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第188章 何必單戀一枝草

初夏愣住,她倒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麽說,而且,如果真的是她被騙了,做了那些錯事,那麽,她如何能原諒自己?

愧疚嗎?或許是有的吧!隻是并沒有很強烈,如果是當初他跟她這麽說,她或許會很自責很愧疚,前提是她相信他,但是現在不會。

因爲,顯然她的自責也是無用的,他并不需要自己的同情和幫助,所以,就算難受,也是折磨自己罷了。

走到花園的噴泉處,她站定,看着他,“時間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她說道,朝着他微微一笑。

蔣晨點點頭,“好,我就不送你了。”他說道,正在她轉身準備離去之際,蔣母突然拉住她,初夏愣了下,回過身來。

她是認出她來了嗎?認出她是害得他們蔣氏的人?不得不說,這個時候,她的确有些緊張了,看了眼握着自己胳膊的手掌,她抿了抿唇,卻始終沒說出口。

“小藝……”蒼白的雙唇艱難地動着,眸子望着她,又叫了聲,“小藝,你去哪兒了?該回家了……”

初夏頓時呼吸一滞,原來她叫的是蔣藝,她将目光放在蔣晨的臉上,詢問着。難道蔣藝沒有回來過嗎?

蔣晨點點頭,蔣藝的确很久沒出現過了,自從母親住院,她那天回來,就再也沒出現過,也不在家,不知去向。

但是,他卻知道她沒有危險,因爲,有人來通知她,她是安全的。

不是不知道她去了哪裏,隻是,他阻止不了罷了。

“小藝啊……”蔣母還是眼神渙散地叫着,初夏有些恍神,手腕那裏還有她的溫度,其實,她們原本可以不用走到如今的地步的。隻怪她當初年少氣盛,不懂事,也怪他們心胸太過狹窄,容不下。

所以,今天的一切,不過都是因果循環罷了。

“我上去了,”她說道,另一隻手拉着蔣母的手放了下來,微微動了動唇,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蔣晨笑了下,“去吧!”說着,他也推動着輪椅,準備離去。

沈初夏沒再耽擱,頭也不回地離去,她怕時間長了,錢萍會醒來,到時候蔡子博在那裏不好照應着,再說了,他們如今似乎不适合單獨相處了。

推開們,她到了裏面,此時,蔡子博正坐在床邊,好像并沒有什麽不同。

看到她進來,蔡子博也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你回來了,我就走了。”說着,他看了眼床上的人,擡腳離去。

“等等,”她叫住她,放低聲音,對着他說道,“我們出去聊聊。”說着,她輕手輕腳地離開,蔡子博跟着她離去。

走廊裏,初夏找了排椅子坐了下來,蔡子博也在她身邊坐下,“有什麽要對我說的?”他問道。

“你對錢萍真的沒有一點兒感情嗎?”她向來爽快,所以很不客氣地問道,她的目的就是這個,當然不會跟他拐彎抹角。

蔡子博沉默了下來,突然覺得周圍過路的人有些煩躁,摸了摸口袋裏的煙剛想拿出來,卻又想到這是醫院。

放棄了抽煙的打算,他吐出一口氣,說道,“我跟她真沒層感情,對于她,就像是個朋友一樣,沒有别的感情。”

沈初夏看着他,終于點了點頭,看來,他是真的不喜歡錢萍了,可惜了,錢萍似乎愛上他了。其實,她們很像的,一旦愛上,就會奮不顧身,而她亦是如此。

“也許,她是真的喜歡上你了,如果你不喜歡她,就不要給她任何希望,我不希望我的朋友任何一個受到傷害。”她站起身,沒有看他隻是用餘光瞥着他,“我希望,以後你能離她遠點兒,如果不能給她未來,就不要再靠近她。”說完,她擡步離去。

房間裏,病床上的人依舊靜靜地躺着,她的眉頭皺着,似乎很難受,初夏走近,輕輕地歎了口氣。

病房外,蔡子博依舊保持着原來的姿勢坐着,直到已經不知過了多久,他的雙腿已經開始麻痹,這才站了起來。

一步一步地走出醫院,他的腿從麻痹,到難耐的酥麻,再到恢複原本的知覺,從頭到尾都沒有皺過一個眉頭。

病房裏,錢萍在不久後就醒來了,睜開眼的瞬間就知道自己身處何處了,這裏,她再熟悉不過了。

“初夏……”她叫着,聲音嘶啞得很,還伴随着一點疼痛,她知道,自己是感冒了。

初夏起身,來到她的床邊坐下,“你醒了?”說着,她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已經退燒了。

錢萍扯了扯嘴角,“嗯,我怎麽在醫院的?”她問道,記得,她應該是在家才對的吧!對了,她的照片呢?她收藏的那些照片呢?掙紮着起身,她忍住身體的不适,掀開被子想要尋找着自己握在手中的照片。

看着她這個樣子,初夏怎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歎了口氣,她從包裏拿出一疊照片,“你是在找這個嗎?”她說道,将照片交給她。這是她從她母親那裏拿過來的,現在交給她也好,讓她自己處理。

錢萍看着那些照片,抿唇,“嗯……”她恩了一聲,伸手接過,可是,這會兒碰到這些照片,心裏卻有些動容。

她還要這些做什麽?睹物思人嗎?什麽時候,她也變得如此矯情了?

