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聯系不到她了嗎?”
沈南松搖搖頭,看着他,模樣并不像說謊的樣子,随即便懊惱地轉身離去,她,一定是出事了,手機打開再次撥打她的号碼,可是那長年不變的冰冷而又機械般的聲音幾乎擊碎了他的理智。
夏夏……
蔡子博抓起一旁的外套也跟了出去,同一時刻,還在會議中的蘇瑾軒接到了蔡子博的電話。
于是,在衆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大家隻看到了他離去的背影。
他們總裁什麽時候缺席過會議更别說這種半途離場的事了,到底是什麽事能夠讓他們家總裁如此緊張?
辦公室裏頓時八卦了起來。
天色黑下,蘇瑾軒與蔡子博和沈南松碰頭,可是仍舊一無所獲,他們調查過天皇樓對面馬路的監控,可是,卻遭人破壞了,裏面從沈初夏的身影踏入監控範圍後便沒了。
要說這不是人爲的,打死他們都不信。
“怎麽辦?她手機好像被什麽阻隔了,根本無法追蹤,車子也沒開,我們根本找不到她的去向。”蔡子博懊惱地捶了下車子,仿佛那是供他洩氣的沙包似的。
沈南松沉默着,一張臉陰森得可怕,蘇瑾軒看了一眼,“這樣不行,時間拖得越久,對初夏越不利,人不可能無聲無息地消失,我們再去看看周圍的監控有沒有什麽可疑的車輛或者人。”
可疑的車輛或者人?沈南松猛地擡起頭,似是想到什麽般,他說道,“我記得,我來的時候碰見了一輛黑色的面包車,也許……也許……”他呢喃着,當時他并沒有在意,隻是瞥了一眼而已。
“也許就是那個!”蘇瑾軒淡漠地說着,從他語氣中,好像并沒有聽出一絲别的情緒,連擔心都沒有。
蔡子博皺着眉,抿了抿唇,看來,他果然不适合她。
此時,傾城的一個包廂裏,初夏被放在沙發上,長年的警覺性也讓她比平常人快了些醒來。
入眼是昏暗而陌生的地方,脖頸後還有些酸疼,她知道,她肯定是被人襲擊了。
“醒了!”冰冷,帶着一絲沙啞的聲音響起,讓得初夏怔了一下,她連忙轉頭,在她的不遠處,坐着一個人,指間閃着猩紅,一股不淡的煙味鑽入她的鼻尖。
皺眉,他應該是抽了不少吧!
“你很幸運,居然能夠出來,蔣晨!”是了,就在剛才,她已經聽出了他的聲音,畢竟他們曾經也是同學,她對他并不陌生。
隐在暗處的人掐滅了手中的煙火,然後緩緩站了起來,來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我曾經也以爲,我會在牢裏度過半輩子,但是老天似乎在幫我,沒有了你父親,我想出來并不難。”
初夏冷下了眸子,諷刺地笑了起來,“像你這種人,出來也是禍害,我能讓你進一次,就能讓你進第二次。”她最讨厭拿她爸爸說事,因爲,那是在挖她的傷口。
“是嗎?現在的你,還有那個本事,那個魄力嗎?”他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初夏卻無力反抗,她實在沒有多餘的力氣。
“沒了你爸爸,你還有什麽能力?”他看着她,挑起一抹微笑。
初夏冷冷地将目光瞥向一旁,她看得清他臉,比之以前成熟了不少,可是,那雙眼睛裏透露的瘋狂甚至是病态了,那絕對不是常人的眼神。
這個人,怕是已經……
另一邊,蘇瑾軒動用手頭的勢力調出了周圍的黑色面包車,在沈南松确定是哪輛時,他們鎖定了目标,發現那輛車子在中途換成了寶馬,而這輛車正是蔣家少爺的。
知道了這輛車,那麽想要找到人就不難了。
……
“你到底想怎樣?怎麽,也想把我送進局子裏嗎?我告訴你,就算我現在沒爸爸了,就憑你,也别想把我怎樣。”初夏無懼地迎着他森冷的目光,就算她現在無權無勢,沈家那位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看着她出事。
畢竟她爸爸剛死,他總得做做好人不是?
蔣晨松開捏着她下巴的手,然後親昵地揉了揉,“其實我曾經很喜歡你,那時候,你是天之驕子,多麽令人羨慕,也許你不知道,其實我喜歡你,喜歡你到利用你身邊的人接近你。”說着,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初夏瞪着他,她才不要他的喜歡,她不會忘記當初他是怎麽逼死她的朋友,看到他,她就會覺得惡心。
“對于你這種人,我隻會覺得惡心。”
蔣晨扯起了嘴角,幽黑的眸子裏閃過一抹痛楚,忽地,他一個勁兒推倒了初夏,将她壓在了沙發上。
“你要做什麽?”初夏瞪大眼睛,可是,軟綿的身體讓她根本無法反抗他,“蔣晨我告訴你,你敢欺負我,我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她有些怕了,那在她胸前遊走的手掌讓她覺得心顫。
“做什麽?”他笑了起來,“做我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該做的事!”
胸前的紐扣被解開,她的雙手都被壓着,腿也被制住,根本無力反抗他。
“蔣晨,你别碰我――”
“現在說别碰你?不可能,因爲你,我坐了那麽長時間的牢,總該要嘗嘗你的滋味吧!”
“不要,蔣晨不要……”
可惜,他并沒有理會她,上面的襯衫已經完全解開,露出她雪白飽滿的胸脯在他眼前跳躍着,低頭,他親吻上她的肌膚。
“啊――”初夏蠕動着身體,想要躲避他的觸碰,“别碰我,别碰我,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求你别碰我……”
蔣晨擡頭看了一眼,伸手,抹了下她的臉頰,果然,濕漉一片。
“别哭,很快就好了,乖……”說着,他的手往她大腿伸去。
包廂外面,沈南松二話不說就動手打了門口守着的人,蔡子博也沒閑着,阻止着從旁邊沖過來的人。
蘇瑾軒輕而易舉地放倒了擋在面前的人一腳踹開了包廂,昏暗的燈光下,沙發上哭得歇斯底裏的人此時啞着聲音哭求着,那聲音聽了,讓他異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