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項林皮膚下的黑色物體,郝仁心中也十分震驚,這東西準确的說是黑色生物,湊近看甚至能看到那些東西身上的細小絨毛。
郝仁慢慢伸出刀劃破了皮膚,用鋒利的刀尖慢慢刺進了那東西身上,用力一挑後發現這鬼東西的一頭竟然朝着項林肉中鑽了起來,郝仁一驚,手上一用力就挑了出來,一灘鮮血直接濺到了項林身上。
刀尖上挑着半截肉乎乎的東西,還在不停扭動着,就像是一隻黑色的蛆一樣。
徐仁貴湊了過來說道:“老大,這東西我認識。”
郝仁撇了徐仁貴一眼,示意他說下去。徐仁貴一把将那東西扔到地上踩了一腳,一灘血液從腳底爆出。
做完後才指着項林身上一個大包說道:“老大,這玩意叫旱螞蝗,一般都在農家地和池塘中多,專門吸牲畜的血,沒吸血之前也就麥粒大小,一吸完血就能變大五六倍,這玩意不能用刀挑,得用火燒才能出來。”
郝仁半信半疑的看了徐仁貴一眼,項林臉色愈發蒼白,呼吸也時斷時續,沉吟了一會兒,郝仁從身上掏出來一個打火機出來,這火機還是他從那些軍隊大兵身上搜出來的。
他将打火機丢給徐仁貴後,又掏出來一把匕首扔給了他,示意徐仁貴做給他看。
徐仁貴也不敢耽擱,那打火機将刀尖燒了幾下後就直接放到了項林胸前的一個螞蝗身上。
一股焦臭的味道頓時彌散開來,隻看到項林胸前的那個螞蝗快速的扭動了起來,接着一口咬破皮膚就爬了出來,徐仁貴眼疾手快一把将那東西撥到地上,一腳就踩了上去。腳底一包血頓時爆開。
見這一招管用,郝仁叫過兩個小弟幫助徐仁貴繼續往出來挑那些東西,挑出二十幾條之後,項林眉毛一皺但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郝仁沉思了一會兒,吩咐王經理帶人修整,他帶着十個女孩朝着前面快速行進,他要弄清楚前面究竟是什麽,以項林他們的實力竟然也中了招。
十一個人同時催動着疾行套裝就像是幾道飛速前進的光影一般,在行進了半個小時後已經接近了城市邊緣
郝仁眼睛一直注意着地上的輪胎痕迹,在看到路邊一個清晰的輪胎後立刻就停下了腳步,路邊草叢中倒着幾具屍體,四肢枯瘦,能清晰的看見骨頭,臉上幾個血點,看樣子都是剛死不久,從身上的裝備判斷,這幾人都是他的小弟,隻是奇怪的是這幾個小弟身上的槍支彈藥都不見了蹤影。
難道有人下套殺了他們?
想到這裏郝仁頓時怒氣上湧,如果真是有人搞偷襲的話那就是跑到他的門前欺負人了。這可是硬生生的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
郝仁面色憤怒的看向了四周,把目光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小樓,郝仁認識這個地方,以前是一個農業科研所,他曾經還花錢進去參觀過,想起徐仁貴說這種東西多半在池塘和農田中存在。
這個農業科研所他幾次出城都路過,并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難道他離開這幾天時間,城市中又湧進去什麽怪物或者别的勢力了?
張娆揮動着法杖給每個人加上了防護罩,他們快速逼近了農業科研所大門跟前。
末日爆發後這裏就失去了作用,裏面全部長滿了雜草,大門上也全都是鐵鏽,門柱上還挂着一塊農業科研所的牌子,看起來十分荒涼。
科研所門前丢着幾個彈殼,郝仁撿起來摸了一下,彈殼上面還殘存着一絲溫度,郝仁微眯起眼睛看向了鐵門裏面,将手中的彈殼一把丢在了地上,從彈殼看項林他們是被暗算了。
雖然項林身上那些螞蝗還說不清楚,但總得先找回場子再說。
郝仁一腳踹開鐵門就沖了進去,幾個女孩也紛紛跟上魚貫而入,出乎意料的是裏面并沒有任何人,腳下隻有兩具幹枯的骸骨,郝仁踢了一腳就直接散架了,從骸骨眼眶中鑽出來一堆蠕動的大白蛆。
幾個女孩紛紛躲避,生怕自己踩到這惡心蟲子,郝仁直接一記電弧全部點成了粉末。
看着面前幾幢房子,郝仁将幾個女孩分别組隊,兩人一隊散開搜尋,他自己提着散彈槍鑽進了一個三層小樓之中。
房子裏面落滿了灰塵,裏面的家具看起來十分破爛,沙發劃開着一個大洞,露出了裏面的彈簧和海綿出來,桌子上全是老鼠屎一樣的顆粒。
郝仁仔細查看了一番就轉身看向了二樓,樓梯扶手早就鏽蝕,樓梯上全是灰塵,郝仁不想放過任何角落,依舊提着槍走了上去,二樓是幾個大駕子,上面全是玻璃瓶,奇怪的是大多數都空着,裏面隻有一些半混濁狀的液體,地上也摔着幾個破爛的玻璃瓶。
一個綠色的罐子吸引了郝仁的注意力,不同的是這個罐子蓋沒有打開,郝仁近距離看着罐子裏面的物體,一隻巴掌大的甲殼蟲泡在裏面,不由得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看了兩眼,索然無味的郝仁拿着槍直接轉身準備再次上到三樓,剛走了兩步,突然感覺身後一個聲音,郝仁迅速轉身端起了槍,當看到眼前的景象後,臉上出現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剛剛看過的那個罐子口正趴着那隻甲殼蟲,幾隻爪子看起來十分鋒利,甲殼蟲一抖翅膀,那些沾在身上的液體就四濺開來。
吱!
一個細小的聲音發出後,那隻甲殼蟲就朝着郝仁飛了過來,郝仁直接一扣扳機,那隻甲殼蟲被一股火焰直接轟成了碎渣,郝仁罵罵咧咧的把濺到身上的幾個碎渣子彈開就走出了房間。
三樓他也懶得上去了,走出小樓後直接朝着裏面扔進去了幾顆手雷,接連幾聲爆炸聲響起,小樓裏面濃厚的灰塵從門和窗戶中噴了出來。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