而且我是睚眦必報。”
“那個……大大大帥,是不是有違天和啊?”白德全建議,“要不然槍斃吧。”
衆人……
王永安心槍斃和活埋有什麽區别嗎?他搖頭拒絕了,随後道:“如果不威脅到我的生命,我會跟他講道理感化他做一個好人,但是一旦威脅到我的安全了,那辦法隻有一個,就是他别活,從**上消滅敵人,然後再從精神上最快敵人,然後打完收工。你可明白,白?”
白德全苦笑着低下頭去,他一直以爲王永安是儒将,也一直以爲王永安溫文爾雅偶爾還喜歡開玩笑,絕不是什麽心狠手辣的人,可卻沒想到王永安居然如此殘忍,活埋就活埋。他不知道王永安自上次放走了黃波,帶給了他諸多麻煩之後,便再也不奉行什麽招募天下豪傑爲自己服務了,現在的他便是爲我用者我待他如兄弟,暗害我者誅殺不怠。
那長得最老的立即叫道:“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是大兒子王平,我爹的事兒我全都知道,他們幾個不了解。”
“哦?你?”王永安道。
這王家老大王平立即将自己父親的身份膠東浪和自己大伯的身份膠東好出來,并且講述了自己一家時候如何颠沛流離,父親王家全後來覺得應該有一個安全的老巢,表面當地主暗地裏做土匪的一套如實地向大家講出來。
那些年紀較的弟弟和妹妹們甚至一直以爲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優狡詐和兇狠的地主而已,而在膠東如此民風彪悍的地方,他父親的兇狠恰恰能夠守護一家人的平安,所有人将王家全視爲英雄,可沒想到的是,他們的父親居然是如此兇狠的土匪,而且名聲奇差無比誰都知道,膠東好和膠東浪專門欺負百姓,不敢欺負朝廷好吧,唯一的一次欺負朝廷,暗算王永安和他的江北軍,便就此折在這裏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