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隻是這類東西的名字,沒有人知道它應該叫什麽。”楊剛也過去幫忙,但兩人合力之下都無法阻止趙林生,也沒辦法把他從地上扶起來。
“怎麽辦,這樣下去,會死人的。”我看着擡起頭準備繼續磕下頭去的趙林生,他的額頭上沾滿了塵土,皮肉已經磕破了,鮮血流了出來,染紅了沾着的塵土,血水混合的塵土像是水泥一樣糊在額頭上。
“童子尿啊,快點上童子尿。”老k沖着我喊道,我一時有些尴尬,瞪着眼睛搖頭:“我靠,差點忘了,你早就不是童子了,真得感謝姬琬。”
老k說完,上官亞雄盯着我,我沖她喊道:“有什麽好奇怪的,我要是童子才奇怪的嘛,你是不是啊!”
此時,上官亞雄臉上即刻出現一片紅暈,搖頭又點頭,可急死我了。
“那你到底是還是不是。”我急叫道,性命攸關,上官亞雄還是矜持。
上官亞雄盯着我看,或許我緊張着急的模樣着實可愛,然後才左右看,似乎在尋找什麽。
我這才意識到,我們都是大老爺們,一個姑娘當着一夥大老爺們的面尿尿,着實難爲情,還可能把要的尿吓了回去,然後就等着給趙林生收屍。
老k盯着上官亞雄發呆,似是發現比任何東西都寶貝的寶貝。
“老他|媽的别看了,都轉過頭去。”我罵老k,然後所有男人都扭過了臉去。
上官亞雄此時才開始準備,我聽到了聲音,沒有盛裝的工具,就直接在地上解決,然後就與塵土混合在一起,一把稀泥一樣。
“把那東西糊上來。”穿山甲沖我喊,而我卻看了一眼提褲子的上官亞雄,此時她的臉蛋兩側像秋天的蘋果。
“都别愣着了,信不信老趙死給你們看。”穿山甲看着我們幾個愣住了,即刻沖我們罵道。
“馬上。”我緩和過來,用剛才上官亞雄壓門檻的爛木頭挑了點稀泥甩到了趙林生的身上,稀泥一糊上去,結果沒有任何反應。
穿山甲扭頭對上官亞雄問道:“我去,你這是假冒僞劣産品吧!”
“啪。”上官亞雄上去一腳踢在老k的身上,小子被挨了一腳,逃開躲避。
“直接糊它臉上。”楊剛叫我再來一次,而且換個地方。
我繼續做着剛才的活,稀泥一糊到趙林生的臉上,他即刻一個激靈醒悟過來,然後看着我們愣神,皺眉問我們道:“你們幹什麽這是?”
“你不疼嗎?”老k蹲到趙林生的跟前問他說。
“嘶。”趙林生叫了一聲,然後擡手撫摸了一下額頭,鮮血沾滿了他的手掌,“我這是怎麽回事,怎麽弄得一頭血。”
然後穿山甲才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事情的經過,當然沒有提及用上官亞雄的童子尿和泥糊在他身上,特别是臉上。
趙林生好像聞到了身上的異味,抽動着鼻子,皺眉問道:“什麽味?”
“沒什麽味道啊!”楊剛佯裝聞不到,卻在鼻子前揮動着手掌。
“一股子尿騷味。”趙林生繼而又判斷說。
老k聽了呵呵笑了起來,然後佯裝大罵道:“誰他|媽的随地大小便來着。”
上官亞雄尴尬,然後果斷用塵土去遮掩剛剛的“犯罪”現場。
“爲什麽會這樣?它怎麽會弄我?”趙林生抹掉臉上的血,塵土與血的混合物以及童子尿和的稀泥問。
“估計是你的話太難聽了,居然要捉人家,結果把鬼影激怒了,于是搞了你一下,好在……”楊剛說着說着,差點把童子尿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看了一眼上官亞雄,即刻閉嘴。
上官亞雄剛才的舉動讓大家驚訝,驚訝的不僅是剛才的舉動,而是她的處子之身。
在當今性開放的社會,像上官亞雄這個年齡的處子之身,相當少,可以用鳳毛鱗角來形容也不爲過。
“約嗎?”老k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上官亞雄,或許在第一次見面時就喜歡,但上官亞雄對他根本不感冒,而他又偏偏臉皮厚,一次一次獻殷勤,一次一次突出自己,提高自己的關注度,然後一次一次慘遭冷眼,甚至拳腳。
“滾——”上官亞雄冷冷地說,音拖得很長,老k從聲音聽得出來,識相與她保持安全距離,否則下一秒,上官亞雄的腳印就會留在他的身上。
“它走了沒有?”趙林生心有餘悸問道。
穿山甲不敢肯定,搖頭,卻說:“大概離開了吧!”
“先别管走了沒,先把傷口弄一下,要不然後果很嚴重。”上官亞雄說。
上官亞雄說得沒錯,血腥味可以傳很遠,而且嗜血金龜的嗅覺非常靈敏,很遠都可以嗅到血腥味,然後會尋着方向聚集而來,到時又是一場麻煩。
藥品與紗布準備好了,上官亞雄又扮演上醫護人員的角色,爲趙林生的傷口做了初步的處理。
古墓本來兇險,加上張家兄弟作亂,如今我和趙林生都受傷。
之前的古墓機關,比如暗弩,這個是可以利用科學來解釋清楚的機關,而且也好破,但現在不僅出現了之前的鬼骨,又出現了鬼影,這些用科學是無法解釋清楚的,也相當不好破。
鬼影是肉眼無法看到的東西,如若剛才我不是在照片裏看到,或許它一直跟随着我們我們也不會知道,或許它早就跟上我們了。
“穿山甲……”我叫了一聲穿山甲,然後沖他擠眉弄眼,他即刻明白,我是讓他想辦法,如何甩開鬼影。
我可不想直接把想法說出口,鬼影聽了去,又來折騰我,像趙林生一樣,我更不希望有童子尿潑向我。
“我不知道,關鍵是我們看不到。”穿山甲向我攤了攤手。
我又把目光移向楊剛,從剛才他講述的故事來看,他似乎經曆過鬼影糾纏的事情,或許他會有辦法。
“嗯。”楊剛靠近我,在我耳畔輕聲說,“朱砂。”
我又咬着他的耳朵問:“誰有朱砂,沒帶啊!”
我根本不知道古墓裏會有這麽邪性的東西,也不知道如何對付,所以根本就沒有準備朱砂。
朱砂是硫化汞的天然礦石,古人早就知道朱砂,甚至利用朱砂來提煉汞,這地宮中有足夠多的水銀,鬼影既然可以被朱砂降服,又爲什麽不懼水銀,這似乎不合理,很矛盾。
“我帶了!”楊剛輕聲說。
我聽了一愣,縮回身體盯着他看,看得出來他是有備而來的。
“别多疑,我明是個風水師,暗地裏也幹下墓的事情,早有耳聞一些地宮中有鬼影出沒,所以帶了一些在身上。”楊剛即刻解釋。
我暫且不去想他,沖他點頭:“怎麽用?”
有了朱砂,我不知道如何使用朱砂來驅鬼影。
“不須要怎麽使用,隻要帶在身上,鬼影就不能近身,甚至可以用朱砂作武器驅趕鬼影,甚至消滅它。”楊剛對我說,聽他的口氣,他說的辦法絕對有效,而且毋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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