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抹盡塵土看個明白,到底是什麽東西?”張伯通此時有些緊張激動。
張伯通再次把手伸向盒子去抹塵土時,所有人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在這個地宮裏機關太多了,因此而喪命的人也不在少數。
張伯通側目看了看後退的人,他也緊張害怕,應對這種未知的東西必須小心,大家的警覺提醒了他謹慎是必要的。
張伯通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輕輕地抹着盒子上的塵土。
在張伯通抹開一道塵土時,我即刻皺眉,因爲我發現那個盒子的材質特殊,泛着寶石般的光澤。
“玉制的盒子。”我忍不住說出我看到的。
“廢話,我早就知道它是玉制的。”張伯通顯得平靜了許多,在這種情況下,或許是出手職業的素養,繼續小心抹去盒子上的塵土。
衆人又退了幾步,警惕着長案上的盒子,如若有異常,都可以轉身走人,或者即刻趴下。
在我的注視之下,盒子上的塵土盡數由張伯通抹了去,塵封兩千多年的明器露出了它的真面目。
“玉函。”我叫出了長案上方形器具的名字。
玉函更爲準确,長案上的盒子不過二三十厘米的大小,用函來形容更爲準确些。
張伯通清理玉函上塵土的過程并沒有什麽危險出現,此時,所有人才又敢向長案靠近,聚集到了長案邊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爲案上玉函所吸引。
“這裏面裝的是什麽?”大胡子盯着玉函問道。
我近距離打量着玉函,玉函的大小與從前的梳妝鏡盒大小相仿,方方正正,所有的邊都是圓弧的,是藍田玉制作的,盒上有些奇怪的刻紋,塵土沒入,抹不掉,所以紋路顯得清晰。
但凡可謂函的盒子都是有蓋的,可以打開,在玉函的腰間靠近頂部的位置有一圈明顯的線,也沒入了塵土。
“我也想知道?”張伯通搖頭。
一時衆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玉函裏裝的是什麽,都對玉函中的東西好奇,畢竟一般的東西不到于用玉函來盛裝。
“應該和長生不老藥有關!”張仲亮突然湊近,打量着玉函上的怪紋說。
聽到與長生不老藥有關的東西,張伯通皺眉看了一眼張仲亮,無奈地說:“兄弟,你又來了,這個世界上那有長生不老藥啊,要不秦始皇也不至于死在巡遊途中的。”
張仲亮聽張伯通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反駁道:“長生不老藥是永葆青春的藥,不是治病救人的藥,秦始皇是病死巡遊途中的,不是老死的。”
張仲亮的話聽着似乎有道理,但都建立存在長生不老藥的前提之下,可這世界上真的有長生不老藥嗎?
我聽着張家兄弟議論,并不插嘴,任由他們互撕。
“兄弟,聽我一句勸,我們來發财的,不是來找那些子虛烏有的什麽長生不老藥的,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長生不老藥這東西。”張伯通搖頭歎息勸說着張仲亮。
張仲亮看着張伯通,放棄了反駁:“是不是,有沒有,我們不争了,打開看一下就知道了!”
張仲亮說着,輕輕撫摸着玉函。
這個說得有道理,打開玉函,就可以看到玉函裏的東西,真相就有了,就不必争執了。
張伯通看了一眼玉函,又看了看一眼張仲亮,點頭:“好吧,小心點!”
張伯通說着後退一步,其他人也都連連後退,留下張仲亮在長案邊準備打開玉函。
張仲亮沒有馬上打開玉函,而是撫摸着玉函上的怪紋,然後與我們說:“玉函上的奇怪紋路,其實就是一種神紋,表示雲霧以及天宮,表現的就是天界與永恒的生命。”
我聽着不禁心裏罵了一句:“這人不會是瘋了吧,這些無所謂的話一般都是神棍的台詞,用來騙人的把戲,難道他也是神棍?不是摸金校尉嗎?”
“我要打開了!”張仲亮,其實他也不知道玉函裏裝的是什麽,但他确實知道玉函上的怪紋就是神紋,代表壽于天齊的神紋,是永恒的意思。
“小心點!”張仲亮再次提醒自家兄弟。
張仲亮回頭看了一眼張伯通,笑道:“我會的!”
玉函沒有搭扣類用于鎖的部件,僅是合着,後面也沒有鉸鏈裝置,所以玉函是可以把蓋子取下來的。
我屏住呼吸看着張仲亮打開玉函,他雙手放在玉函兩側,按住,然後把蓋子往上提,但蓋子沒有動彈,連那道縫隙都沒有松動一下。
“好緊,好像有東西卡住了。”張仲亮沒有成功打開玉函,呼了口氣對大家說。
張仲亮看着玉函,他不知道玉函裏有沒有貓膩,因爲從玉函外看不到裏面到底有什麽,玉函外也沒有安放有危險機關的特征。
“要不算了!”張伯通是絕對的摸金校尉,向來行事小心,絕對不對未知的東西進行無所謂的冒險,萬一玉函中有要命的機關,即便自己能安全無事,最近的兄弟張仲亮一定報銷。
“我再試試。”張仲亮斷然拒絕勸說。
這一次,張仲亮擺好了姿勢,雙腿打開,半蹲着,雙手重新回到玉函的蓋子上,按住,用了比剛剛更大的力量,把蓋子往上提,但依然沒有成功打開玉函。
“我就不信了。”接着張仲亮猛然用力。
“動了!”老k喊了一聲。
我也看到了,蓋子松動了,甚至露出了一道明顯的縫隙,但很快又合上了。
“玉函被你端起來了。”張伯通對張仲亮說。
沒錯,在張仲亮猛然用力的時候,蓋子松動了一下,接着盒體跟着蓋子上提,所以玉函又合上了。
“呵呵,沒危險,玉函是安全的。”張仲亮雖然沒有打開玉函,但他此時卻興奮了,至少說明他這樣折騰玉函,玉函裏都沒點動靜,說明玉函裏沒有傷人要命的機關,多慮了。
“應該是。”此時我也附和。
“那就别光看着,過來一起打開這個玉函,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張仲亮摸着着玉函沖我招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