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姬琬”這個名字突然一愣,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麽知道這個名字的,是誰告訴她的,不,她居然說自己是姬琬。我愣了愣後,仔細地觀察着我手中的女人,然而她的模樣騙不了我,她不是姬琬,姬琬的樣子就是再過幾十年,幾百年,我也不會忘記的。
“你這個騙子,居然騙我,還盜用姬琬的名字來騙我,太可惡了,今天我饒不了你。”我即刻把上官亞雄放了下來,讓她的雙腳着地,她的腳一着地,我的雙手即刻松開她的衣領,然後這個女人根本沒有發現,在我的眼睛裏突然出現一抹殺氣,我把雙手瞬間掐住了她的脖子,而且力量極大,用意就是殺死這個冒充姬琬的女人。
“秦柒,快松手,秦柒,快放開上官亞雄……”穿山甲和楊剛拉開圍着我們的戰國公子們沖我大喊。
但我根本不理會穿山甲與楊剛的喊話,我盯着上官亞雄,她的臉因爲瞬間掐住了氣管,無法呼吸,瞬間變得紅通通的,暴出青筋,甚至眼珠也向眼眶外凸,她就要死在我的手裏了。
我沒打算放過上官亞雄,這個敢冒充姬琬的女人。然而我好奇,上官亞雄是個武功了得的女孩,她可以反抗,但她爲什麽不反抗,而是兩眼圓瞪,一直瞪着我,難道她在乞求我饒了她,做夢,任何一個冒犯姬琬的人都得死。
上官亞雄的雙手死死地扣在我的手腕上,見我沒有松手,在空中比劃着,大概是在向穿山甲和楊剛求救。
上官亞雄的求救得到了回應,穿山甲與楊剛居然揮動着鏟子和鐵釺,狠狠地擊打在我的戰國朋友身上,然後我的戰國朋友一個個在我眼前倒下,似乎都被他們打暈了,因爲我沒有看到鮮血,就連鐵釺敲在他們頭上也不會流出紅色的血來。
我的朋友們發一陣陣的慘叫聲,那是屬于死亡的聲音。
我看着被我掐着的上官亞雄,她好像是死了,于是我把她扔下,去救我的朋友,穿山甲的鏟子揮起拍下,我一把握住,然後用手肘在他的鼻子上狠狠地頂了一下。
穿山甲被我頂退了幾步,鏟子到了我的手裏,穿山甲捂着鼻子,臉扭曲着,甚至我看到了他眼睛裏的淚花,這老小子估計疼得要哭了,他拿開捂着鼻子的手,鼻子裏鼻血流了出來,他吐了口唾沫罵道:“好小子,連我都下手,夠狠的。”
“這還不算,還有更狠的。”我說着,即刻揮舞着鏟子沖向穿山甲。
穿山甲見勢,眼睛瞪得老大,即刻躲開,一鏟子隻扇起了一陣涼風。一着不中,我接着又舉鏟子沖向他,這個老小子那是我的對手,連連吃了好幾鏟子。
于是楊剛過來幫穿山甲的忙,于是我們三個人扭打在一起,讓我有些吃力,我扭頭沖着還站着搖晃身體的幾個沒有倒下的戰國朋友喊道:“過來幫忙,弄死這個老家夥。”
“哎呀,居然又叫我老家夥了。”穿山甲顯然對“老家夥”這個稱呼不感冒,一腳揣在我的小腹上,把我揣開了。
此時,除我和楊剛穿山甲扭打在一起外,趙林生舉着鏟子猶豫觀望,老k還在跳舞,上官亞雄沒死,在地上扭動着身體,雙手捂着自己的脖子。
“上官亞雄,快點起來,要不然你就等着給我們收屍吧!”楊剛沖着地上扭動身體還沒有緩過氣的上官亞雄求救道。
我知道上官亞雄是個難纏的角色,所以現在我必須解決掉這兩個,否則我的戰國朋友又要遭殃了,他們會把黑手伸向我的戰國朋友。
上官亞雄在地上還沒有爬起來,但她的雙手已經離開了脖子伸向了我這邊。
我舉着兵工鏟再次向楊剛和穿山甲逼近,突然楊剛對穿山甲道:“快想辦法,秦柒徒手都是個角,加上他手裏的鏟子,我們頂不了多久就會被他報銷的。”
我聽到了,我想起來了,對于我的身手,楊剛已經見識過了,就在韓王宮前對付張家兄弟帶來的雇傭兵的時候,我一腿就把一個雇傭兵給踢暈死過去了。
“我有什麽辦法,我們一起上,把他制住就可以了。”穿山甲盯着我手裏的兵工鏟,他更畏懼我的武器。
我一步步逼近,此時我身後傳過來慘叫聲,我扭頭,地上的上官亞雄已經爬了起來,正向我的戰國朋友發難,那慘叫聲就是我朋友發出的聲音,他們一個個被心狠手辣的上官亞雄殺死,眨眼間的功夫,他們全死了,臨死之前,一雙雙手伸向我,乞求幫助,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絕望。
“不,不……”我瘋狂了起來,揮動着鏟子沖向上官亞雄,“我跟你拼了!”
我舉起兵工鏟,縱身躍起,沖着上官亞雄而去,啪,揮下去的鏟子被上官亞雄一腳踢開了,她的力道也很大,竟然把鏟子踢得脫離了我的手。
我肯定不會就此罷休,與上官亞雄死磕到底,雖然她是個厲害角色,難以對付。
然後事情并不利于我,因爲勢力對比不平衡,他們三個,我一個,于是我想到了還沉溺于舞蹈中的老k。
“老k,快幫忙,兄弟我就要死了。”我大喊,聲嘶力竭。
然後老k卻沒有任何反應,就像根本沒有聽到我的求救一聲,依然自顧自地舞蹈。
“我靠……”我無奈,隻有自己面對即将來臨的危險。
“老趙,别他媽杵着不動彈,看好老k。”穿山甲少有罵人時,此時不一樣,他便罵了一聲。
趙林生愣了一下,然後舉着鏟子護住自己向老k靠去。
我與他們三個打在一起,片刻後結果出來了,到底還是隻手難敵衆拳,我被他們齊上制服了,被死死地按在一上,無論我如何掙紮都無法脫身。
“現在怎麽辦?”上官亞雄問穿山甲與楊剛說。
而我突然無所謂了,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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