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趙王宮坍塌之後,我們都沒有見到大粽子秦将,當時我們都以爲大粽子秦将必定壓在坍塌的趙王宮廢墟堆裏。
然而,一切都出乎我們的意料,此時大粽子出現了,正與大胡子搏鬥中。
大胡子雖然是雇傭兵的頭,既然是頭兒,自然有過人之處,看他身手也不賴,無奈大粽子秦将不愧爲粽子王,僅幾個回合下來,大胡子就招架不住了,背對着秦将,被秦将的手臂死死地箍住了脖子。
“大胡子……”我此時離大胡子最遠,而且之間的地面上鋪滿了嗜血金龜,我有心幫他,而力不足矣。
大胡子雙手緊緊抱住秦将箍住自己脖子的手臂,奮力扯,但無濟于事,大粽子的力量是人力不可抵抗的,特别是一人,而且在受到控制的時候。
大胡子的臉開始變得通紅,甚至眼珠都往外冒,似乎随時都會被擠出眼眶。
“老大……”雇傭兵有心幫忙,卻忌憚地上爬滿的嗜血金龜,剛剛被啃**光血肉,隻留下白骨的兄弟倒在一旁就是最好的例子,切不可沖動莽撞大意。
雇傭兵幹着急,舉槍對準大粽子秦将。
“都瘋了嗎?打死了大胡子大粽子都沒事!”我及時提醒雇傭大粽子是不可能被槍打死的。
“怎麽辦?老大就要被箍死了!”雇傭兵幾乎同時叫道,目光轉向我們,特别是三個摸金校尉身上。
而此時的張家兄弟表現得極爲冷漠,僅是一攤手,表示無能爲力,連一句安慰話都沒有。
“老大爲我們已經犧牲夠多了。”
“對,我們不能見死不救。”
“那怕同歸于盡,我們也要救老大!”
雇傭兵開始了短暫急促的議論,但他們都戴着口罩,議論似乎變作了交頭接耳。
“老大,我們救你來了!”一個雇傭兵扔掉了手裏的槍,帶頭沖向大胡子。
恰在此時,我看到大粽子騰出了一隻手,五指成爪伸向大胡子的胸口。
“他要幹什麽?”上官亞雄其實知道大粽子要幹什麽,隻是不敢相信,問我道。
我也着實一驚,大粽子秦将的身體沒有被脫水,皮肉與常人無異,顯然他的大腦也和活人的一樣,一樣可以思考。
“它他活取大胡子的心!”我不由自主的說道,自己的話卻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來。
雇傭兵已經蜂湧而上,隻是受到地上嗜血金龜的影響,他們還是不能自如。
我此時忽然靈光一現,對張伯通大喊道:“降魔劍!”
雇傭兵是無法用赤手空拳降服大粽子秦将的,我想到了長生殿前張伯通利用降魔劍砍殺了七八隻油粽子,其他兵器,甚至連槍都無法對付的油粽子,在降魔劍下猶如切豆腐,而大粽子秦将還沒有試過用降魔劍,試一下總是可以的。
“對,降魔劍,上啊!”老k看着也着急,催促張伯通。
張伯通眉頭一皺,動了動身體,但即刻被張仲亮阻止了:“未必可行!”
“都他-媽的渾蛋,萬一行呢!”老k着急了,罵人的話脫口而出。
張家兄弟還是無動于忠,顯然他們以冷漠對待這種事情,不但這樣,反而扭頭對我說:“快,我們走!”
我恨這種小人,顯然他們是趁着大粽子由大胡子拖住了,更方便離開做出的見死不救的決定。
面對生死決擇,無數人或許有無數的選擇,張家兄弟的選擇是放棄大胡子,減少危險的同時,還可以省去一筆雇傭大胡子軍團的費用。
而我的選擇是留下來幫忙。
大胡子雖然也貪财,但人本心不壞,也是條生命,在人道主義上,我不能眼看着他死去。
就在彼此做決擇的時候,雇傭兵已經沖到了大胡子的面前,一共六個雇傭兵,到達大胡子和大粽子的面前,居然不知道如何下手,近距離與大粽子較量,這也是他們平生痛苦的遭遇。
此時幾乎每個人的身邊都點燃着一件兩件衣物,嗜血金龜暫時退開腳下,彼此都看着一群人糾纏着大粽子秦将。
拳腳對大粽子根本不起作用,雇傭兵也清楚這一點,所以一開始就沒做這些,他們所做的就是極力分開大粽子箍住大胡子的手臂。
幾人用力掰大粽子箍住大胡子脖子的手臂,但無濟于事。
“你——們——快——走——别——管——我——”大胡子的臉脹得紅通通的,他的呼吸變得十分困難,但見自己帶來的兄弟極力救自己,還是一字一頓費力地說。
我把大胡子與雇傭兵的感情看在眼裏,如若不曾有過一段段不同尋常的經曆,是不可能建立起如此深厚的感情。
“老大,是你爲我們謀生活,是你讓我們家的妻兒老小過上有肉吃的生活,今天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救你出去!”雇傭兵咬着牙,手上勁不松,擠出一句話來。
“别——費——勁——了——沒——用——的——”大胡子又費力說出一句話,試圖勸離雇傭兵。
面對大胡子的勸說,雇傭兵已經聽不進去了,他們吃了稱砣鐵了心。
我所看到的畫面,抱頭的抱頭,拉手的拉手,掰手臂的掰手臂,扯腿的扯腿,反正可能用于分離大粽子與大胡子的方法雇傭兵都在用,而事實證明這些都沒用,一但被大粽子制住的人,隻有等死的份。
大胡子被大粽子控制之後,在大胡子的身邊已經沒有防護措施,還好嗜血金龜此時與大粽子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但在雇傭兵加入之後,嗜血金龜像是得了命令一樣向大粽子湧來,正與大粽子撕扯的雇傭兵顧及不了,而其他人卻都看到了。
“嗜血金龜,好多的嗜血金龜!”楊剛此時隻能提醒,無奈他沒有更好的辦法救下大胡子,一條腿中槍又不能與大粽子搏鬥。(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