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上官亞雄,她笑對我說:“秦柒,放心吧,玉璧還有我一半!”
“對,如若你不放心,我把亞雄抵壓在你這。”上官紅即刻說道。
我聽了心頭一樂,有這種爹嗎?
從前,在老家聽長輩人說起過一個故事,爺孫兩個上街,酒瘾犯了,又想肉下酒,于是爺孫兩人,孫子換酒,爺爺換肉。
上官亞雄是上官紅的親生女兒嗎?我甚至懷疑,但看上官紅的表情,他根本不在開玩笑。
“爸——”上官亞雄嗔道。
這種情景真的像一場早就設計好的騙局,然而此時卻由不得我不相信,于是望着上官亞雄,并不是我對上官亞雄有非分之想,而是我真的想知道秦陵玉璧的礦源:“可以,秦陵玉璧就交到你手中,保管好!”
“在我手上你大可放心!”上官紅說着就把玉璧裝入了包中,站了起來與我握手離開。
看着上官紅離開,我換了個位置坐在沙發上,與上官亞雄靠近些,望着她,她也看着我,而她的眼睛裏性迸發出異樣的光彩,似乎是屬于深情的對視。
非常抱歉,我對情感這種東西非常陌生,如若我今生有過與誰的深情對視,那這個對象肯定是姬琬。
我尴尬地把目光移開,奇怪的是我感覺到了尴尬。
我重新開始吃,吃完了,上官亞雄如同女主人一樣開始收拾茶幾上的狼藉,我也開始泡起茶來。
幾個小時之後,本是晴朗的天開始變臉,欲哭的雙眼随時可能擠出淚水。
“開始變天了,今夜必定有雨,你先回家吧!”我站在窗前眺望着遠處陰沉的天空,再過一會兒,夜幕也會來。
“我爸還沒有回來,玉璧詳情也還沒有出來,這樣放我回去你放心嗎?”上官亞雄以調侃的口吻與我說。
我扭頭看着一旁的上官亞雄,她的側臉很美,身材凹凸更容易看清。
“我可以不信任你父親,但我至少還可以信任一個叫上官亞雄的女孩。”我透過窗看到疾駛的車流,下班高峰時期的白領,都趕着在雨前回到家。
“不着急,再等等,或許就回來了!”上官亞雄說着掏出了手機對我揚了揚,“我打個電話催一下。”
作爲一個女孩留在一個單身男子的家中,女孩自己沒有提出離開,而男子卻要逐客,定然會給女孩壓力,尴尬再所再免。
上官亞雄就在我身邊打電話,沒有回避,我連手機那頭的聲音也聽得到,大概意思就是叫我們再等會,正在鑒定。
“聽到了嗎?”上官亞雄與我說,而我感受到了語中一絲的得意與歡喜。
她爲何而歡喜?
正在我想着上官亞雄爲何而歡喜時,我聽到了我在書房桌上的手機在響,轉身回到書房,電話是老k打來的,一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吵鬧聲,還有特别響亮的歌唱聲,像殺豬一樣的聲音。
老k在風流,我即刻猜測,老k在下過一趟墓後,雖然丢掉了自己的背包,但從趙林生的背包中就分得了幾公斤的黃金,外加一些器物,此時正有大把金錢揮霍。
殺豬般的唱歌聲停止了,才傳過來說話聲,幾乎是用吼的:“秦柒,我唱得怎麽樣?”
這是個打擊老k的好時候,我不能放棄這麽一個好機會,于是狠狠地打擊他:“嗯,跟我去年老家過年殺的那頭豬叫聲是一樣的。”
“我-操,真他-媽不懂音樂。”老k笑罵了一句,然後切入正題,“我的秦大大,稿子寫出來了沒有?”
“快了!”我強笑應聲。
從秦陵地宮出來後,老k就一直在催促我的稿子,但我根本沒有心思寫稿,大墓中帶出來許多迷團,至今都等待解開。
我拿着手機走向客廳,窗外已經開始飄起了細雨,打滿了窗戶玻璃,上官亞雄立于窗前,雙臂環抱胸前,十月份的雨已經有些冷了。
“秦柒,還在嗎?你家裏有誰?”老k發現我良久沒有說話,于是猜測問我。
我愣了一下,即刻回答:“沒有,沒有誰,下雨了,回家收衣服了!”
我趁機挂斷了電話,我猜,此時老k肯定拿着手機在罵娘。
雨是與夜幕一起降臨這個小城市的,不約而同,如期而至。
我不能讓老k知道上官亞雄這個時候在我這,特别是不能親口告訴他,否則他必定要殺過來看一看,然後狠狠地吃醋,甚至對我抱有看法。
在組建小隊探險的時候,隊伍就是老k組建的,選擇上官亞雄就是有用意的,但從那一刻起,無論在那裏,老k的殷勤都頻遭白眼與不屑。
反而把上官亞雄與我的距離拉近了,盡管我根本想不到這麽一個女孩,姬琬的形象在我腦中無法抹去。
“你餓了嗎?”又等了好久,已經是夜間八點多了,可上官紅依然沒有出現,于是我問上官亞雄說。
“有材料嗎?我去做!”上官亞雄此時問我,她大概是想顯現一下手藝,不過這年頭,像上官亞雄這種出自富裕家庭的女孩能入廚房本是一個不簡單的事情。
可是,我自從搬進這裏,工具倒是齊全,但我從來沒有做過一餐飯,于是說:“叫外賣吧!”
我使用外賣app已經相當娴熟了,已經進入了點餐界面問上官亞雄:“吃什麽?”
“外賣還有什麽講究的,随便!”上官亞雄應了一句,然後離開窗退回沙發上坐下。
直到外賣送上門,上官紅還是沒有出現在我的家。
“我送你回去吧,吃完飯?”我還是不習慣長時間與一個女孩共處一室,提議送上官亞雄回家。
“死秦柒,難道你沒有發現嗎?”上官亞雄着急了,把飯盒扔在茶幾上問我。
我愣神看着上官亞雄,她的臉紅暈了,我雖然對情感這種東西非常陌生,并不代表它來臨時我不知道。(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