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上帝啊,他們的大炮還沒有停止嗎?”佩雷斯的助手副官岡薩雷斯叫道。
“中國人這一次是有備而來。”佩雷斯。
“美國人就不管嗎?”岡薩雷斯道。
“美國人麽……誰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佩雷斯抱怨道。
岡薩雷斯道:“可惜那些人不能夠老老實實地執行軍令,否則今天就算是中國人再怎麽炮擊,我們都不會有太大的損失。那些混蛋,簡直就是給我們搗亂的狗雜種。”
佩雷斯倒是毫不在意,笑着道:“你放心好了,過了幾天之後,他們損失一旦多了,自然而然就會聽從命令了。現在各支部隊兵強馬壯,都以爲自己非常厲害,如果不是弗朗哥的人被全殲,我想這時候他們反倒沖出去了。我先前打聽到,中國人的重機槍足足有三十多支,并不比我們少,如果讓他們防禦,我們進攻,我想這兩萬多人之足夠機槍掃射幾個時而已。隻可惜我們的炮兵用在攻打墨西哥城戰役上了,否則……你以爲我願意防守嗎?指望着那些散兵遊勇的炮兵嗎?那些混蛋……”
“轟……”
驚天的巨響傳來,震碎了指揮部的玻璃,也讓指揮部内的人東倒西歪,房上掉了許多灰塵和碎渣,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勞爾,你去看看怎麽回事?這是多少磅的大炮,這麽大的動靜,難道中國人拉了一口64磅大炮嗎?”佩雷斯叫道。
“是。”岡薩雷斯立即跑了出去,
岡薩雷斯帶着手下朝着爆炸發生地帶跑過去,着天上飛過來的炮彈,來到聖洛朗莊園的時候,見到一地的屍體,幾個傷殘的士兵趴在地上哀嚎。
“怎麽回事?”岡薩雷斯連忙問道,“布蘭科呢?他在哪?”
“他在這兒。”一個狼狽的軍官手裏拎着一隻手掌走了過來,無奈地,“這就是他的全部了,其他的我們也找不到了。”
“布蘭科死了?”岡薩雷斯驚訝得叫道。
“不但如此,我們的炮兵也全都沒了,敵人擊中了我們彈藥箱,彈藥箱引起了彈藥庫的爆炸。”軍官苦着臉,“結果整個炮兵陣地,連同指揮部,全都在爆炸中陣亡了。你相信嗎?就連上帝都想不到,這件事會發生,他們的炮彈多次飛過我們在莊園裏的陣地,可偏偏這一發炮彈落了下來。”
岡薩雷斯忙問:“現在誰是指揮官?”
“最大的就是我了,步兵少尉,閣下。”那軍官道。
“你立即統計傷亡情況,然後組織軍隊展開自救,我現在向司令官報告,并且派遣醫生前來。”岡薩雷斯連忙道。
“多謝閣下。”那軍官熱淚盈眶道。
在具體打聽了一番之後,岡薩雷斯回到指揮部,報告:“是瘋子布蘭科的炮兵陣地被中國人的炮兵給敲掉了,并且引爆了布蘭科的彈藥庫,引發了爆炸。瘋子布蘭科也被炸死了,現在他們的人損失慘重,群龍無首。司令官閣下,我們現在怎麽辦?”
“現在布蘭科的人全都交給你來指揮。”佩雷斯臉上露出了悲傷的情緒,但内心非常興奮地道,“布蘭科一定會去天堂,讓我們爲他默哀,阿門。”
“阿門!”笃信天主教的墨西哥人立即做十字架禱告道。
這個瘋子布蘭科恰恰是胡安佩雷斯的反對者之一,但此布蘭科并沒有學弗朗哥帶着軍隊去挑戰中國人,布蘭科的軍隊既有步兵,還有騎兵和有炮兵,看着勢力龐大,但指揮起來非常不便。如果布蘭科将軍隊分散,又害怕别人趁機把他的軍隊給掠走,所以他的軍隊全都集中在聖洛朗莊園,卻不想被一發炮彈給全端了。
現在,瘋子布蘭科被自己彈藥庫裏的炮彈給炸死了,佩雷斯正好趁此機會吞并了他的軍隊,也難怪佩雷斯心裏不住笑了起來,感謝中國人,感謝炮彈。
忽然,佩雷斯想到了什麽,大叫道:“快讓涅托、科裏納和盧塞洛的炮兵轉移陣地,中國人在定清除我們的炮兵陣地。傳令兵,快,快讓他們轉移陣地,絕不能留在原處。”
可惜的是,佩雷斯的軍令下的晚了一些,隻有涅托的炮兵幸免于難還是因爲涅托的炮兵陣地布置在伊拉普阿托城東側,地理位置非常偏僻,這才保存了下來。至于其他人的大炮和炮兵,在中國人的轟炸之下死傷慘重。大炮可以再運過來,可是合格的炮兵卻沒辦法找到,畢竟所有**民軍精銳全都用在圍攻墨西哥城上了。
另一方面,中國人的炮兵陣地秉承着射擊二十發炮彈射擊後立即轉移的原則,不斷地在伊拉普阿托城外更換着陣地,以防止被敵人找到自己的炮兵陣地。但是炮兵營統領李祖植有一些過于謹慎了,墨西哥人已經無法組織有效的還擊,隻能被動挨打。
李祖植當年在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學習炮兵專業,但一直以來并沒有痛快地指揮過炮兵,畢業之後在炮台擔任炮長,極爲郁悶,隻能無聊地耍錢賭博來打發時間。自從他被任命爲炮兵營統領之後,總算是魚兒浸了大海,鳥兒飛上藍天,一定要好好把自己的本事用出來,讓墨西哥人吃吃苦,也讓王永安看看自己的真本事。
不久之後,指揮部傳達了新的命令,節約炮彈。
李祖植連忙派人去炮彈,幸好炮彈還有不少,但今天才是戰鬥的第一天,而後續軍火無法保證,李祖植隻好下令道:“節約炮彈,注意組織有效射擊,不要浪費炮彈了,對敵人的火力進行重打擊,對非必要地就給步兵吧。”
三個炮兵連長高有成、安蔭霖、王志紛紛改變作戰方式,伊拉普阿托城中落下的炮彈終于少了,但是墨西哥民軍前線士兵的傷亡卻增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