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K成功解除了圍着自己的嗜血金龜,大家突然又看到了生的希望,都向火槽靠近,并一一跨過火槽,當我們都到達火槽的那一邊時,我們的身邊已經沒有嗜血金龜了,而地上與火槽裏,那一成堆成堆的嗜血金龜。
被火烤了一遍的嗜血金龜,雖然沒有全部被燒死,但已經都被火燒掉了羽翅,在甲殼之下的薄翼,甚至一些嗜血金龜的腳也被燒掉了。
這樣,嗜血金龜即使沒死,也已經阻止了它的行動,最後隻有一死。
而沒有越過火槽的嗜血金龜還有很多,我們依舊這個辦法重新回到火槽的那一邊,剛剛到達,即刻一群一群的嗜血金龜湧向我們,重新把我們包圍,然後我們又帶着嗜血金龜跨越火槽,又成功把嗜血金龜解決,如此,向番下來,剩下的嗜血金龜已經不多了,隻要不是成群成片的嗜血金龜,我們應付起來就簡單容易了許多。
“總算是解決了嗜血金龜的問題。”楊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說。
而大家都放松了,吐氣一屁股坐下,古墓探險多兇險,危機四伏,現在解除,卻都累了,心理壓力也極大,現在應該坐下來休息一下,放松一下緊張的神經。
本就白天的地宮裏,此時四通八達的油槽都已經引燃,使得地宮裏更加明晃晃。
與紅衣粽子秦将的糾纏弄得大家都蓬頭垢面,疲憊不堪,此刻得閑坐下來休息,大家都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順便吃點幹糧喝點水,否則體力是支撐不了的。
“如果再出現粽子,我甯願讓它把我給撕了。”大胡子看似強壯結實,可不以累,現在坐在地上已然無鬥志。
我笑了笑,話雖這樣說,可當有危險時,特别是關乎性命時,人就會有求生的本能,拼盡全力自救,直到最後。
“應該不會有粽子了,我們這兩回也應該收拾得差不多了。”楊剛權衡這兩次的經曆,确實已經收拾掉了許多粽子。
我笑了笑說:“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動這些粽子,畢竟他們也是無辜者,或許我可以讓他們入土爲安。”
“可粽子不是這麽想的,弄死一個闖入者算一個。”上官亞雄也痛惡粽子,更痛惡把人變成粽子的權勢者。
“你們看,棺材。”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着,突然老K一個激靈騰起,指着河流入海口叫道。
我們都往那個地方望去,果然一口青銅巨棺緩緩入海,正是我尋找許久的青銅巨棺。
“秦柒,我們走。”上官亞雄似乎比我還激動,說着就帶頭向海邊跑去。
我們快速跑到了海邊,此時的青銅巨棺剛好入海,我很激動,終于可以打開巨棺看看,作爲鑰匙的傳國玺就在我的背包裏。
“把它弄到岸邊來。”我看着大胡子身上,試圖找到一根繩子,然而繩子已經都用完了。
青銅巨棺是漂浮在水銀之上的,我們在沒有任何保護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進入水銀裏,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此時隻有上得跨海大橋,在橋上攔住巨棺,否則這巨棺一但消失,我們就難再尋到了。
“橋。”我吐了一個字,直接往跨海大橋上跑去。
身後傳來楊剛的吼叫:“小心機關。”
跨海大橋上藏有機關,這機關一啓動,立于海岸上的秦俑手裏端着的勁弩就會發射出箭矢,一但射中,後果嚴重。
“我不上橋頂。”勁弩的機關設在拱橋的頂端,不觸動機關就不會啓動。
橋上機關分兩步,一下弩機箭矢上弦,一下發射,而此刻,秦俑手裏的弩機盡數上了弦,一支支黃金箭頭的箭矢對準了拱橋。
我先一個站上了拱橋,拱橋也是縮小版的橋,離水銀造的海平面不高,恰好可以讓青銅巨棺通過。
青銅巨棺緩緩漂浮而來,我當即取出撬棍,并招呼老K來幫忙:“老K,拿工兵鏟來。”
青銅巨棺我們是無法搬到岸上來,現在隻能用東西把巨棺頂在拱橋上,讓巨棺停下,我才有機會用傳國玺打開青銅巨棺。
老K跑上了拱橋問我:“秦柒,這能行嗎?”
青銅巨棺漂浮在水銀上,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就怕巨棺下有機械驅動,我們阻止不了巨棺漂浮。
“隻能試試看,頂不住再說。”楊剛也跑上了拱橋與我們說。
我點頭:“對,我也是這麽想的,頂不住我們就松手,另想辦法。”
青銅巨棺離拱橋已經很近了,我把撬棍放在拱橋邊上迎接漂浮而來的青銅巨棺,扭頭對老K說:“老K,準備。”
在我的催促下,老K搖頭無奈,願意一試,于是把工兵鏟放在拱橋邊上迎接漂浮而來的青銅巨棺。
“很近了,握緊了。”我盯着緩緩漂浮而來的巨棺與老K說。
老K握着工兵鏟的手微微顫抖,這次的恐懼是已知的,如果青銅巨棺猛烈撞擊我們緊握的撬棍與工兵鏟,我們可能瞬間被撞擊得翻身落入水銀之中,那必死無疑。
“楊剛,握緊了,小心!”楊剛盯着青銅巨棺就要撞到我們的撬棍與工兵鏟了,于是大呼。
“哐哐。”兩聲撞擊聲,我和老K的四隻手忽然震動了一下,青銅巨棺停止向前漂浮,而我們手裏并不須要極大的力氣就可以阻止棺材繼續漂浮。
“呵,頂住了。”我笑道。
“呵呵,就像尋常漂浮在水面上的棺材一樣,倒不是想象中的那麽麻煩。”老K也笑了,原來的顧慮都是虛驚一場。
“楊騙子,你來握着撬棍,我打開棺材。”我見已經阻止了青銅巨棺向前漂浮,對身後的楊剛說。
見此情景,我要開棺了,上官亞雄也上了拱橋準備搭把手。
楊剛彎腰過來,我把手裏的撬棍移交給了楊剛,随後取下背包,從裏面取出傳國玺,雙手捧着傳國玺,看了一眼青銅巨棺上的鎖孔,頓時傻了眼,我的手沒那麽長,夠不着鎖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