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老K重重地推在地上,臉朝下,嘴裏啃了一嘴的塵土,卻嘴裏呻吟道:“哎呀,我的媽呀,可摔死我了。”
老K不幸,被踹遠了,卻給上官亞雄和大胡子留了個機會,他們兩個成功撲在了紅衣粽子的身上,死死地抱住了紅衣粽子的身體。
紅衣粽子當然不會那麽聽話,一時無法束縛它的手腳,因此,紅衣粽子揮舞着雙臂,甩動着腦袋,甚至連雙腳也在猛蹬,嘴裏發出陣陣地低吼,試圖要掙脫身上抱着的上官亞雄和大胡子。
然而,上官亞雄和大胡子着實抱不住紅衣大粽子,到底還是個粽子王,兩人之力束縛不住它,更無法放倒它。
“老K,死了沒?”我轉臉看了一眼地上抱着肚子呻吟不斷的老K叫道,看着它的模樣,我爲他心痛,但此刻他也必須站起來,共同對付紅衣粽子,我接着說,“沒死的話,快點起來,他們兩個抱不住了。”
老K躺在地上抱着肚子的雙手,此時騰出一隻來撫摸屁股,卻沒有要爬起來重來的意思,我搖頭歎息,靠近老K扶他一把。
“沒事吧你?”我扶起了老K問道。
老K搖頭不是,點頭也不是,我看了看,心想,但願不要摔壞了腦子。
“死不了。”老K回答了,我才把懸着的心放下,看來老K還是很抗摔的,要不這片刻連摔了幾次,還能站起來。
“沒事的話,那我們一起上。”我對老K說。
然而,就在我攙扶老K的時候,傷員楊剛也走向了掙紮中的紅衣粽子,蹲着雙臂抱着紅衣粽子的雙腿,可惜紅衣粽子的雙腿強有力,本來少一指的楊剛就不方便,如此楊剛嘗試了幾次,才勉強抱在紅衣粽子的雙腿上。
然而,集三人之力也無法牢固地抱住紅衣粽子,更别提把它放倒在地上,任由我切割。
“就現在,我們一起上。”我瞪眼大聲對老K說。
老K一拍自己耳朵,大聲回應我說:“這麽近,我聽得到,别把我耳朵弄壞了。”
于是我和老K一起沖向掙紮中的紅衣粽子,老K雙臂張開抱向粽子,無奈,我一手還握着短刀,不能太近,否則傷及自己成員,隻能隻手推在紅衣粽子的身上,他們抱住,我推倒紅衣粽子。
然而,事與願違。
盡管集四人之力,總得讓紅衣粽子老實了點,可惜我依然無法将它推到,甚至連傾斜一點都無法做到。
“用力,兩隻手。”楊剛在底下擡頭看着我叫道。
我把短刀咬在嘴裏,騰出雙手,按在紅衣粽子的胸口,奮力推,然而,紅衣粽子像是長在地裏的一樣,根本無法推倒。
“算了,别磨叽了,站着也可以下刀。”上官亞雄見我無奈叫道。
老K也催促我道:“别浪費時間,聽她的,我們快抱不住它了。”
我點頭,放棄推倒紅衣粽子的想法,把手縮了回來,取回嘴裏咬着的短刀,我的目光定在粽子受傷的那條手臂上,大胡子明白我的意圖,即刻移開一隻手,把粽子的肩膀與手臂空了出來,讓我下刀。
我把鋒利的短刀湊向大粽子的肩部,紅衣粽子的眼睛盯着我的短刀,随着短刀移向它自己的肩部,眼睛瞪得極大,我從中看到了一絲的恐懼。
原來,粽子也會害怕,或許是知道我手中的利器足以讓它緻命吧。
我手中短刀鋒利的刀刃即将觸動紅衣粽子的肩膀,就在這時,紅衣粽子居然迸發出類似洪荒之力的力量,雙臂一揮,把抱着它的人瞬間抛開。
這股力量,就連沒有觸及到紅衣粽子身體的我都受到了連累,五個人瞬間飛離紅衣粽子,這股力量,就像是爆炸時瞬間産生的外推力量。
撲通撲通的幾聲後,一陣陣塵土飛揚起來,我們個個都推倒在地上,塵土粘滿了身。
“楊騙子,這個辦法不行啊,有沒有想到更靠譜的辦法。”顯然這隻粽子,我們不能以從前的經驗對待,就連從前施在紅衣粽子身上的辦法也不能再用了,它已經不是昔日的紅衣粽子秦将。
“它雖然是粽子,但已經有很明顯的人的特征,比如會流血,而且還有知覺。”楊剛趴在地上似乎動彈不得了。
“想說什麽?趕緊說,說人話。”老K性子向來急,現在都已經被紅衣粽子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還扯什麽淡。
我看了看四周,暫時無一人爬起來,隻有紅衣粽子直立着,我們必須在紅衣粽子沒有移步走向誰的情況下,短時間内都爬起來。
“有人受傷了沒?”我伸出一隻手揮了揮眼前揚起的塵土問道,然後又說,“都快點起來,别等着粽子把我們拎起來。”
我說的都是實情,如果我們沒死,就必須忍受痛苦爬起來,否則大難即将臨頭。
我說完,瞬間,五個人都從塵土中爬了起來,隻是起來後,每個人的站姿都别扭,呻吟着,撫摸着,此時的畫面淩亂一片。
“我是說,既然粽子已經有一些人的特征了,我們想都别想和他單挑,隻能群毆,我們一群毆它一隻。”楊剛此時已經顧及不了身體其他地方的疼痛,關注的是斷指傷口處的疼,傷口被這麽折騰一下,又滲出了鮮血來,瞬間染紅了包裹着傷口的白色紗布。
“亮家夥。”我一聽,楊剛似乎說的有道理,于是都讓大家拿出自己身上的工具作爲武器,工兵鏟,短撬棍。
五個人都亮出了武器,此時也不必與紅衣粽子客氣,也不知道是誰一聲吼,集體沖向紅衣粽子,舉起各自手裏的家夥都向紅衣粽子身上招呼過去,然後就是乒呤乓啷的一陣亂響,多數都擊打在紅衣粽子的身上,一些是我們各自手裏的工兵鏟與撬棍之間的撞擊聲。
這招似乎已顯成效,紅衣粽子遭這毆,居然擡起雙臂來護頭,像常人一樣的自我保護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