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山看了看刀,又看了看黃求仙,轉頭問申天成“我殺不殺?”
申天成張了張嘴,沒敢吱聲。
錢小山手一甩,長刀消失不見,接着他将手伸進一兜,吓得大衆臉周明趕緊示意申天成兩人戒備——錢小山符篆一抓一大把,不得不防啊!
結果錢小山又拿出根煙點上了,三人不由得長出一口氣,結果點完煙,錢小山又把手伸進褲兜,三人不由得又緊張起來!
這次錢小山沒拿煙——而是拿出了手機……
也不理大喘氣的三人和滿臉緊張的黃求仙,翻了好半天才将電話打出,“綠蘿嗎?啊,白雪啊,不用不用,問你也一樣,黃求仙投靠桂夜,有這事嗎?還真有啊……嗯……嗯……我知道了……開會?我?我出來吃個宵夜,告訴大家明天晚上開會吧,不用等我了。怕申天成報複?……嗯,回去說。”
說完錢小山挂斷了電話,微笑着看向黃求仙,“恭喜你,不用說遺言了……”
這次輪到黃求仙長出了一口氣,待錢小山将束縛解除,馬上翻身跪倒,口稱爺爺:“錢爺爺,以後小人就是爺爺和桂夜大人的忠誠走狗!謝爺爺不殺之恩!”
錢小山滿意的點點頭,“爺爺現在就用得上你。”
黃求仙磕頭如搗蒜,“爺爺盡管吩咐,小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錢小山更滿意了,“我要做支毛筆,需要你尾巴上的毛……”
黃求仙不敢有絲毫猶豫,馬上化出原型——小小的黃鼠狼,咬着牙揪下下來一把尾尖長毛,用小小的爪子捧着,獻寶一樣的送到錢小山面前,“不知可夠?”
錢小山接過看了看,“還差些,你轉過去,我自己來。”
黃求仙小小的臉人性化的揪了起來,不過不敢有任何異議,乖乖的轉身,還将尾巴稍稍擡起,方便錢小山拔毛。
錢小山滿意到不能再滿意,長刀突然出現在手上,手起刀落,黃求仙的尾巴直接掉到了地上。
黃求仙細心裂肺的慘嚎,疼得滿地打滾,“爺爺你這是?”
錢小山撿起尾巴,斜了他一眼:“整根的好拿,怎麽,你還是想說說遺言?”
吓得黃求仙立馬收聲,“不敢不敢…”
“諒你也不敢!”說完這句話,錢小山手腕一轉,長刀直接劃過了黃求仙的脖子,将他的頭砍下!
黃求仙小小的眼睛裏流露着不敢相信,不甘心,疑惑,憤怒……
錢小山将黃鼠狼頭輕輕踢開,正好和蛇頭聚在一起,接着轉身看向申天成三人。
申天成有些結巴的問錢小山,“爲什麽殺他?不是說……”
錢小山咧嘴一笑,“我是說不用他說遺言,因爲他的遺言我不想聽。”
申天成還是想不明白,“他不是桂夜的手下嗎?”
錢小山看了看手裏的刀,突然猙獰着沖申天成吼道:“你他媽還敢跟我提桂夜?桂夜是誰傷的?!”
說完舉刀向申天成砍去,旁邊的彪悍男子趕緊用手裏的劍架住,周明則将申天成拉到身後,自己飛快的在空中畫出符篆,舉起八卦鏡照在符篆上,符篆向着錢小山飛去。
錢小山咬牙将彪悍男子的飛劍死死壓住,身上的墨黑陰氣已經漸漸浮現。
眼角掃到周明在隔空畫符,錢小山一腳将彪悍男子踹開,接着手伸進褲兜,又抓出一把符篆,“不知死活的東西!”說完将符篆撒向三人!
之前十多個人,符篆被均分,也就沒多少,現在三個人,可以說是漫天遍野全是,就算三人有通天本領,也是防不勝防,幾乎是瞬間三人身上便貼滿了符篆,動彈不得!
錢小山拿着刀,走到申天成面前。申天成身上滿是符篆,臉上也有幾張,不過眼睛倒是露在外面,驚恐的盯着錢小山,“誤會!都是誤會!錢小山你聽我解釋!”
旁邊的周明也趕緊大喊:“錢小山先不要動手!這都是佘行軍在搞鬼!你看佘行軍佘興龍四妖剛才扔下我們想跑來着!他們一定是跟無戒一樣,早就準備叛逃了!”
旁邊的彪悍男子也是趕緊開口解釋:“是啊,錢小山,你想想,你殺了申天成,就是和道門不死不休!誰得好處?是你還是道門?都不是!是佘行軍他們!”
申天成也趕緊開口道:“是啊!我雖然傷了你女人,但是你也傷了我,就算不能相提并論但是我也罪不該死!就算你殺了我我也要說!”
申天成看了看錢小山的臉色,接着說道:“上次是佘行軍說你兩次殺了特勤隊的大量妖鬼隊員,說你其實根本不是人類!我們其實是懷疑的,我養傷期間特意看了看你的履曆,發現我們被佘行軍騙了!”
看錢小山收起了刀,認真傾聽的模樣,申天成提着的心稍微放了放,不過想起黃求仙莫名其妙的死,絲毫不敢放松。
“錢小山咱倆打過一場,你也知道我脾氣!按理說你孤身前來,我應該是二話不說就開打開殺的!可你看看今天,我是兩次三番的忍者想和你好好談談的!”
彪悍男子撇了撇嘴——要不是我倆之前死攔着你,說錢小山實力未知,不可輕舉妄動,妖怪的一家之言不可輕信,你小子能這麽聽話?奈何現在不是拆台的時候,還得順着說。
“是啊,錢小山。我方民的脾氣秉性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以後有機會可以在道門打聽打聽,闡教截教都行!按照我的脾氣,你一進來的做派舉止我是二話不說就動手的!要不是因爲想和你談,我怎麽會好聲與你說話?”
旁邊的周明趕緊繼續幫腔,“錢小山,上次是我們道門行事草率了,但是你要慎重啊!你殺了申天成,就是道門截教與陰陽師聯盟不死不休!千萬不能親者痛仇者快啊!”
錢小山面露掙紮之色,突然咬了咬牙,将陰氣全力釋放,嘶吼着“我的仇一定要報!你們一定要付出代價!”
随着錢小山的嘶吼,陰氣如同觸手般伸向四面八法,對面的三人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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