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銀爲水的河流水流動較緩,但卻沒有停止過移動,在岸上的我們要觀察青銅棺上的秦篆與花紋必須跟着移動。
“意思就是從這些記載中可以斷定這就是秦皇的靈柩,他就在裏面躺着?”趙林生忍不住問張家兄弟。
到底還是摸金校尉的張家兄弟不願意理會趙林生這個老表,老k應付了一句:“難道你的棺材上會寫别人的生平?”
“哦!”趙林生撫摸着頭意味深長地應道。
我取出手機,手機裏拍了青銅棺上姬婉的頭像,在夢境裏拍的,還拍了一張當初報案時的素描照。
可是,當我的手機一掏出來,發現黑屏了,無論我怎麽按,屏幕上都沒有出現字迹或者畫面,我有些着急,很快青銅巨棺就要消失在我面前。
“沒電了!”上官亞雄見我着急,随進有可能惱怒摔了手機,及時提醒我。
“我/操,該死的信号。”我突然想起,從進入墓道後,由于離地面太遠,信号就會消失,手機就會一直搜索信号,消耗電量很快,盡管我的手機不是水果機,擁有大電池。
“沒錯,她就是姬婉。”我确定以及肯定,雖然我打不開手機與手機裏的照片對照,但我依然可以肯定,姬琬的形象在我的腦海裏是揮不去的,它将永存。
“這樣走也不是辦法,它還有可能會從我們的視線中消失,而且這樣一直流動,我們也無法開啓青銅棺。”張伯通很焦急,或許他相信像玉玺那種世間難有的寶玉,秦皇肯定抱在懷裏。
“這麽大的個,怎麽弄,又沒工具。”穿山甲也想,但此時卻犯難。
青銅棺的承載物是水銀,那是有毒的液态金屬,無人敢下到水銀中去,而此時确實沒有可以把青銅棺從水銀裏撈出來的工具,就連繩子也不多了,而且也難以做到。
“過橋洞了!”老k提醒我,雖然我一直看着。
青銅巨棺緩緩向渤海裏漂,就要抵達跨海大橋了,而我們都選擇齊上跨海大橋觀看,同時想着辦法把青銅棺弄上岸來。
“看,玺印!”張伯通在跨海大橋上看到了青銅棺蓋上的玉玺印,頓時傻了眼,玉玺在青銅棺内的推測不攻自破。
“還是那把鎖。”我輕笑,不知是無奈,還是慶幸。
青銅巨棺漂入跨海大橋下,然後漂出,向黃海中漂去。
“它要漂到那裏去?”上官亞雄看着我的臉,我的臉上寫滿了無奈與不甘,因爲我也想打開青銅巨棺來看一看,解開我心中的迷。
“什麽聲音?”此時楊剛突然皺眉問道。
我根本無心平靜,根本中的不到任何的聲音,即便在我面前發出的。
穿山甲輕聲回答:“好像是腳步聲,你們聽,很有節奏。”
穿山甲提及腳步聲,我才緩過神來,然後腦子裏漂過好幾種可能,腳步聲,隻有有腳的東西才能發出。
“嗜血金龜的聲音不是這樣的,也不是四足動物,是兩腳行走的東西。”我聽音判斷。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四周,尋找着那個聲音。
“越來越近了,越來越清晰了!”我繼續說道,同時心裏一陣發毛,各種猜測都來了。
“這地宮裏兩腳的,除了我們還會是什麽,難道是……”穿山甲看了看身邊的幾位。
此時,聽到穿山甲這樣說,幾乎都想到了長生殿前黃金黑柱上沒綁住逃跑的阿明,異口同聲驚叫道:“血粽子阿明!”
“啊——”
血粽子阿明還沒有現身,出現在我們的視線内,而尖叫聲卻響徹了整個地宮。
“别叫了,這地宮都幾千歲了,别産生共鳴把它老人家震塌了。”老k此時制止着大家的尖叫聲,可惜恐懼一但漫延,根本無法阻止,還會傳染給其他人。
這麽一尖叫,連我都打了個激靈。
我向四處尋找,還在這個四處都是火槽的地宮裏打開了手電筒,手電光柱掃過地宮中的所有陳設,卻不血粽子阿明的影子,就連腳步聲都越來越小了。
“噓……别出聲,聽聽它在哪裏?”我向所有人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我的禁聲動作安撫不了恐懼的心,無奈,隻有膽大的強行把尖叫者的嘴捂上,此時地宮裏勉強安靜了些。
“我去,在那!”地宮北側牆下有以長城作爲照明用的火槽,而一隻影子就出現在那裏,筆挺着身體,卻邁着與人一樣的步子,步子沉重,每一步都發出清晰的腳步聲。
“真的是血粽子阿明!”明亮的火槽照着那個影子渾身通紅,趙林生不假思索叫了一句,額頭上的汗如下雨般往下滾。
我見過的粽子和他們一樣多,而且比他們多鬥過一次粽子,而且又是無神論者,此時我的心平靜下來了,我疑惑地把手電光柱直接打在那隻人影上,移到了它的臉上,而那張臉是這隻粽子的标識。
“它不是血粽子阿明,它是千年紅衣古屍,就是楚王宮的那一具。”我怔怔道。
我那紅衣古屍我們幾個人才把他制服,而且還是偷巧的,沒有把它弄死,和阿明一樣把它綁得像一個粽子,居然也掙脫了禁锢,跑到這裏來了。
“什麽紅衣古屍,它才是這地宮裏的粽子王。”張伯通作爲一個摸金校尉,屍體這種東西應該見不許多,不管是現代的還是古代的,即便是之前的粽子,他都坦然應對,可是這會,他完全另一副模樣,如果說之前是見鬼了的話,那麽現在就見到了催命閻王。
“而且是位難纏的主,生前應該是位大将。”張仲亮此時也肯定地說了一句話。
“大将,秦國的還是楚國的。”在這座地宮裏的所有一切應該要算是當時秦帝國的,但這會兒我還得較次真,畢竟這位主是在楚王宮裏出現的。
“都這會兒,誰知道呢?”老k看了,想起阿明都那麽難對付,他還是個血粽子,此時粽子王來了,那不死定了,正着急逃命。
“看樣子是秦國的。”張伯通此時應我。
老k急得要死,看我們的樣子不讨論完不打算逃,于是随口回答了一句:“那我們就叫它‘秦将’吧!”
“秦将?秦将就秦将!”我應聲,準備離開。(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