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對他們無效,别浪費了!”正當大胡子不信,準備下一輪射擊時,張伯通阻止了他。
“他們像臘肉一樣的身體居然可以自我複原,這比傳說中的長生不老藥還好。”張仲亮突然眼睛一亮,心中竊喜吩咐大胡子說,“老胡,我要一個活的,帶回去研究研究。”
大胡子兩輪射擊都沒有擊倒一個粽子,此時聽到張仲亮說還要活的,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了一聲:“有能耐自己捉去!”
大胡子的話讓張仲亮瞠目結舌,想想自己才是雇傭他們的老闆,付錢的就是爹,他沒想到大胡子居然這麽跟爹說話,但此時他無心理論這個。
長生不老藥,曾經許多帝王都期望得到的東西,爲此付出許多努力,包括派術士尋求與煉制,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而事實卻證明沒有一個人得到過,否則他就不應該會死。
但有一個現象非常現實的,就是長生不老不等于金剛之軀,即便得到長生不老之身,也是可以被利器或者槍/支殺死,這是事實。
看到張仲亮的眼神,我知道了上回他與我說的長生不老藥的事情不假,他期望得到,與此時一樣,他期望得到有如同粽子一樣的身軀。
“連子彈都沒用,那該怎麽制服這些粽子?”大胡子旁邊的一個結實的雇傭兵問他說。
大胡子不知道,隻能搖頭看向張伯通,張伯通卻沒有直接告訴他辦法。
“看來隻有硬拼了。”此時大胡子無語了,隻有靠自己。
大胡子話一說完,結實的雇傭兵即刻扔掉步槍,頭一個舉拳沖了上去。
張伯通見了大喊想阻止他,但已經晚了,雇傭兵一拳打在打頭粽子的腹部,感覺粽子的身體和過年臘内沒有什麽區别,表面上有層油脂,當他抽回手時,那層油脂沾在手上,甩都甩不掉,黏稠感讓人惡心,像是過期豬油一樣。
“真他/媽惡心。”結實雇傭兵在衣服上擦拭掉手上的油脂,嘴裏罵罵咧咧。
其他的人沒有一個敢出手,此時都看着剛剛打出一拳的雇傭手,然而僅在三秒之後,結實的雇傭兵,不管他的身體如何強壯結實,他也控制不住身體的顫抖痙攣抽搐。
“阿明,怎麽了你?”大胡子叫着結實名叫阿明的雇傭兵的名字,雙手舉在半空,不知道如何處理,扭頭看着張伯通,乞求他的幫助。
可是,張伯通并沒有即刻伸出援手,而是沉思着觀察雇傭兵阿明的反應,同時對所有人說:“不要接觸粽子。”
當所有人聽到不要接觸粽子,自然也就沒有人敢觸碰阿明。
阿明抽搐着,雙手伸向大胡子,他在向他求救,非常痛苦的樣子,五官因痛苦而發生扭曲,但大胡子不明情況,隻能退開躲着。
阿明抽搐着,片刻之後口吐白沫,渾身暴出青筋,血沖大腦,兩隻眼睛瞬間布滿血絲,仿佛他整個人都要爆炸似的。
“到底怎麽回事?”大胡子眼見又要折一兄弟,不禁焦急又惱火問張家兄弟兩。
“屍毒,他中屍毒了,粽子身上的油脂有毒,這粽子是油粽子,也有人叫它們‘臘腸’,非常邪性的粽子。”張伯通此時此刻才從懷疑中肯定,眼前中了屍毒的阿明爲他揭開了這迷霧。
“爲什麽不早說,既然你知道,快救他,救他呀!”大胡子幾乎失去理智,沖着張伯通大吼大叫,也不管油粽子正在移動。
“糯米能救他!”張伯通也不想有人就這樣死掉。
大胡子轉身向所有人伸手喊道:“誰有糯米,誰有糯米?”
我在下墓之前,根本就不知道會遇上這麽個東西,雖然電影裏也有過利用糯米制服僵屍的情節,但那不都是電影嗎,怎麽現實中也行得通。
我這樣想,但我即刻點了頭,因爲之前現實之中我還不相信有粽子這東西,然而他們就活生生在我眼前,糯米克制粽子也自然可信。
“沒有,誰也沒有帶粽子……”
大家的回答都和我一樣,确實沒有人帶着,即便出來野炊,也未必有人會帶糯米。
“用朱砂試試。”最後,楊剛把架在我肩膀上的手抽走,摸出朱砂扔給大胡子。
張伯通見了也是一驚,仿佛此時才想起朱砂也可行,于是驚喜叫道:“朱砂也可克制屍毒。”
大胡子迅速從布袋裏抓出一撮朱砂。
“讓他服下!”楊剛繼而又說。
但時間太晚了,此時的阿明抽搐了最後一下,躺在地上已經不能再動彈了。
“兄弟,對不起!”大胡子無奈搖頭,手裏的朱砂随即散在地上,爲阿明拿上了死不冥目的雙眼。
“快離開他,屍毒攻心入腦,他會屍變。”張伯通此時又對大胡子喊話。
大胡子聽後一愣,然後迅速離開地上的阿明。
大胡子一站起來,走來的粽子已經右以摸到他的臉了,他隻好退向我們,看着地上不再動彈的雇傭兵阿明。
而此時的粽子身上已然沒有一個彈孔,全部恢複如初的狀态。
次間裏發現的粽子遠遠不隻是這七八隻,他們身後還有十數隻粽子,或是從配殿出來後向台階下走去,與換骨彙合,或是走向長生殿,追向我們。
“楊剛,現在的狀況是,油粽子槍打不死,又不能接觸與之拼命,到底怎麽辦?”我已經對楊剛刮目想看了,當然這或許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我早就發現他不僅僅是風水師那麽簡單,定有大來頭。
“張老闆,你們兄弟兩人不是摸金校尉嘛,現在就是你們表現的時候了。”楊剛似乎非常了解張家兄弟的底細,此時與他們說,語氣之中帶着嘲諷。
“小子,别門縫裏看人,既然是摸金校尉,就不會辱沒這個名頭,今天讓你們開開眼界。”張仲亮盯着楊剛說。
“取我東西來!”張伯通頭也不回,伸手向後面的雇傭兵說。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