沈初夏看着她,嘴角彎了彎,“想毀掉嗎?我這裏有打火機,要麽?”說着,她真的從包裏拿了火機出來,這是她偶然從傾城的包廂裏拿來的,順便帶着也就沒拿出來過,這會兒倒是派上用場了。

錢萍有些生氣地看着她,“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嗎?還給我添堵。”白了她一眼,她怎麽就這麽讓人讨厭呢?

“哼!安慰?我安慰你就有用了?蔡子博就會喜歡你了?你就不會傷心了?那你爲什麽會住院?敢不敢說昨晚做了什麽?”她斜睨着她,錢萍被她一句話轟得說不出話來。

她昨晚做了什麽?好像就是洗了個涼水澡,然後坐在陽台上,最後幹嘛了?反正,她就知道,現在醒來之後就是在醫院了。

“那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嗎?明知道我失戀了……”

“沒死就好!”初夏不客氣地說道。

錢萍:“……”卧槽,她這是交了什麽損友啊?

“餓了吧?”初夏看着她說道,然後拿過蔡子博帶來的粥,“呐!吃吧!”她并沒有說出這粥是哪裏來的,當然,錢萍也沒有問過,隻是,在吃完了之後,才結結巴巴地問了句,“那個……初夏……”她瞄了她一眼。

“什麽事?”她懶懶地回答着,病房裏的電視機開着,她不停地換台,最後停在了一個動漫上。

“那個……我住院了,他……沒來嗎?”她說着,低下頭去,蜷腿坐在床上。

沈初夏抿了抿唇,最後還是說道,“沒有,他那麽忙,怎麽可能會過來,而且,他來了,就能喜歡上你?”

“沈初夏――”錢萍的臉色黑下。

突然被一陣大吼,倒是真的吓了她一跳,“幹嘛?”她問道。

“你嘴巴就不能溫柔點嗎?跟蘇瑾軒在一起的嬌勁兒哪兒去了?”她真是看錯了她,這根本就是隻白眼狼。

“我家瑾軒還是愛我的。”沈初夏悠哉悠哉地說道,随即,轉過身來看着她,“唉……好了,我說,你我都不是什麽矯情的人,既然人家不喜歡,那就放手吧!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單戀一顆草呢?而且還是被壓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草了。”她看着她蒼白的臉,說道。

也不知道,若是蔡子博聽見這話,怕是能吃了她的心都有吧?什麽叫被壓過不少次了?就算壓,也是他壓别人好伐?而且,她隐瞞了他來過的事情也是爲了她好,如果,讓她知道他來過,那麽,她的心裏必定還會存在着些希望,所以,她不能讓她再抱有任何希望,這是爲了她好。

畢竟,蔡子博如今已經有了女朋友,她們已經不可能了,又何必再牽扯下去?一個蘇瑾軒的好基友,一個是她的好朋友,再這樣下去,的确不好,傷的,隻會是她自己。

聽着她的話,錢萍不是沒有反應,隻是,她也在思考着,蔡子博并不是唯一的選擇,但是,卻是她心動的開始呀!

如此輕易地放下,誰能做得到?

“我……會試着放下。”她低着頭說道,“但是,可能會需要些時間。”

初夏笑了笑,“好啊!就給你些時間,不過,可别怪我沒提醒你啊!如果再見到他,千萬别給我丢人,不然,别說認識我。”

“我有那麽不争氣嗎?”錢萍不滿地說道,她明明很堅強好不好?要不,早在他們那次在傾城的時候,就甩手走人了。

“那是誰那天晚上臨陣脫逃的?”她斜睨着她,帶着一絲揶揄。

錢萍蒼白的臉色有些紅了,那天晚上,她不走難道還留着等他的羞辱嗎?再說了,她的臉皮薄,拒絕的話聽了一次就夠了,平生最讨厭的就是被拒絕,更何況還是愛情。

“你爸媽比較忙,今天就讓我來照顧你了,怎麽,有沒有什麽意見呢?”初夏重新看着動漫問道。

錢萍瞥了她一眼,然後拉起被子蓋住自己,“你确定你是照顧我嗎?”她聽着電視機裏那萌萌哒的聲音,有些無語地說道。

“當然啦!不然你以爲呢?”被子外面傳來沈初夏的模糊不清的聲音,大約是吃着什麽東西吧!而錢萍也許是真的累了,所以,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居然也真的睡着了。

聽着沒了動靜,沈初夏自然而然地将電視關掉了,然後拿出自己帶來的筆記本開始操作了起來。

雖然她現在不去公司上班了,但是,什麽消息她還是都知道的,而且,她從來都沒有放棄過攻擊沈氏内部。

隻不過,這種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達成的,所以,她也不急于一時,按照蘇瑾軒的話來說,他們的時間多的是,不急于這一時。

