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要彎腰抱起了裝着着瓶裝水的紙箱,上官亞雄繞着我身後,背對背,我向前走,她在我身後向後退。
“感覺到了我們在移動。”上官亞雄很肯定地告訴我。
我也看到了前方的牆在靠近,回應上官亞雄說:“我也是。”
幾分鍾過後,我把紙箱重新放下,因爲我們确實被鬼打牆困在墓道裏了,根本就出不去。
“既然這樣,秦柒,老辦法處理,這個你有經驗。”楊剛此時不假思索地與我說,而且是忍着笑。
“秦柒,快點,渴死了都。”老k此時也在催促我快點破了鬼打牆,把水送到他們手上。
我看了看上官亞雄,上官亞雄即刻說:“别看我,我可尿不出來。”
誰說不是呢,這一晚被紅眼粽子追着累慘了不說,體内的多餘水分全部都以汗水的方式排掉了,那來的尿。
“我也沒有!”我不僅沒有,而且不好意思在上官亞雄面前尿尿。
上官亞雄看了一眼地上的一箱子水,慘白的臉已經恢複了顔色,而且更加紅潤,我知道她什麽意思,于是她說:“快點喝水吧!”
這倒是個辦法,但得把我撐死。其實我也着實渴了,而且剛剛取水的時候我們都沒有來得及喝水,隻想早點離開墓道,回到環形甬道裏去。
我很無奈,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從紙箱中取出一瓶水,擰開蓋子,然後舉起瓶子,一股腦兒喝完了一瓶水,縱使有多渴,這一瓶水下去也可以解除口渴。
“繼續。”要想撐出尿來,顯然一瓶水是遠遠不夠了,上官亞雄瞥了一眼裝水的紙箱,催促我繼續喝。
我繼續無奈,再取出一瓶,開蓋舉瓶,咕噜咕噜,一瓶水又下了我的肚子裏,剛放下瓶子,我不禁打了一個飽嗝,扔掉了空瓶子,我仔細感受了一下。
上官亞雄皺眉問我:“有了嗎?”
“我又不是輸水的管子,這頭進去,那頭就出來,須要時間。”我抱怨了一句,不禁又向墓道兩端看了看,根本看不出什麽異常,兩端墓道口一直在我的視線之中,甚至還能看到環形甬道裏出現的光線。
看到墓道一端的手電光線,我的心咯噔一下,即刻對着麥克風說道:“穿山甲,你們别過來,要不我們得一起被困鬼打牆。”
“好。”穿山甲即刻答應我,然後與老k和大胡子說,“老k,老胡,我們别動。”
制止住了他們的腳步,我才把心放下。
“還沒有,再喝一瓶吧!”上官亞雄知道我已經拒絕再喝水了,無奈該死的尿意還沒有來,于是從箱子裏取出一瓶水遞給我說。
“你打算把我喝死在這裏啊!”我沒有接水,擺擺手,表示我實不行了,已經喝不下了,再喝,水就應該裝到喉嚨裏了,隻要一彎腰就可以從嘴裏倒出來了,這雖然有些誇張,但我真的喝水喝飽了。
“大家都别亂動,休息一下,這種事情須要點點時間。”楊剛與地下所有人說,然後又對上官亞雄說,“上官,幫幫他。”
“啊——”上官亞雄一聽驚訝道,“怎麽幫啊?”
然後耳機裏就傳過來大家的笑聲,無奈大家想忍都沒忍住。
盜墓是件非常嚴謹嚴肅的事情,但紅眼粽子出現後,一半嚴謹一半松散随便。
“這你都不會?”老k忍俊不禁。
上官亞雄是現代都市女性,怎麽可能會聽不懂老k的話中話,于是罵道:“老k,等會我幫你吧!”
老k一聽即刻住嘴,上官亞雄已經有些許怒氣了。
“吹口哨。”楊剛笑着搖頭道。
上官亞雄終于反應過來,口哨确實管用,于是在狹長的墓道裏頓時出現了口哨聲,口哨聲響起,而我卻沒有一絲感覺,甚至我還做了些輔助動作也無效果。
“不要停,繼續。”楊剛笑着說。
這種事情想想都好笑,多數人是無法忍住的。
大概十分鍾後,上官亞雄自己取了一瓶水,打開喝了一口,然後問我:“到底行不行啊你?”
我沉思不急于回答上官亞雄,我在想,我應該回答她行,還是不行呢?
作爲一個男人,頻繁上洗手間可不是好事情。
“再等一會兒。”我搖頭歎息,我也想早點破了鬼打牆,但生理上的事情不是随時想就有的東西。
大概又過了幾分鍾,我感覺到了肚子裏的反應,尿意隐隐而來,于是與上官亞雄說:“吹啊,别停。”
此時我與上官亞雄的對話,大家都知道我們的處境,否則會把人活活給樂死,即使大家都知道了,我想他們現在都應該在捂着嘴笑,隻是不出聲,不讓上官亞雄發現,否則他們馬上就會難堪。
膀胱有種膨脹的感覺,我站了起來,上官亞雄即刻知道我要破鬼打牆了,扭頭不看我,而且還捂住了耳朵,我這才稍微放松了些,轉身,對着藍田玉的墓道牆壁,掏出了我的老二。
忽然大水如注,尿崩的感覺真的很暢快。
一泡暢快的尿撒完,我的身體也顫抖了一下,爽極了。
整理好衣服,回正身體,用手電向墓道兩端分别照了照,情景沒有什麽變化,與之前的一樣。
“我們走。”我抱起地上的紙箱對上官亞雄說。
不知道是因爲我們已經喝掉了三瓶水,還是已經喝水飽了,我此時感覺手裏抱着的一箱子已經輕了許多。
這一次,我明顯感覺到了墓道盡頭的那堵牆在步步逼近,幾分鍾後,我們就走到了墓道口,一出墓道口,穿山甲三人就在我們面前等待,看到我抱着一箱水出來,老k主動爲我接下。
老k還沒有放下紙箱,大胡子和穿山甲就已經把手伸向紙箱裏,各自摸索出一瓶水,打開蓋子就舉起瓶子猛喝,一口氣喝完一瓶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