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會出來個墨玉插手。”沈南松說道,要不然他也不會介入了。
“他躲了那麽久,好不容易抓到了墨家和穆家相鬥的機會,他這隻老狐狸又怎甘寂寞呢?”蘇瑾軒笑了笑,勾出一抹深意的弧度。
沈南松知道他這個時候在想着什麽,所以沒有再開口,兩個男人在這幾年裏從針鋒相對到如今的默契顯然已經不止一次合作了。
當然,能損對方的時候,他們還是會毫不猶豫地損。
初夏簡單地炒了幾個菜,基本她喜歡吃的也都是他們喜歡吃的,所以很方便。
“吃飯了。”她叫道,兩個男人相視一眼同時起身一前一後地來到餐廳。
“哥,家常菜,沒做大餐哦!”初夏盛好飯碗放到兩人面前。
沈南松看着桌子上的菜,臉上浮起笑意,因爲她喜歡,所以他才喜歡,久而久之,就成了自己的習慣。
“真羨慕瑾軒,天天對着寶。”他拿起筷子夾了塊肉片放到嘴裏,滿口留香。
蘇瑾軒笑着也端起碗吃了起來,飯後,沈南松的确是累了,所以初夏便親自給他放了洗澡水,整理好房間。
看着浴室的洗澡水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女人也是這般,每天都給他放好洗澡水,等着他洗去一身疲憊。
搖了搖頭,揮散心中那抹不知名的感覺,他脫去一身的累贅躺進水裏。其實,他對她不壞,可以說很盡責,但隻是盡責而已。
雖然如今的沈氏在他手裏,生意越做越大應酬也多,但是他卻從來沒有做出什麽令她傷心的事。況且,他這個人有潔癖,一向不喜歡碰多餘的女人,就算是以前有需要的時候,也隻是偶爾找個幹淨順眼的,或者是,跟她像的解決一下。
所以,他對她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沒有濫情。
因爲,他隻鍾情一個人!
“呀!你幹嘛?”初夏瑟縮了一下,撅嘴看着身邊的男人。
蘇瑾軒拉下她的睡衣肩帶,啃噬起來,“你對他太好了,還幫他放洗澡水。”這是妻子該做的事情,不是妹妹該做的。
“……”
初夏無語,他這是又是吃醋了嗎?天,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喝醋長大的?爲什麽總愛這麽吃醋,連她哥哥的醋也吃。還是吃得津津有味。
“那是我哥,瑾軒,你的醋喝得太多了,以後我得考慮一下吃飯不能放醋了。”說着,她拉起肩帶不給他碰。
男人按住她的手,繼續着手裏的動手,“反正我就是看着不舒服,哥哥也是男人。”當然,他沒有告訴她,其實沈南松跟她沒有血緣關系,不過,這件事他永遠也不會說,沈南松也沒那個機會再說了。
“但那個男人是我哥。”初夏也聲明着,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麽這麽霸道。
是不是她哥他不管,他隻管是公是母。
“摸摸它!”他咬了下她的香肩。
初夏臉色一紅,在一起這麽久了,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所以,她的手也順着男人的人魚線一路滑下。
雖然已經在一起這麽久,但是,她還是很害羞的,尤其還是這樣,因爲她本就不是一個主動的女人。
而蘇瑾軒就喜歡看着她這種害羞有妩媚的表情,紅着臉做着那種事的時候,異常動人,恨不得直接将她吞下腹去。
柔嫩的手指接觸到他的滾燙,立刻便腫脹了起來,青筋在她手中直跳,惹得她幾次想要扔掉手中的東西。可是男人卻不管,握着她的手緊了緊讓自己舒服了一陣。
“大嗎?”他在她耳邊吹了口氣說道,看着她紅到耳根的臉龐興緻更高了。“嗯?怎麽不回答?”它在她手中不安分地跳動了下。
初夏吓了一跳,慌亂地嗯了一聲,“你……你别說這些了……”
男人笑了起來,“怎麽,不好意思嗎?你又不是第一次握着它了,還會不好意思嗎?告訴我,大不大,嗯?”
暧昧的氣息讓初夏急得雙眸盈盈如水,更加妩媚,看得男人一陣激動。“你猥瑣,竟然說這些。”她憤怒,想要推開他卻被直接壓在身下。
手中依然握着他的滾燙,蓄勢待發。
“你不告訴我,我自然有辦法讓你說出來。”他笑了笑,滾燙已經抵在了她的溫暖處,可是過了半天,就是不見他動,反而雙手還在她身上點火,一陣陣難耐燥熱從身體裏傳出。
她,想要了。
“蘇瑾軒……”她撅着嘴,帶着不滿地叫道。
“嗯?想要了?”男人從她胸前擡起頭來看着她,壞壞地一笑,同時,下身頂了她一下,引得她一個顫栗。
“你……你怎麽這麽壞?”初夏氣急敗壞,咬着唇瓣含着淚看他,殊不知,這個模樣更加能激發男人的獸性。
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抵着她的鼻尖,“乖,說你要,我就給你。”身下依舊在門前停留,時不時地騷擾一下她,讓她求而不得。
已經軟的像灘泥樣的初夏微微喘息着,看着他,賭氣地說道,“不要,有本事,你别進來。”哼!真當她好欺負,每次都這麽逗弄她。
看着來脾氣的小女人,蘇瑾軒并不着急,待會兒有她求着他的時候。
“真不要?”他伸手,來到她的私密處,按揉着她的敏感,嘴上也不閑着,上下夾擊,如此,讓初夏更夾緊了緊雙腿,試圖躲避但卻被男人分得更大。
“嗯……蘇瑾軒……”帶着哭腔,她咬唇手指緊緊地抓着他的雙肩,幾乎要陷進去。
“求我要你!”男人說道。
初夏氣死,反口就想說休想,但是,話到嘴邊卻又出不來,她的身體已經充滿了欲望,此刻,她想要他狠狠地要自己。
男人見她沉默,于是加重了揉捏,又伸進了一隻手指,故意吊着她,讓她空着。
“真緊!”他說了一句,繼續****着她的胸前,輕輕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