電腦上,一排排流水碼在不斷地刷着,可是,卻沒有絲毫進度,初夏看了一會兒,歎了口氣,看來今天又是沒希望了。

也許是睡得多了,所以剛過中午錢萍就醒了,其實,她不是自己醒的,隻是因爲她聞到了一股香味兒。

就連睡夢中的她,都忍不住醒來了,結果,在她面前的人讓她氣得牙根癢癢。

“沈初夏,你一個人這麽吃獨食真的好麽?”有她這樣的陪護嗎?自己吃着大餐,卻讓她一直睡着?她确定是來照顧她的?爲嘛她一點都沒看出來……

喝了口湯,初夏這才轉過頭來看着她,“啊,你醒啦?那裏有米粥,你自己洗漱下吃吧!”說着,她又繼續吃着自己的飯菜。

錢萍抿了抿唇,這不是住院,這簡直就是折磨。下了床,她進了洗手間洗漱了一番,然後徑自在初夏對面坐下,拿起筷子就夾了塊酥香雞塊兒。

“喂!那個你不能吃,你隻能吃粥。”初夏說道。

可是,某人卻不理她,“我病好了,怎麽不能吃。”她白了她一眼,就準她吃不準她吃嗎?

沈初夏沒再說話,反正隻是一般的感冒發燒而已,也沒什麽大礙。

“對了,對于沈氏,你了解的有多少?”沈初夏突然說道,錢萍咽下口中的飯,看着她,“不多,不過在我當警察的幾年裏,确實有聽到許多有關沈氏的事情。”

沈氏的事情?那會是什麽呢?要知道,她當初有幾年不在京城,所以很多事情,她可能不知道了,也不了解。

“具體說說,比如……公司的财政或者什麽的方面。”初夏說道。

錢萍有些奇怪,“你問這個幹嘛?”她問道,看着她的臉,随即眸子一亮,“你該不會是想對沈氏下手吧?”她記得上次她潛入沈家的書房時,就看到她動了手腳。

“廢話,我還能不報仇嗎?”她說道,白了她一眼,明知故問嘛!

“你上次在沈家書房裏裝的是什麽?攝像頭還是監聽器?”她問道。

沈初夏放下筷子,看了她一眼,吐出,“監聽器,不過,在森林裏不小心弄丢了。”那次她醒來之後就發現了自己耳朵裏的東西已經沒了,所以,大約是已經弄丢了吧!

一聽到這個,錢萍頓時來了興趣,“那你有什麽收獲沒?”她身子前頃,興緻勃勃地問道。

“算是有吧!”她回答,竊取了一些商業機密,這算不算收獲?

錢萍沉默了一會兒,其實,她以前一直懷疑沈初夏跟劉正凱那件案子有關,但是,礙于沒有實際的證據,所以也不好再繼續調查她,但是,卻讓她發現,比起沈初夏,似乎沈成更有理由殺人滅口。

頓了頓,她想求個心安,便問道,“劉正凱那件案子還記得吧?”沈初夏看了她一眼點頭。

“那麽,他是你殺的嗎?或者,跟你有關嗎?”錢萍問道,手指微微收緊了些,她把她當成了朋友,但是,她卻也不會包庇任何一個罪犯。

沈初夏笑了笑,“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訴你,人不是我殺的,至于和我有沒有關系,你以爲,我能擺脫這一層嗎?”她和劉正凱本來就有關系,試問,她的父親和他是好朋友,她如何能擺脫那個關系?

聽着她這麽說,錢萍的心也放下了,至少她不是殺人犯,那麽,她就沒有其他的顧慮了。

但是相反,如果她真的殺了劉正凱,那麽,她也不會手下留情,她們是朋友不錯,不過,她也沒有忘記自己是個警察出生的人。

對于法律,她是崇拜的,嚴謹的,更是維護的,試問,她又怎會徇私枉法?即使是她,她也不會放過她的。

“怎麽,你是懷疑我殺了劉正凱嗎?”沈初夏笑了笑,嘴角浮起一抹微笑。

錢萍也是個坦然的人,自然是有什麽就說什麽的,點頭,她說道,“嗯!心裏面兒有個結不解開,我始終是不舒服。”

“呵呵,你就不怕我欺騙你嗎?”她看着她說道。

“你不會!”錢萍很自信地說道。

兩人相視而笑,半晌,初夏開口,“其實,我也想知道是誰殺了劉正凱,可惜,一直沒有結果,也許真的是沈成,但是,我卻又總覺得有那麽點兒不對勁的地方。”

說不清是哪裏,反正,似乎就是忽略什麽,少了什麽。

“哦?你是說,你見過殺人兇手?”錢萍眸子湛亮地問道。

沈初夏瞥了她一眼,搖搖頭,“沒見過,所以,才好奇,到底是誰的人。”而且,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将人幹掉,真的是需要本領的。

“排除你殺的可能,那麽,就隻有沈成的嫌疑最大了。”錢萍說道,開始收拾起來桌子上的殘羹。

初夏皺了皺眉頭,沈成嗎?可是,如果是他的話,爲什麽偏偏選在他将秘密都說完的時候開槍殺人滅口呢?

這個,就是她一直理不清的線路,可是,若是說是另有其人,那麽,又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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