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玉下車坐上了輪椅後,進門之前還特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和衣角,完了才勾唇進門。
小程懷揣着自己支離破碎的心髒開車離開。
“今兒個咋回來的這麽早?”
看到大兒子後,傅母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牆上的鬧鍾,發現還不到十一點。
“公司的事情都處理完了,索性也沒有事,就早早地回來了。”
傅清玉冠冕堂皇地說。
傅母:我信了你的邪!
恐怕不是惦念着自個兒的媳婦兒吧!
“你媳婦兒是個好的,平時沒事兒多抽空陪陪她。”
“還有,你倆多努努力,争取今年讓我抱上大胖孫子。”
“這話我不好對着媳婦兒說,今兒個可是跟你說了啊。”
傅母看着自己的大兒子囑咐,眼神中帶着鼓勵。
“媽,這還太早了吧。”
傅清玉有些不太好意思,冷白皮的臉紅紅的,似乎有些害羞。
“早什麽呀,早點兒生,你媳婦兒身體也能早點兒恢複。”
“趁着媽還年輕,以後還能幫你們帶帶孩子。”
傅母瞪了自己兒子一眼,開口道。
“咳咳……”
“我去看看甜甜。”
傅清玉不好意思多聽,連忙操作着輪椅跑路了。
……
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正在看書。
女人身上穿了一件粉白色的格格兒裙子,烏黑的秀發慵懶地披散在腦後,如從水蔥般的嫩手輕輕支棱着腦袋,看起來娴靜又可愛。
“咳咳……我回來了。”
傅清玉擡手輕咳了兩聲,然後過去。
“哼!你回來就回來,跟我說什麽?”
李甜甜輕哼一聲,嬌嬌嫩嫩地說。
這狗男人,看到他就來氣。
“還難受嗎?”
傅清玉摸了摸鼻子,然後關心地問。
“我好着呢,你還有臉問?”
這一問,李甜甜更生氣了。
“也不知道昨晚哪個野男人跟打翻了醋壇子似的……”
傅清玉不好意思地窘迫一笑,然後摟住了懷裏的女人。
“好了,别氣了,昨晚是我的我不是。”
“我是野男人,那你是什麽?”
傅清玉笑嘻嘻地問,鳳眸似笑非笑。
李甜甜語塞,美目狠狠瞪了他一眼,氣呼呼道:
“以後還吃不吃醋了?”
李甜甜斜眼看他,這男人就是個小心眼的,以後經常翻舊賬可不行。
傅清玉沉默,笑了笑沒有回答。
把女人抱到自己的輪椅上坐着,側臉親了親女人白瓷般的小臉。
“流氓,你别親我,還沒有回答我話呢!”
真是的,自從過了昨晚,這男人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總想占自己便宜,黏黏糊糊的。
果然,天下的男人一般黑!
“那你以後不許把我泡在醋缸裏,好不好?”
傅清玉抱着女人溫柔道,清冷的鳳眸裏帶了一些陰狠。
“我哪裏把你泡在醋缸裏了,明明是你自己跳進去了,還不出來,能怪我嗎?”
再說都是原主的老黃曆了……
“甜甜,你是我的!”
傅清玉看着李甜甜的眼睛霸道而露骨道。
就像你說的: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是你唯一的男人。
“我是我自己的。”
李甜甜無語道。
她首先是她自己,然後才會是别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