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這番作爲在男人眼裏就是默認,就是逃避,蘇瑾軒也是個普通男人罷了,他也有心,會吃醋。
有力的大手拉住她的手腕,沈初夏停住腳步回頭,還不待她開口,便被蘇瑾軒按倒在沙發上,“你是不是在關心他,嗯?”
沈初夏心突了突,她有種感覺,是不是他……
“沒有,瑾軒,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她的手腕有點疼,甚至能感覺到男人的力氣還在加大,這是個不好的發現。
“放開你?然後讓你去關心穆奕凡,關心别的男人?還是說,你要去通知他,嗯?”蘇瑾軒一手捏着她的下巴,眸子更顯得冰寒。
他可以容忍其他的,但是,唯獨不能夠容忍他的女人想别的男人,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穆奕凡。
“瑾軒……啊……”
厮拉一聲,沈初夏胸前的衣服被男人撕了開來,露出白嫩的胸脯,“瑾軒不要……唔……”她的話被封住,蘇瑾軒強勢地掃蕩着她的口舌,逼着她迎合着自己。
沈初夏開始慌張起來,她沒有忘記那天晚上,他是如何殘忍地将她撕開,如何不顧她的疼痛她的反抗,侵占着她。
“啊不……”猛地回過神來,她不要那樣,那樣太痛苦,他會将她撕裂了的,“瑾軒不要……你怎麽了……”帶着哭腔,她的身體扭動着想要拜托男人的壓制可是,這會兒蘇瑾軒已經聽不到她說的任何話了,腦子裏都是要狠狠占有她的欲望。
壁爐的燭火将兩人的身影倒映在牆壁上,任由再激烈的反抗,男人還是沒有停下來。
被貫穿的那一刻,她感覺到自己連呼吸都痛,那被他狠狠撞擊的身體似乎要喘不過來氣一般。
“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他覆在她的身體上不斷地說道。沈初夏空洞的眸子轉了轉,落下幾行清淚,她知道,他,是被她刺激了。
對于本身就失去過她的他來說,他不允許自己再一次離開,背叛,甚至是别的,比如提到穆奕凡,讓他覺得她在關心他。
因爲,他害怕失去,所以才會如此瘋狂!不是嗎?
她還有什麽理由怪他,抱緊他的腰,将臉貼在他的胸口,讓自己盡力放松身體,減輕一些疼痛,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心,男人的沖動漸漸平息了下來,親吻着她的同時,動作也溫柔了許多。
她的确是他的毒,但是更是他的解藥!
第二天醒來時,她的身體的确很痛,但是并沒有上次那般,下身傳來絲絲涼意和淡淡的藥膏味兒,她想,他應該給自己上過藥了。
蘇瑾軒的失控她應該早有了解的,從第一次他強了她開始,她就應該知道,可是,她卻不怪他,因爲這個男人爲她承受了太多。
而此時,她更擔心的是穆奕凡,如他所說,她的确是在關心他,可是,這無關于愛,隻是她對于一個朋友之間感情的罷了。
地下賭場特有的糜爛氣氛,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場血腥的殘殺,賭桌上那噴灑的鮮血讓人幾欲作嘔。
“boss,都已經解決了。”阿布來到蘇瑾軒跟前,手中的槍還有着濃濃的煞氣,蘇瑾軒掃了下周圍,“把其他人都遣散了吧!另外,穆家的人屍體沒必要留着,全部燒掉。”
阿布點頭,“是,boss。”
蘇瑾軒雙手插在口袋裏,冷硬的臉龐上沒有一絲表情,仿佛這個賭場裏彌漫的鮮血都不存在一般。
沒過幾天,M國有一家上市公司宣布破産,老闆因不堪背負巨額欠款跳樓身亡,類似這樣的事情在這幾天不停地上演,要麽投河,要麽車禍撞死,這些自殺分明都是有人指導的,就連初夏都看得出來。
辦公室裏,穆奕凡饒有興趣地看着新聞,嘴角的弧度一直保持着,沒有動過,“蘇瑾軒,不愧是商業界的天才。”他看着新聞裏的又一場自殺案說道。
陸鋒在一旁低眉,“少爺,蘇瑾軒的勢力似乎不僅僅是墨家,如今墨家也在他的手上根本就是如虎添翼,他費了這麽大力氣整垮那些企業,就是想要孤立穆家。”
穆奕凡點點頭,“就算如此那又怎樣?穆家需要靠其他人嗎?”其實,若是他沒猜錯,蘇瑾軒也不需要靠墨家,因爲,就算收了墨家,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内搞出這麽大的手筆。
所以,他的對手真的是很讓他興奮呢!
“少爺是想和他公平競争嗎?”陸鋒思考了一會兒問道。
“竟然他有那個能力和穆家對抗,爲什麽我們不能陪他玩玩?初夏,我是一定要的,墨家,他想要的話,給他又怎樣。”
陸鋒驚訝,“墨家若是真給了他,豈不是養虎爲患嗎?”
“老虎也得有利爪才行。”穆奕凡笑得深意。
“公平競争?傻子才會跟他公平競争,你以爲我時間多得沒地方浪費?跟穆奕凡這種人,我需要手下留情嗎?”蘇瑾軒靠在真皮椅子上,眯着眼睛将領帶解了開來,露出好看的喉結與鎖骨。
阿布在一旁汗顔,好像他們家boss的字典裏的确沒有公平競争這一說,規則都是留給傻子的,聰明人,自然有另一條路。
“那boss,你這麽做是什麽意思?”
蘇瑾軒扯了扯嘴角,邪魅而又冷漠,“我隻是想把威脅到我的存在給去除而已,不然,我們天盛在M國怎麽擴大?至于是因爲穆家的關系而掃除這些企業,他們自己要是這麽以爲,我也沒辦法。”
阿布了然地點點頭,差點他都以爲是這個原因了,果然,還是他家boss厲害啊!
“夫人那裏怎麽樣了?”蘇瑾軒突然開口問道,他昨晚又失控了,再一次傷害了她,想到這裏,他的心更疼了。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明明那麽愛她,卻還是傷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