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有這個可怕的狀況的,現在,她隻想接近身邊的男人,然後緊緊地貼着他。
想着,她也這麽做了,甚至,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解了他的衣服,“瑾軒,幫幫我……”她帶着哭腔的聲音折磨着男人。
蘇瑾軒抓住她的手,将臉埋在她的脖子處,“夏夏,再忍忍,一會兒就好了,就一會兒!”他親吻着她的脖頸。
初夏微微睜開眼睛,她真的好想,好想瘋狂地撕碎一切阻礙他們的東西,但是,全身又沒有一點力氣,她的心裏好難受,身體更難受,她是不是快要死掉了?
車子終于在别墅前剛剛停穩蘇瑾軒便抱着初夏匆匆下車,“都準備好了沒有?”他邊走邊問着身旁接應的傭人。
傭人連忙回答,“已經弄好了,先生!”
蘇瑾軒抱着初夏上了樓,不再理會其他,房間裏,他将她放在床上,一旁早已等候的醫生連忙迎了上來。
“快給她看看。”他讓開位置,替她将鞋子脫掉。
醫生二話不說,便開始替初夏診斷起來,從他的手段可以看得出來是個中西醫精通的人。
床上的人開始冒汗,難耐地扭曲着,無法,蘇瑾軒隻得傾身按住她。其實,他知道可以更快地讓她解脫,遠離痛苦,但是,他不想那麽做,因爲他尊重她,所以,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要了她。
他說過,等她自願給他的那天!
“沈小姐體内有藥性較霸道的x藥,這種藥比一般的藥物可要厲害得多,據我所知,不像是國内的,在國外,倒是會經常見到,當然,這種藥一般人弄不到,但是,像你們這些圈子裏的人并不難弄到。”醫生一邊說着,一邊拿着針管吸了好幾瓶鹽水,待到差不多了,他才蹲下準備紮針。
蘇瑾軒一直聽着,危險的眸子始終沒離開過床上難耐的人。
“按好了!”醫生擡頭,示意蘇瑾軒按住初夏的胳膊。
他照做,很快,藥水便被打入她的身體,醫生抽針拿着棉球按住針口随即起身,“這一針不一定能完全制住她體内的藥力,所以這期間如果她不停地出汗,你要幫她勤換着衣物保持幹爽,并且不能喝太多水。十二小時後,她會蘇醒,但是會嚴重虛脫,你要注意調養。”
“還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嗎?”蘇瑾軒看着漸漸平靜下來的人爲她理了理汗濕的碎發。
醫生想了想,“如果……你不想讓她太受罪,可以幫她!噢,還有,如果十二小時有什麽情況,立即通知我。”
蘇瑾軒自動忽略了他前面的話,“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
“好!”他推了推眼鏡,搖搖頭,明明這麽喜歡,幹嘛非得讓她受這個罪呢?搞不懂,現在的年輕人不是應該有魔鬼般的沖動嗎?
傭人端了一盆水過來,蘇瑾軒親自幫她擦拭着濕漉的臉龐,脖子……
“這裏沒你們的事了,都出去吧!”他吩咐着,待到其他人都離開,他才動手幫她把衣服脫了下來。
強烈的視覺沖擊的确讓他有些難以自控,其實,他也不是沒想過要用直接點的方法,隻是,他看到她依偎在穆奕凡懷裏,并且索取的時候,他在想,如果是别的男人,是不是她也無所謂?
所以,他甯願等到她清醒的時候自己給他,也不要在她迷迷糊糊的時候,要了她。
親自幫她擦完身子又拿了件寬松的睡衣幫她換上,此時,初夏臉色還是绯紅的,他盯着她看了良久,才握起她的手落下一吻。
她沒事了,那麽,他該處理一些事情了。
……
沈家,賓客散盡,隻餘下沉重的氣息,沈成坐在廳内的沙發裏沉默着,身旁坐着面容沉靜的杜薇薇,面前站着沈南松和沈瑤。
前者顯得無謂,後者卻有些不安。
“瑤瑤,還不肯交代嗎?”沈成渾厚的聲音傳來,他坐在沙發上,輕輕地靠着,長年以來的成就感讓人不得忽略他這位大人物。
就連一旁的傭人,也是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杜薇薇咬了咬唇,眼角瞥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眸中稍顯擔憂,可是,她卻不能開口,因爲以沈成的脾氣,這個時候開口,那必然是找死,因爲,沒有人能在他這種的時候開口求情什麽的,除了,曾經的那個女人。
“瑤瑤!”他的語氣明顯重了些,沈南松倒是多大感覺,就是沈瑤忍不住一哆嗦。
咬了咬唇瓣,她看了一眼杜薇薇,輕聲開口,“爸……我知道錯了!”盡管不痛快,但這個時候,她也不得不乖乖認錯。看着他沉默,她繼續說道,“下次不會了。”
沈南松微微瞥了一眼,沒有說話,隻是,緊抿的雙唇告訴其他人,他此時的心情并不好!
難以想象,如果今天的事情真的成了,那麽初夏将會面臨什麽。雖然他不讨厭穆奕凡,但是,在這種情況下,那就是對初夏的傷害。
沈成歎了口氣,“瑤瑤,平日裏你們小輩們有些矛盾我是絕對不會管得,可是今晚,你做的太過分了。”他突然沉下聲來,“在沈家,發生這樣的事,丢人的也是我們沈家,别忘了,夏夏也是你妹妹,是爸爸的侄女兒,更何況,你明知道她現在與蘇瑾軒的關系,你這是想讓沈氏和zk撕破臉不成?”
他們沈氏的确還沒到跟zk撕破臉的地步,一來他們根本沒把握,二來,如此相互制衡也不錯,當然,若是有機會,他們任何一方都會毫不猶豫地緻對方于死地。
嚴格來說,他其實真的挺欣賞蘇瑾軒的,可惜,他卻不能做他的女婿,不過,選擇了夏夏也不是太差,畢竟她是自己的侄女兒,是沈家的人。
沈瑤低下頭去,緊咬着唇瓣,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還是會這麽做,甚至,她覺得今晚自己做的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